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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閒日子才是他的追求,當年參軍也不過是為了躲親事,同時擔心靖遠侯府有人發現他不是曾經的歐陽穆了,從而索性去了舅舅的駐軍處常住。
“今個皇上探了祖父的病,我覺得祖父似乎不打算繼續病下去了,而皇帝主張你做主將出徵。”歐陽岑的聲音平靜的沒有一點顫抖,緩緩在房間裡響起。
歐陽穆沒吭聲,繼續寫著他的大字,仿若什麼都沒聽見。
“祖父的意思也是你去,然後順道讓來京城的月哥兒跟著你,藉此戰事把他推出來,估計戰後考慮到他要襲爵,皇帝會有所封賞,也算順理成章。”
歐陽穆冷哼一聲,說:“月哥兒不成,再說我也不會去的。”
“啊?”歐陽岑從未想過歐陽穆會不去,詫異的說:“那你打算推薦誰去?”
歐陽穆此時正是要盯著梁希宜的關鍵時刻,怎麼可能輕易離開京城,他皺著眉頭,道:“西北姓歐陽的小將軍一抓一大把,況且宇文靜這次為何出征的原因你我都清楚,怕是快結束了,西涼國掌權的一直是俞相一派,宇文靜身為皇子居然統領十萬大軍,這本身就不合常理了,俞丞相怕是比咱們的聖人都擔心宇文靜會一直取勝下去,他肯定會出手的。”
歐陽岑咬著下唇,道:“就是因為如此,祖父才說讓月哥兒去爭個名頭,但是你若是不去,祖父會擔心月哥兒的安慰,唯有你跟著他才放心。”
歐陽穆扯下唇角,說:“我又不是他爹,管的太多了。既然想讓月哥兒去,大伯父跟著便是。”
……
“如此肥的差事,兄長為何一再拒絕。”歐陽岑不明白了,他是支援兄長去前線的。
關於西涼國的皇子家事,若說是血淚史都不足以形容。
西涼國皇帝宇文琴當真如同他的名字一般,是個只愛風花雪月的多情男子,自從最為喜歡的一名男寵去世後變得不問朝事,一心向道,後來偶遇同那名真愛容貌相似的俞若虹,痴情之心一發不可收拾的泛濫起來,不停提拔俞若虹,讓俞若虹成為了西涼國權傾一時的奸相。
而對於他為了皇室的傳宗接代才生下的幾個兒子,完全不予以關注。
宇文琴也算是不錯的種馬,大小兒子有九個之多,但是六個都沒養活,有人說是俞相害的,如今活下來的二皇子和六皇子是同母胞兄,那模樣漂亮的沒話說,還有個嗷嗷待哺的九皇子,坊間傳說,俞相之所以留下二皇子和六皇子兩條命的根本原因,是等著他們長大了當基友呢。
宇文琴前年去世,俞相扶植剛剛滿月的九皇子登基,坐了監國大臣,還把二皇子和六皇子接入宰相府居住。二皇子宇文靜之所以隱瞞身份跟著西涼國商隊踏入黎國,便是為了不讓身心受到俞相的殘害。後來他們生擒宇文靜,俞相花重金贖走了宇文靜,可見是多麼的喜愛他。
不過歸根結底,宇文靜多少是個人物,不知道他用了何種手段,居然從俞相手中調遣出十萬大軍,若是駐守邊關這十萬大軍早晚被皇帝收回,索性開戰,又打了勝仗,西涼國子民必然十分仰慕這位名正言順的二皇子殿下,俞相總是不好公開對他如何。
相信經過此役,西涼國那些士子忠臣之輩私下會肯定樂於投效於他,畢竟俞相監國不倫不類,早就有不同的聲音在朝堂下風起雲湧了。而宇文靜更是藉著上次被俘之事同歐陽穆建立了聯絡,直言此次只想要阜陽郡一地,便會退兵,而且承諾日後有機會登基大統,願意將阜陽郡歸還。
他目前已經攻破兩個郡,若是能夠不興師動眾的打仗,他再許諾些牛馬金銀,怕是皇帝真可能割地給他,畢竟阜陽郡面積很小,又不是什麼很富裕的郡守。
皇帝年事已高,朝堂政權正是交替之時,老皇帝最害怕打仗了。
靖遠侯的意思也是將阜陽郡讓宇文靜佔著,誰讓此郡被皇帝滲透的交給了鎮國公府,靖遠侯比任何人都樂於看鎮國公跳腳,讓他們曾經的部署功歸於潰。看看這大黎的國土,誰能幫皇帝守得住!
接下來的日子,靖遠侯可為意氣風發,不單歐陽家的子弟們解禁,曾經參過他們家的言官都沒啥好下場。老皇帝心裡不爽,卻因為西涼國的戰事不敢輕易動了歐陽家,到時候再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動搖到了黎氏政權,可就得不償失了。
歐陽燦在折磨自己關了幾個月以後,終於走出房屋,跪在地上,求母親讓他去前線打仗!
白容容得了信歐陽穆不會去,月哥兒卻被老侯爺送了過去,本就心神晃晃,如今見小兒子也如此,立刻惱怒萬分,說:“你到底要怎麼樣,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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