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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荷香的事情生氣嗎,我都說了我不過是把她當成了你。”我冷笑著說:“明王說這話我就不明白了,荷香明明早就是你的愛妾,你如何把她當成了我?”他微微皺著眉看著我說:“我也不明白,我只知道那次在荷花池邊第一次見到你本來面目時,我便知道我真正要找的人是你,不是她。”我愣了,呆呆的看著他,他伸手輕撫著我的臉說:“我每日都夢見你,你流著淚,我心痛得撕心裂肺,卻狠心轉身離開,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聽著,鼻子發酸,有些呼吸困難。
我對自己說:“不要心軟,他不是原來的天曜。”我仰頭把眼中的淚水逼回去,推開了他,說:“明王一定是弄錯了,我們原來從未見過面。”說完轉身便去開門。他從後面抱住了我,把頭擱在我無傷的肩膀上低聲的說:“不管過去怎麼樣,反正我現在都不想放開你了,絕不。”我想拉開他的手,他把我扳向他說:“我知道你明明心裡有我。你到底為什麼要如此對我?過去是因為荷香,現在呢?因為賀蘭鈴?還是南蓉?或者是映月?”我冷冷的望著他不出聲,他嘆氣道:“我與南蓉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第一夜她在酒中放了迷藥,其實我沒有喝下、她把自己和我弄得衣衫不整的樣子,我裝作沉睡,我悄悄點了她的睡穴便離開了。後來我為了躲開賀蘭鈴便每夜都到她房中,但是每夜都點了她的睡穴。後來她說不舒服,我請來了大夫,大夫說他已經懷孕一個月。事後我暗地裡將那個大夫抓來查問,得知她早已買通了大夫,其實她懷孕已經兩個多月了。她如此居心叵測,你不用可憐她。”我仍舊保持沉默。
他也不急,抱著我靜靜地站了一會兒,用很輕的聲音說到:“我想每天都能見到你,不要再與我鬥氣了,好嗎?”我看著門,努力用平淡的口氣說道:“明王大概忘了,我與明王的婚約已經取消了,我如今是自由之身。”他收緊了手臂,聲音越來越冷:“還是因為他嗎?我有哪裡不如他,為什麼我這般低聲下氣你都不能忘了他?”我低下了頭,嘴角輕揚,眼淚卻流下來了,只能沉默。我拉開了他的手,開啟門出去。他站在我身後,低下了頭,雙手握緊了拳頭,垂在身側,任風從敞開的門中悄悄的吹進來,調皮的掀起他的衣角,他也只是一動不動的站著。
第五十六章 三王爺之歿(上)
我一路快步走著,似逃跑一般。我經過了巡的身邊,他沒有叫住我,只是看著我,眼神平靜,全身緊繃。我也沒有看他,只是經過他的身邊。四王爺看見我便靜靜跟著我,一連聲問我:“露兒,怎麼啦?你的肩膀可好?”我努力朝他笑笑,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有人拉著賀蘭鈴從遠處經過,我停住了腳,側頭看著她們,她哭叫的聲音,順著風遠遠的飄過來:“我要見天曜,那不是我乾的,我什麼也不知道。我是被陷害的。”我心酸的一笑,又是一個只能痛苦的活在這裡的女人,不能走,不能死,不能回。四王爺也停了下來,看著賀蘭鈴,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我轉回頭繼續快步離開,一路幾乎是小跑的來到四王爺的馬車邊,卻沒有力氣再跳上去,不管會不會拉裂傷口,只管手腳並用的慌忙爬上去。上去後把我抱著膝蓋坐了下來把頭埋在手臂中,把自己縮在馬車的一角。四王爺一路緊跟著我,目瞪口呆的看著我不顧風度的爬上馬車,都忘記了來幫我,等我爬上去才清醒過來,立刻也上來了,見我縮在馬車的一角,他站在門口愣住了。他慢慢的走近了我,坐在我身邊,想抱住我,最後卻伸手輕撫著我的頭髮,聲音輕輕顫抖著有些哽咽的說道:“抱歉,是我不好,我不該逼你過來看著他做這一切,對不起!”我將自己埋在手臂中,無聲的流著淚。他沉默了,只是陪著我靜靜的坐著。來到青竹寺的山腳,他扶著我下了馬車。我低著頭慢慢上山,他默默的跟在我的身後,黃昏金色的陽光,照著我們兩個慢慢移動的影子,只聽得見遠處的瀑布聲和輕輕的風聲。回到青竹寺,他默默的看著我進了小竹屋關上了門,又默默的從門外離開了。
我一個人住在青竹寺中,木然的起床,木然的在山中閒逛,等到日落又木然的關門睡覺,一日復一日,四王爺也沒有再來找我,不知不覺又過了半個月。仲夏的天氣,山中比別處都要涼爽,我有兩次見到天曜、巡和趙映月、趙映雲來寺中避暑。我只當沒有看見,該幹嘛幹嘛,或者繼續走我的路,或者繼續與老和尚說話。他們也不與我說話,只是路過。有一日,我懶懶的坐在院子裡在院子樹蔭下看書,忽然有人把門拍的“梆梆”響,又急又慌。
我有些詫異,這一大早的會是誰呢?我慢慢的起身去開啟門,一個太監站在門口一見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