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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用嘴給我喂水,我只能把藥吞了下去。他又用嘴餵了我幾口水。然後便靠在床頭,將我扶起,靠在他的胸前,靜靜的坐著。我聽見侍女說:“小姐,王爺吩咐了誰也不讓進。”映月尖聲說道:“閃開。”完全沒有了平日大家閨秀的矜持。映月衝了進來,侍女跟在後面叫著:“小姐,小姐。”映月看見我們便停了,咬牙切齒的瞪著我們。曜揮了揮手,侍女退了下去。映月說:“你盡然去宮裡面跪求皇上要解藥,為了她值得嗎?”
曜冷冰冰的說:“什麼時候開始映月小姐有這個權利了,竟然來管我要如何行事了?”映月尖聲到:“不要叫我映月小姐,我要做你的妻子。”曜說:“我並沒有說不娶映月小姐。”映月似是氣急了,卻忽然笑了:“荷香也好,晨露也罷,你多幾個女人沒有關係。不過你不要忘了,我要是做不了你的正妃,父親就不會再支援你,你也別想登上那個位置。如果你坐不了那個位置,成王敗寇,你知道你自己會怎麼樣。”曜聽罷,身體緊繃,像是僵住了。映月走了過來,將我從曜懷裡扶出來,放到枕上。她柔聲對曜:“曜,你知道我有多喜 歡'炫。書。網'你,我只想要你成為萬人之上。”說完便坐下抱住了曜,曜任她抱著,伸手輕輕摟住了她。映月靠著他,滿臉幸福。我的心似乎空了,疼得我不能呼吸。一會兒映月才說:“你今日在殿上跪了一日,還未用午膳,一定餓了,我吩咐人熱了飯菜,你去我那裡吃點吧。”曜輕笑道:“也好。”說完便起身摟著映月出去了。他們走後,我仍舊閉著眼睛,眼淚奪眶而出,口中滿是血腥味,是剛才為了忍住淚水咬破了嘴唇。我的胸口疼得像撕裂一般,疼得我寧願昏睡。我和曜之間一直隔著一個位子,過去是,現在還是。
從這以後,曜晚上便不再來我這裡。有天夜裡,忽然聽見外面喧鬧,有人高聲叫道:“有刺客。”不一會便聽見侍衛們都追了過去。我悄悄的起來,正好衣服,開門,走到院中,侍衛都不見了。我忙向院子外面走,這時卻看見曜帶著侍衛正轉過彎在不遠處朝我走來。我一下呆了,沒有想到他那麼快就來了,不知道是該站在原地好,還是轉身逃跑好,只好傻傻的直愣愣的看著他。他見到我站在院外,先頓了一下,後快步朝我走過來,臉上滿是欣喜。我看見他的臉,似是釘在了原地不能動彈。他走上前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說:“露兒你醒了,拿解藥果然有用。你怎麼出來了?現在已是初秋,夜裡很涼,你這樣著涼了可如何是好。”我盯著他,一言不發。看著我表情呆滯的臉,他欣喜的表情漸漸消失,他說:“露兒,你可好,你可認得我?”
我還是看著他,心裡有了主意,太醫不是說醒了也是前塵不記嗎。他臉上浮出一絲悲傷的神色,片刻便消失,他柔聲道:“不記得也,沒有關係,我扶你進去。”以後我便在人前便呆呆的,不說話,也不動,確實是苦了我,眼睛老盯著一處,還不能說話,我想要不了多久,我真會成了傻子了。有一日,曜搬了個椅子,放在楓林中,讓我曬太陽,又命人擺好了箭靶,在林子裡射箭。如今已快到中秋了,楓樹葉有些已經發出紅色,陽光透過半紅半綠的葉子,在曜身上投下了斑駁的光影。我看著他在陽光下伸手拉弓的身影,有些恍惚。曜專心的射著箭,偶爾回頭朝我微笑。我幾乎要以為是在天池邊了,為什麼在我神智不清時,曜才能像在天庭時一樣對我呢?難道他與我一樣,面對清醒的對方,便要保持理智?我忽然看見樹林邊得楓樹後有個身影,我眯眼一看,是荷香。她躲在樹後,痴痴的看著曜。我不禁低下了頭,嘴唇邊泛出一絲苦笑,曾經是她坐在曜的身邊,我躲在暗處,如今卻是我坐在曜身邊,她躲在暗處。曜,你到底要什麼?
過了幾日到了中秋,所有的皇子和家眷都陪皇上到青竹寺中祈福,吃齋。曜把我也帶上了,卻沒有將我和荷香放在一起,而是將我單獨放在山下的一處房屋中,留了幾個侍衛便上山了陪他爹去了。我裝了一會呆,便回到房中裝睡覺。然後悄悄的從窗戶中溜了出來,飛身跳出牆外。我朝山上沒命的狂奔。到了半山的瀑布,我盡力一躍,跳到了瀑布下深潭中間的石頭上。這個石頭剛剛能容兩人站立,我背對了來路站著。我抬起頭看看天,今天天氣真好,天高雲淡。我低頭看著潭水,潭水清澈,魚兒遊弋,瀑布轟鳴,激起的水霧濡溼了我的烏髮和衣衫,我看著水中的自己,白色的長裙,被風吹得飄飄忽忽的映著碧潭應該很美吧。過了一會,隱約聽見身後一陣喧鬧的,似有很多人來到潭邊。我扯了扯嘴唇,曜的手下速度還真是快,這 麼 快‘炫’‘書’‘網’就報告給他了。
我聽見曜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