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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打岔,也把子悠給打醒了,心下明白,著急是沒用的,最好還是相信於行的能力,相信他能穩住梁郡的局勢。
想明白後,他開始寬慰自己,按理說,梁郡現在其實應該是沒事的。就算誰想幹點什麼出來,但是沒有傳國玉璽,沒有天子龍袍,沒有九州王鼎,這些想搞事的人搞了也沒用不是麼?
心事一旦放下,子悠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疲倦到了極點。想自己騎馬的人都已經累成這樣了,更何況一直奔跑不停的烏雲?他心中一陣愧疚,暗怪自己太心急了。捨不得過分勞累烏雲,他決定就在這荒山野地休息一翻得了,也好讓人馬俱都養足精神。
留得烏雲在一邊度步休息,子悠徑自尋了一棵數靠下,由於已經疲累的不行,未幾,他便輕鼾出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睡夢中子悠突然心生警兆,身為一個超強弓箭手的直覺,讓他感覺到自己已經被人瞄上了。本能的一個翻身,以毫釐之差,避過了幾支足以穿身而過的勁箭。
暗殺?這是子悠唯一的念頭,不過到目前為止,他結的仇也不算少了,一時間,他也想不出是誰安排的這次暗殺。
“誰?”子悠一聲暴喝。
第四卷 入主樑郡 27 暗殺
子悠抄起自己的神臂弓,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勁箭射來的方向。他現在心中非常後悔,怪自己太拖大,以為在梁郡地區已經沒人敢威脅自己的安全,而徐州則是白羽的地盤,更不會有人無聊的想去找自己麻煩,所以連重甲都沒穿,只穿了護身輕甲就出來了。
這輕甲防禦力一般,頂多是減少他所受的傷害,決計不能像重甲那樣,抵消大部分的兵器攻擊,特別是這種穿透力極強的勁箭。
隱藏在暗中的敵人並沒有因為他那聲吼而有什麼異動,反而是就那麼的隱藏了下來,和他比起來耐性。
耐性子悠有,他不怕比耐性,他煩的是不知道暗中的敵人究竟有多少,實力如何,是早在這裡埋伏,還是半途追上來的,好歹他也已經停留好一段時間,若是半路追上來的,那問題就比較嚴重了。
他搖搖頭,不敢繼續想下去。他從徐州回梁郡,知道的只是石三一人而已,他不相信以石三的為人,會設法來害他,更想不出石三有什麼理由這麼做。殺了他,石三能有什麼好處?
可是,若是早就有埋伏,那麼這些傢伙如何能算定他就一定會在這裡出現?這些傢伙又是如何知道他的行蹤的?他離開梁郡時和浪風他們不走一路的事沒多少人知道,也就是幾個親信而已,知道他去徐州的更是寥寥。
誰洩密?還是自己不小心?
子悠心念電轉,腦中飛快的思考著事情的始末,想盡量找出可能出賣自己的人。可是,他失敗了。既然是親信,那就代表他對其的信任是非常深的,想來想去,也想不出究竟是誰可能背叛自己。
李力?不可能,李力是個老實本份的人,雖然跟浪風后面把嘴練油滑了,卻也堅持著不過分,不可能是他。
於行?其人文武全才,一段時間以前也曾明珠蒙塵,但是其卻是漢代儒家思想家教出來的人士。雖然不至於死抱一棵忠君報國之心,卻也是對子悠這個主公中心耿耿,他背叛的機率,不大!
浪風?紫龍?紫鳳?子悠直接把這些人過濾了,根本不可能。浪風一直唯他馬首是瞻,紫鳳於其感情正熾,紫龍有紫鳳在,斷不可能做出對他不利的事,更何況紫龍和他也不是沒交情的。
那是誰呢?子悠思緒轉到留縣。他去徐州前曾經去看過天越,天越也是知道他的行蹤的,可是他也不相信是天越出賣的他。天越沒有這個動機,出賣他能對天越有什麼好處?不談他們之間是一早共患難的,單是從利益講,天越的留縣縣守已經是鳳舞中最受他重用的人了。天越沒有理由出賣自己。
子悠的腦子都快想炸了,愣是想不通,一怒之下,乾脆不再去想,把精神全部集中到偷襲他的殺手身上。
沒人?怎麼會沒人?子悠現在十分相信他的精神感覺,他感覺到那邊殺手潛藏的地方沒有人的氣息,他敢肯定那裡已經沒人了。難道是自己眼花了?可是,插在他身邊的勁箭告訴他,事實是他真的被人偷襲過的。可是,人呢?
右邊!子悠感覺到他右前方的地方,有一個物體在慢慢蠕動,感覺上就像是一個人在學蚯蚓一樣,一點點的移動自己的身體。
他想也不想,抬手一箭射去,正中目標!一聲人受痛後的悶哼聲,已經告訴了他,殺手已經被他逮著了。
小心的往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