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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拉著二弟去喝悶酒?”
歐陽穆不曉得如何解釋,只要用額頭蹭了蹭她的勃頸處,道:“希宜,我想把自個灌醉,卻是腦子裡想的全是你,不管幹什麼,都腦子裡全是你那冷冰冰的模樣。”
“冷冰冰?”梁希宜掐了下他的肉,說:“這麼晚回家,難道還讓我同你熱乎乎的?你同二弟去喝酒,喝到這個時辰,信不信明日立刻有人試探著要給你送女人了。”
歐陽穆裂了下唇角,道:“我就是沒去同他喝酒,也有不少人送呢。上次不過去了趟祖父曾經的摯友家吃飯,請的那些個舞女一個比一個裸/露,真是煩心死了。”
“哦,怎麼當時沒聽你說呢。”梁希宜眯著眼睛,露出幾分危險的氣息。
歐陽穆急忙裝可憐的說:“這幫人最無恥的是居然還讓給我斟酒的女人撒了我一身酒水,故意往我身上靠,然後我就怒了,自然不好同你講。”
“那麼今日你為什麼又要告訴我呢?”梁希宜感受到他手裡的不老實,笑著說。
“因為岑哥兒說你是愛我的……”
梁希宜渾身一震,臉頰通紅,她沒想到說到最後是這麼個結果。
歐陽穆的指尖捏住了梁希宜的下巴,柔聲道:“看著我希宜,你,你是愛我的吧。”他問的沒有底氣,不論他在外人面前多麼的霸道,一旦面對梁希宜,整個人就做賊心虛的像是一隻耗子,任由梁希宜揪住他的尾巴,不敢有絲毫反抗。
梁希宜被他看的心慌,突然猛的踮起腳尖,迎上他的唇角,親了一下,道:“不然呢。”
歐陽穆愣了片刻,頓時心花怒放,二話不說攔腰橫著抱起梁希宜,扔到了床上壓在身下,道:“真的,很愛我,很愛我,對不對。”
梁希宜莫名笑了,使勁抬起頭,嘴巴伏在他的耳邊,說:“歐陽穆,你贏了,你這個大壞蛋,你真的贏了,我發現自己是真的,真的是已經愛上你。所以我想了很久,決定不去計較你過去的一切,那些老宅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懶得去看了,我,不在乎了。”
歐陽穆呆了許久,才緩過神來,唇角越裂越大,恨不得可以塞進去一個拳頭,他忽的低下頭親吻著梁希宜的臉頰,脖頸,上下親吻著,呢喃道:“希宜,我的希宜……你是我心尖尖的寶貝,真的,什麼陳諾曦,跟你,跟你感覺完全不一樣的。”
即便是同上一世相比,他也不曾那麼愛過前世妻子呀。最多不過是仰慕,更多的是感恩,然而現在,他真是從心到身,一刻都離不開梁希宜,饒是剛才同岑哥兒喝酒,滿腦子想著的都是梁希宜會不會等他回家。所以第一眼看到梁希宜沒有睡的時候,他的心都快被融化了。
梁希宜被他弄的渾身發癢,咯咯咯的笑了出聲,這幾個月,她真是想了好久,慢慢的消化掉心底湧現的私慾。誰沒有什麼過去,更何況她不是還喜歡過秦家二少爺,不過是沒歐陽穆那般明目張膽罷了,但是喜歡歸喜歡,她如今可是待歐陽穆全心全意,那麼歐陽穆或許同她一般的心境,總是強調過去真沒有什麼意思,她要做的是如何經營好這份感情,不讓歐陽穆變心才是。
歐陽穆重生後從未有過如此開心的時候,他瘋狂愛撫著小妻子,迎來了梁希宜熱情的回應,似乎是沉寂許久的兩個人再一次找回來心貼著心的感覺,一次次的達到快樂的高/潮。
梁希宜一直屬於外表冷冷的,喜歡自個沉默想問題的女人,她若是糾結什麼就會走不出死衚衕,但是一旦解決了就不會再去想,因此翌日清晨,連身邊丫鬟們都感覺出主子們似乎是和好了,否則照著前幾個月的那種不冷不熱,說不清楚道不明的狀態,實在是讓人服侍著都小心翼翼,擔驚受怕的。
歐陽穆又開始了賴在家裡的日子,誰邀請都不肯出去,一時間讓很多試探的人家都想不明白,昨天晚上歐陽大公子同二公子到底為何事兒喝的悶酒呢?
歐陽穆才離開京城幾個月,皇帝催促他回京的信函就一封接一封,其中最後一封居然寫著,在洗衣院遇到了個小宮女,覺得挺有意思,生出愛慕之心,可是對方不曉得他的身份,怎麼辦。
歐陽穆頓時無語,將信函拿給梁希宜閱讀,梁希宜一時氣急,忍不住道:“若蘭這都為了皇帝流了三個孩子了,她居然現在說鍾情一個小宮女,還隱藏了身份同對方交往,誇獎小宮女心地善良,這世上我見過的女子也不算少了,不信那小宮女看不出皇帝的身份。”
歐陽穆安撫了妻子一陣,道:“皇帝畢竟年少,他才經歷過幾個女人,況且若蘭這輩子確實是不易生子,早晚要接受這個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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