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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正式管家就好了,她的腰板就能挺的更直,像大夫人秦氏身邊的丫頭們走路帶著風。當然這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廚房那群臭婆子不但不對她客氣,還暗諷三姑娘雷厲風行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堅持不了多久的,否則怕是厲害不了幾天,就會被婆子聯手搞下去。
主子是可以處置奴才,但是前提是主子不能犯錯,否則把家管理的一團糟自然會被收回權利。
入夜時分,墨嬋將自個聽到的事情告訴夏墨,夏墨斟酌了下決定立刻轉告三姑娘。
梁希宜躺在床上任由墨憂給她揉著額頭,這一整天過的跟個旋轉不停的陀螺似的,累的要死。不過她也清楚自個代表著定國公爺的臉面,不管多少人想要拆她的臺都要硬撐下去。
夏墨心疼的看著姑娘,小聲敘述一遍墨嬋聽到的事情,梁希宜眉頭掬起,看向墨嬋,說:“你確定自個在旁邊聽著的事情無人知曉?”
墨嬋一怔,怔忪的點了下頭,應該沒人知曉的吧,她可不敢和三姑娘說自個逛了半天園子呢。
梁希宜不敢輕心大意,抿著嘴唇說:“大房子的院子在老太太旁邊,是有小廚房的,作為隨時守護精神欠佳的藍姨娘的夏雲,她為什麼會出現在大廚房的路上?”不是她多疑而是對於夏雲此人她總是覺得有些奇怪,仔細想那日她同老太太說的話,總是想要往她身上扯,生怕鬧不大似的。
梁希宜思索片刻做下決斷,道:“夏墨,你吩咐徐管事推薦的丁管事,去查夏雲的父親是否重病,另外同素悠打探下,藍姨娘房裡是否有值錢的白瓷?派幾個信得過的人盯著他的院子。同時準了素蘭回趟西邊衚衕的孃家休息一日。她老子娘住在家生子眾多的西園,看看關於小十去世的事情這幾日可流傳出什麼橋段。”
“那關於藍姨娘白瓷的事情……”墨嬋喃喃自語,她只當自個偷聽到什麼秘聞,不曾想主子根本不信。不過她轉念又一想頓時覺得主子英明,誰知道這事情是真是假?如果貿然去了再惹了剛剛失子的藍姨娘,小姐的閨名怕是都會受到影響,畢竟現在藍姨娘已經很可憐了,小姐若是弄錯便成落井下石。
但是如果此事是陰謀詭計,那麼目的是什麼,主子同藍姨娘又沒什麼仇怨,那個叫做夏雲的丫鬟更是不曾相識,這些舉動的緣由是什麼,墨嬋忽的發現,她自個真是太嫩了,難怪她娘常和她說入了國公府後要小心保命,庭院深深中一群女人爭名爭利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算計
丁管事調查到夏雲的父親住在回香衚衕,便去衚衕周圍打聽一二。原來她爹平時在德慶樓拉二胡賣藝,前幾天貌似得罪了誰被打斷了腿,目前夏雲的月例不但要給父親治病,還要支付一個給她爹做飯的老嬤嬤的錢,所有有些捉襟見肘。
藍姨娘近來發現大家對於小十的死無動於衷,越發絕望憔悴起來,對未來沒了指望。大老爺又是喜新厭舊之人,見她這般鬼模樣厭惡於心根本不曾進她的院子,唯獨夏雲不嫌棄她日夜伺候著,她倒是有可能說出典當東西幫夏雲父親治病的話。
梁希宜依然不敢擅自行動,打算等素蘭回府後再說。素蘭一回來便直奔三姑娘的房屋,只是帶回來的訊息讓梁希宜感到措手不及。
素蘭面帶猶豫,結巴道:“主子莫生氣,他們都是市井婦人慣會聽風是雨難免胡說。”只是有些時候,流言說多了就成了事實。
梁希宜坐在檀木椅上,手裡拿著一本冊子,不停的敲打著桌子發出清脆的響聲,她倒是不覺得太過驚訝,她剛剛回府府裡死了人難免有人說是她的緣故。
素蘭見梁希宜並未動怒,如實回道:“因為十少爺死的蹊蹺樣子慘狀,很多人說他不是因為病症而亡,倒是像和誰犯衝似的才會口吐白沫七竅流血。這時有人點出三姑娘命硬,想那西菩寺的長明燈是給死人點的,現在二夫人為三姑娘點上居然沒事。四年前東華山雪崩死了三個丫鬟,三姑娘卻完好無損活到現在,還比以前看起來圓潤壯實,實在匪夷所思,都是……”
“都是什麼?”梁希宜眼神黯淡的望著她,這後面的揣測倒是真的,她本就是一縷孤魂。
素蘭欲言又止頓了良久,道:“都是借了他人的命續自個的命。當初西普寺主持說三姑娘身子弱是陰氣過剩,陽氣給四少爺奪走了才會體弱多病,建議往東走尋求接命之法。”
梁希宜猛的一怔,大腦裡無數條思緒似乎連在一起抓住了什麼。她看著她,一字字道:“可是有人因為我提及了四少爺?”
素蘭微微愣住,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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