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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的氣氛有些奇怪,楚舒白自是不知道這其中的微妙,而我和韓海易卻是知道的,疲於應付,短短的幾個時辰,卻覺得度日如年。
楚舒白早就醉了,宴會的時候便喝了不少酒,哪裡經得起韓海易的猛灌?我只讓宮人送他回了寢居,便無事可做了。
白天的時候,睡了一整天,這會兒怎麼可能再睡的著?而韓海易則以送親的身份被安排在宮裡了,自有他的去處。
望著那清冷的月,想著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備思親,這些日子是我這輩子以來過得最累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般的累。
不知不覺,便過去了不少時辰,我絲毫沒有想到要做些什麼,惟有感嘆而已。
“怎麼了,這麼晚了還不睡?”韓海易將他的衣服脫下,披到我身上,道,“夜裡涼了”。
“我知道,你怎麼來了?不是安排了住處麼?”我問道。
“顏顏,為何不讓我帶你走?”韓海易問道,“以我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保護你,而我一直以來都很喜歡你,你是知道的”。
“韓海易,從我六歲起,我就不會愛人了,這些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那是我自己也不記得,如今記起了,就更不會去愛了。”我說道,“何況,我們現在的身體,是兄妹的關係,這些話,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提了”。我嘆了口氣,說道。
對於韓海易跟沈夜凱,我一向是坦誠相待,完全如兄弟般,自從他們都說喜歡我後,便有意無意的逃避這個話題,這段時間的經歷太多了,我反而覺得,逃避也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而今天韓海易舊事重提,我不得不再跟他說起,傷得一時,總比傷了一世好。如今,我對自己的生活也充滿了迷茫,彷彿自己只能是那麼多男人手中的玩物,一個,先是將我囚禁了一翻,然後輕易地就將我送了人,如今,又從一個牢籠跳到了另一個牢籠,絲毫得不到自由,我卻無法擺脫,只能為自己的這種命運感到可悲而已。
我已經不再奢求自己會再得到些什麼,甚至於不知道自己將來又會失去些什麼,面對這樣的桎槁,我無力反抗,甚至沒有說不的權利。
僅僅片刻,腦子裡千迴百轉,想了許多的事情,看了看韓海易,抑制不住內心的悲悶。
“顏顏,我不在乎,即使是兄妹又如何?我就是要你”。韓海易將我緊緊地抱住,說道,“你若是願意,我們真的可以逃走,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嗎?”
不是不相信,只是不想再折騰了,我已經被折騰得夠慘了,雖然跟著韓海易比跟著楚舒白要好上千萬倍,因為至少,韓海易不會為難我,而我若是有任何話,都可以跟他說。
“韓海易,你別這樣,我們沒可能,”我道,“我已經不會再對生活有任何的奢求了,你放棄吧!我也不是從前的那個顏顏,已經不再純潔,你就當我死了的好”。
如此在幾個錯雜的愛情裡面掙扎,反而會讓我更難受。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你在我心裡,永遠是我的顏顏,我喜歡了八年了女孩”。韓海易也抑制不住激動的情緒,將我死按在他懷裡,激動地說道。
八年到底有多長?原來他喜歡我已經那麼久了,也憋了夠久,只是這份情感,倘若我們都沒有穿越來到這個世界,或許還能延續,如今又如何延續。
我已經無力再做任何的垂死掙扎了,也不想拖累他,更何況,我們都鬥不過皇帝,即使現在的韓海易有再大的能力,又如何與長期在此盤亙的皇朝對抗?
“可是,我們是兄妹”。我朝他吼道,“既然無法改變已經是兄妹的事實,為什麼我們不放棄?”
“原來你很在乎這個?”韓海易說道,依然將我按在他的懷裡,不肯放開,“顏顏,你靜靜的聽我說,原來我們的靈魂經由五罡八卦陣的擺佈,可以將靈魂轉移到他人的身體內,你若是願意,我可以為你,這麼做”。韓海易說道。
他糊塗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是真的?若說是真的,誰又來擔這個風險?拿生命來開玩笑,我忙道,“不可以,你怎麼可以拿生命來開玩笑,這種辦法是聽誰說的?”。
“顏顏,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做”。韓海易道,“我也是偶遇這種事情,現在已經有了充足的把握”。
韓海易不像是糊塗了,他也不是那種會說謊的人,倘若真有這種辦法,我寧願自己也換個身體去,免得再受這苦,便道,“倘若那身體被佔了,身體的靈魂又會去哪呢?”
“會沉睡起來,所以只能找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