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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人拿著把寒光閃閃的鋼刀頂住了自己的脖子,子悠根本連頭都不敢動下,哪能看到身後有幾人?
手一鬆,剛剛吃了一半的野雞“噗”的一聲掉在地上,還骨碌碌的滾了兩下,而子悠自己則隨著那把鋼刀,慢慢的站了起來。
“朋友,我烤只野雞沒招誰惹誰吧?用的著這種場面對待我麼?”感受著脖子上傳來的絲絲寒意,子悠覺得自己的身體僵硬的發酸。
“哼,小子,你好興致啊,壞了咱們虎老大的好事,還敢留在這悠哉悠哉的烤東西吃,全不拿咱們青衣寇當回事啊?”身後之人陰惻惻的說道,那氣息噴吐在子悠脖子後面,讓子悠感覺宛如冬日裡那刺骨的寒風。
靠,完蛋了,今天小命交代在這了。這是子悠心中唯一的想法。
“這位老大,你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壞了你們那什麼虎老大的好事了?那個,怕不是你們搞錯了吧?你瞧瞧我一個粗通二級的弓手,能翻出多大的風浪來?”子悠不死心的辯解著,希望能逃過一劫,奈何往往是事與願違的。
“別裝蒜了,老子們盯你好{炫&書&網久了,你和石三那傢伙說的話,我們都聽見了。要不是防著石三那群傢伙沒走遠,你以為你還能吃上半隻野雞?”
這下子悠是徹底死心了,剛情人家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裡,聽在了耳裡,那還有什麼說的?不過子悠到也光棍,在明知必掛的情況下,依舊想垂死反抗,只不過被人家先一步看破,一個重擊敲在子悠腦勺上,讓子悠乖乖的躺在了地上。
“媽拉個巴子的,還想反抗?也不瞧瞧自己有幾兩重,什麼玩意,我呸!要不是老大說了要扒你皮,老子直接送你回老家!哼!”那打昏子悠的刀手,狠狠的又在子悠身上踹了兩下,這才和其他人道:“弟兄們,咱們也好長時間沒吃東西了,先弄點東西填填肚子。等吃飽喝足了,咱們再去追老大他們。”這番提議本沒什麼不對之處,其他人也就樂的如此,畢竟誰願意和自己肚子過不去?更何況這些人還是無法無天,囂張跋扈的青衣寇?
一個人直接拖起子悠的兩條腿,把子悠拖到一邊,免的礙著眾人吃喝,殊不知正是這一舉動讓子悠逃過一劫。
捉拿子悠的一共是六個人,三個刀盾,兩個槍,還有一個弓。不知道什麼願意,大概是英雄崇拜心理吧,虎煞隊伍裡的槍兵,十有八九都和虎煞一樣,都是選用的重型兵器。像今天來逮子悠的兩槍兵,一個用的是長柄開山斧,一個是用的釘頭錘。
把子悠拖走的就是那持釘頭錘的槍兵。這傢伙看子悠也就是一粗通二級的弓手,認為子悠對自己等人根本沒什麼威脅,也就沒拿子悠當回事。只是不知道是腦袋發熱還是謹慎小心,這傢伙還把自己的釘頭錘壓在了子悠的身上,並且招呼另一個槍兵也把兵器壓在了子悠身上。用這傢伙的話說:“這叫報警器,憑這小子弓手的那點力量,要是醒了想翻開身上那上百斤重的兵器,鬧出來的動靜那還不是絕對的?”只不過這傢伙怎麼也沒想到,子悠天賦異稟,剛剛雖然後腦被敲了,卻沒有昏過去,只是暈了下而已,意識依然保留,這會只不過是在裝佯忍耐而已。別說這兩柄兵器才百十斤重,就是再重個一倍,子悠也拿的起。
當下這幫人也就不再理會子悠,圍著剛剛子悠烤野雞的那堆火開始燒烤。
聞著這幫傢伙弄出來的酒香肉香,子悠在那饞的直咽吐沫,奈何受制於人,卻是一動不敢動,簡直就是種折磨。
好容易捱到這幫傢伙吃飽喝足,卻發現這幫傢伙各自尋找地方躺下來假寐休息,這下把個子悠興奮的,在心裡大叫道:天不亡我!
努力壓抑住心裡的興奮,繼續觀察這幫傢伙,發現只有那個弓手坐在離自己大概三步遠的那棵樹下,有一搭沒一搭的,時不時衝自己瞟來一眼,其他人都開始打起了呼嚕。
一個人,只有一個人!只要幹掉這個弓手,自己今天就算是逃出生天了。子悠相信,只要幹掉這個值守的弓手,那麼其他人就算都醒過來,自己也有足夠的時間逃離。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偷偷注視那個弓手的目光引起他的警覺,還是僅僅是來試探下子悠,總之子悠發現那個弓手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身邊。
“奇怪,我怎麼感覺這小子有點邪門?”伸腳踢了踢子悠,那弓手喃喃道:“大概是我休息不夠,神經過敏了吧。哎,為什麼每次這種費力不討好的活計都是我來幹?媽的,昨天我不也一夜沒有休息麼?那兩百里的路,我不也是一步一步跑來的麼?他媽的難道就是我一弓手就好欺負麼?媽的,不管了,老子也去睡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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