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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撲克,撲克就是、就是一種玩具。”說了你也不懂,問那麼多幹嘛。鳳凰姒風無聊了撥弄著手裡的花瓣,花瓣一片片飛落,零落成泥。
“喂,把花仍掉好不好?”李流影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為什麼?”“你見過一個人,騎著馬,揹著劍,手裡卻拿著一大把花嗎?這樣不陰不陽,不男不女,真是越看越彆扭。”“哦。”好一會兒,鳳凰姒風才想起自己還穿著那身男裝。打散了的頭髮也重新束起來了。“不好意思,我都忘了。”
“唉,這樣也敢說自己頭腦好。”就這麼一句,溫柔女立刻變成母夜叉:“死李流影,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我說你的記性太差。難道你沒聽見嗎?”不知是有意氣她還是別的什麼,李流影故意把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
“李流影,我要殺了你!”
“你的功夫太差了,還得再練練。”
“練你個大頭鬼,放下你的劍。有本事我們比拳腳。我就不信,我沒一樣能比過你。”
“女子無才便是德,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李流影,你給我站住!”
鳳凰姒風用力的將手中的花瓣丟出去,然後藉助腕力,像發暗器一樣將花莖打出去。結果,花瓣只是在他背後盛開,而花莖則乾脆被馬尾掃下去,氣的鳳凰姒風就在那山路上與他拼起了馬術。
“得得”的馬蹄聲可以踏響北風的茫原,也可以踢起南方的水煙;可以揚起西方的塵土,也可以敲響東方的蒼穹。不論是在南,在北,還是在西。四地的馬蹄聲同時響起,形成一種無形的訊號,傳遞著愛與生命的和諧旋律——
傷心啊,到現在還是一條評論都沒有,朋友們給點意見啦!
第十章 南方有佳人
“駕——快點,天黑以前務必要趕到蘇州成衣鋪。”繫著深紫色的斗篷,潔白溫暖的裡子完全抵住了冬日的酷寒。“真是的,明明是南方,怎麼會有這麼冷的天氣?”穿得跟個雪人似的,還在嫌冷,生怕自己如雪肌膚被風給吹傷了。
上帝是公平的,給了你傾城絕色,就不會給你一帆風順。上官琳在蘇杭一帶,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開了一連串的成衣鋪。由她和司徒慧容設計出的新式唐裝頗受那一帶小姐夫人喜愛。加上上官琳總是操著一口不怎麼地道的上海話,令那些總聽著吳儂軟語的蘇杭人倍感輕切(沒錯嘛,人家本來就是揚州人嘛!),自然也會照顧她這個小美女的生意了。不過二月有餘,她這個“淑女屋”的名聲已經傳遍江南了。大局已定,上官琳直接在揚州搭建了一個臨時小窩,打算過一個不同尋常的古代年。可沒想到,剛入臘月,蘇州那邊就傳來一個不好的訊息:有人對成衣鋪搗亂,使得生意的客流量急劇下降。一向視客流量如命根的上官琳一聽這個訊息當然就不樂意了。最怕冷的她二話沒說,冒著南方少有的酷寒,風風火火的就趕往蘇州了。
“東家,您來了。”雖然是女兒身,可上官琳的性格和行事的風格卻比任何男子還要大氣。所以都對她很尊敬的稱她為“東家”。
“吉祥,張管家,到底出了什麼事?”剛進入溫暖如春的正堂中。上官琳就立刻摘下了厚重的斗篷,露出了淡紫色長裙。“那個,東家,蘇州銀曹責令您上繳‘新稅’,有一批無賴總喜歡賴在咱們門前,可法曹總不管此事。還有長史和司馬……”“好了,好了,哪來那麼多官名。你就跟我說,到底結症在哪兒?”
“還是讓我來說吧!東家,您忘了拜訪蘇州刺史了。”薑還是老的辣,由於在商界和官場混及多時,對官道上的溝溝坎坎,彎彎道道張管家比誰都清楚。“拜訪?哦…,你是指賄賂吧?我不是記得開店那時已送了他不少上好的湖絲嗎?怎麼又來了?”“東家,正所謂一年的官司榨乾油,二年的官司剩骨頭。咱們這些經商的跟當官的打交道,可比打官司要難的多。那點東西怎麼可能滿足他們的慾望?稅金十抽其三都還是少的!”
“國有律條,官有職首,非其不能,是其不為。”突然想起上次姒風來信中的一句話,今日方知真理。“我還就不信了,難道說我們不賄賂他們,他們還要硬搶不成?”“東家,萬萬不可,強龍壓不住地頭蛇。在這個地方,官字為大,我們商賈只是……”“夠了,我不想聽到什麼商賈乾的只是卑賤的行當!”上官琳一拍桌面,嚇得屋中的人大氣也不敢喘一聲:東家一直都是和和氣氣的,怎麼說發火就發火了?
“說吧,要我回來做什麼?”語氣已是相當不耐煩了。“刺史下令,要在臘月二十三請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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