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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內
“大哥,你不是被小野貓的爪子抓啞了吧!怎麼不說話。”楚王調侃的問道;原本怒氣未消的楚王,在看到惜月留給明熙浩的禮物後,不由得從心底開始感激她的手下留情。
“行了!你查到了什麼?”明熙浩無奈的問道。
“蘭府的下人,到現在還是認為蘭惜月是一個木頭,大門不出,也不與人交談,每天除了發呆很少說話,據說認得字但沒見過她寫詩。她在買馬的地方賣了一匹野馬,然後牽了馬去了城南,在客棧交了一個月的房錢,初七那天從客棧牽馬出城了。”明熙楚沒有說賣馬的人是如何沉浸在對惜月的回憶裡久久回不過神,也沒有說,他找畫技高手透過怡紅倚翠和買馬人的描述,讓惜月的笑、惜月的悲在紙上重現。也深深的刻在了心底,第一次他開始自責,就像怡紅說的‘為什麼看不見她的悲傷,為什麼叫那麼單薄的她那麼悲傷,那麼絕望’如果他在管家為惜月辯解的時候注意到她,也許是另一種結局。也許她現在就不會走,也許他現在就可以觸控到她。
“二皇兄你在想什麼?惜月是一定要找到的,我已經派出探子開始尋找了,不過因為沒有她的畫像比較麻煩。”明熙耀見他發呆問。
“沒什麼,她現在應該去南面了。風炎國,她應該在哪裡。”明熙楚淡淡的說道。
“熙楚,你是不是對那丫頭上心了。”明熙浩問道。明熙楚看了他一眼既沒否認也沒承認。
“你既然動心,那我就把話說清楚,惜月現在不姓蘭,在我們決定在蘭家九族盡誅的名冊上,沒有寫蘭惜月這三個字的時候她就不在是蘭惜月,她說她叫黎夜月,那她就是黎月夜。我不會因為你是我的兄弟就放棄。”明熙浩認真的說。
“我知道,我也不會放棄。”說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楚王府
“倚翠,你說王爺為什麼要畫那麼多姑娘的畫像,還叮囑我們不要說出去啊?”怡紅蹲在惜月原來的屋子的門外,好奇的問倚翠。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姑娘說這是最愚蠢的行為。”倚翠平靜的回答。
明熙楚看著桌子上的畫,回憶著,調皮的她,純真的她,絕望的她,耍賴的她。為什麼就沒有早點將她抓牢那!
“怡紅倚翠。”
“王爺叫了。”怡紅迅速的從地上站了來,和倚翠一起走進了屋子。
“王爺。”倚翠漠然的說道,目光掃了一眼桌子上的畫卷,迅速移開了眼睛,有一瞬間倚翠漠然的面具出現了裂痕。
桌子上擺著三張畫相。左邊的第一張;畫上是一個女子,白色的長裙,烏黑的長髮隨風飄揚,她站在滿地的枯葉中,大片的枯葉將她包裹,圍著她隨風起舞似乎在追隨她纖細的身體不願散去。第二張;藤椅上一個單薄的身體閉著眼睛,躺在樹下,眼角淡淡的淚痕,周圍是大片的樹蔭,漂浮在空氣中的長髮糾結著,似乎有什麼東西從她的身體慢慢的滲透到周圍。最後一幅;畫上嬌小的人兒,手拍在一匹雪白的馬頭上,笑的如朝陽一樣,耀眼的光華,讓她的美傾國傾城。
明熙楚將一幅畫掛在牆上“鎖上門,屋子經常打掃,任何人不準進來。”
“王爺,在裡面,你讓我進去,我到要看看那個狐媚子是誰。”門被大力的推開,一個火紅的身影閃了進來,高高梳起的髮髻上,珠翠散發著耀眼的光芒,精緻的臉,嬌美的五官,快步走到了明熙楚的身邊。
“參見柳側妃。”怡紅倚翠行禮
柳韻兒充滿敵意的大眼睛瞪著她們,急步走了過去,一個巴掌打在了怡紅的臉上,白皙的臉上指印觸目驚心,寬大的衣袖碰倒了桌子上的茶杯,水濺到了畫卷上。
“姑娘。”怡紅倚翠驚呼的跑到了桌前,手忙腳亂的小心翼翼的擦拭。
明熙楚,推開了怡紅倚翠,水濺到燦爛的笑臉上,那明媚的笑變得有點模糊,握著畫卷的手青筋暴出。柳韻兒被明熙楚的神色嚇的不輕,小心翼翼說:“爺,我·····我叫畫師在畫一副。”
“怡紅掌嘴。”明熙楚惡狠狠的說道。
“王爺,算了,那本就不是姑娘在這裡曾擁有的表情,何必強求。”倚翠漠然的又看了一遍畫像,那畢竟不是那個人。
明熙楚握緊的拳頭漸漸的鬆開:“算了,你出去不要讓我再見到你,怡紅倚翠以後你們來服侍我。”
明熙楚走後,倚翠平靜的收拾著屋子突然開口道:“為什麼?為什麼要對王爺說,你是要王爺可憐姑娘嗎?你認為姑娘那麼驕傲的人,會希望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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