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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知道”。姐姐說著，走到我的床前，“臣妾看得出來，皇上很愛妹妹，只是顏顏她”。姐姐話說到半邊，終究沒有說出來。

其實我並沒有睡著，在端木羽抱我那會，我已經醒了，只是不願意睜開眼，不知道怎麼面對姐姐，也不知道怎麼面對端木羽，或許我已經意識到，在那些女人面前如此對端木羽是不對的，不知道明天宮裡就會傳成什麼樣。

“或許你已經知道了，朕跟她之間有個約定，孩子出生後，朕便再無法決定她的去留，所以，朕希望，這段時間內好好對她，若是她能留下，自然是好的，若是她不願意，看來，朕也強迫不得”。端木羽嘆了口氣，又是說道

“皇上或許不知道，也許顏顏這一生無法愛上任何一個人”。姐姐頓了半晌，還是說了出來，“她承受了太多不願意回憶的經歷，所以無法原諒皇上”。

“到底是什麼事？”端木羽問道

“顏顏小時候曾經親眼看見我們的姐姐為了保護她遭人凌辱至死，之後便失去了六歲以前那段時間的記憶，她甚至不知道還有個姐姐，可是那件事對她造成的傷害一直延續到現在，她不相信愛情，直到前段時間，由於皇上您，她記起了那些不願意想起的事情”。姐姐說著又是替我掖被子，“皇上，臣妾希望您再不要勉強她了”。

端木羽並沒有說話，他懊惱的幾乎要將自己殺人，我明顯感覺到整個房間的空氣似乎凝聚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姐姐道，“皇上，事情已經過去了，您也別太自責，顏顏大概也原諒您了”。

“朕終於明白她為什麼那麼怕朕了，為什麼不肯跟朕在一起，為什麼寧願死也要離開，一切都是朕咎由自取，朕不該那麼對她的”。端木羽悔恨的聲音，讓整個房間徹骨生寒，我不禁顫抖了下。

“也許顏顏已經原諒皇上了，她肯跟皇上回宮就是一個證明”。姐姐嘆了口氣，說道，“皇上也不必太將此事放在心裡了”。

半晌，房間裡又沒有了聲音，只聽得端木羽道，“你好好照顧她，朕改天再來看她吧！”說罷便抬腳要出去，姐姐將她叫住，“皇上，若是可以，請不要讓別的宮妃來打擾顏顏。”

“恩”。端木羽點頭，“可是，她們不都是顏顏的親人嗎？朕以為她們姐妹相聚，應該對她的心情有所好轉”。端木羽說道

“不知皇上還記不記得臣妾跟皇上說過，臣妾並不是這個世界的女子？”姐姐開口道。

端木羽回頭看姐姐，“你說真的？”

姐姐“恩”了一聲，才道，“其實顏顏與我，都不是這個世界的女子，我們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女子，只是借了這個時代與我們在那個時代容貌非常相似的女子的面孔生活了下來，因為如此，身份也換了，顏顏的身份便成了宰相千金，而我則成了青樓女子，實際上她對那個宰相家裡的情況是陌生的，所以說，那些女子，是顏顏這個身體的姐姐，並不是顏顏的親人，而我，才是顏顏的姐姐，皇上明白嗎？”

姐姐把這些事情都告訴端木羽，看來真的是將他當成了自己心上的人了，她是真的愛上端木羽了，我混沌的想。

“你把朕說糊塗了”。端木羽道

“其實很簡單，皇上不覺得我們與別的女子有所不同嗎？不管是心性還是思想，都有著很大差異，皇上只需要記著，顏顏與那個宰相家，沒有任何感情上的牽連就好了”。姐姐如是說道。

“你這麼說來，朕似乎懂了，你們的意思是‘借屍還魂’？”端木羽驚訝道

“皇上可否覺得害怕？”姐姐又是問道，又趕緊解釋道，“其實我們也是莫名的來到這個時代，其實我們是還沒有死去便直接來到這邊的世界了，並不是所謂的女鬼，也許，是時間與空間吻合才被投放過來的吧！”

“朕為何要怕？即使你們是‘借屍還魂’的女鬼，朕也不怕”。端木羽說道，“朕倒是明白了，也就是說你們並非這身體的主人，只是代替她們生還，這並不可怕”。

端木羽走到床邊，俯下身來，觸控我的臉頰，很是輕柔，似乎怕一碰就會碎掉，喃喃地問姐姐，“顏顏是否，本也就長成這副模樣？”

“恩”。姐姐道，“我們都還是自己以前那副模樣，只是身份變了”。

“朕想，朕終於明白你們為何那麼特別了”。端木羽到，手指輕柔的撫在我的臉頰處，“朕知道，朕不是愛上顏顏的特別，無論她是什麼樣，朕都愛她”。

“皇上”。姐姐囈語道，“如此皇上就須想清楚了，在顏顏的觀念裡，不，應該說，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