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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勢,不但自己三人要完蛋,那些出於義憤,斷然站在自己一方,力挺自己和王同對抗的玩家怕也是吃不了得兜著走。
子悠不是不曾想過其他方法,例如依靠自己超強的箭術來暗殺王同,或者趁王同外出時伏擊王同,可是這些一一都被子悠自己否決掉了。不說這些方法能否殺掉王同,單是機會就不容易逮到。王同絕對不可能在未完全控制住局勢以前離開軍營的。而王同一控制住局勢,首先對付的肯定就是自己這些人,哪裡還會給機會讓自己等人去算計他?除非他王同就是個草包。不過,王同能在留縣軍中混到這個地步,相信不可能是一個草包的。
再說了,就算王同給了自己等人機會,他子悠也是不能殺王同的。現在全留縣軍隊的人都知道,王同和自己起了衝突,要是這節骨眼上王同死了,只要不是蠢蛋,肯定都知道是自己乾的。暗殺上司和與上司決鬥可完全是兩碼事。決戰死亡還可說是各按天命,要是暗殺的話,怕是自己少不了得好好的喝上一壺吧。
儘管子悠心中底氣不足,可是還是硬著頭皮向王同發出了生死挑戰。沒辦法,實在是沒有更好的選擇了,雖然沒有把握,也只能狠下心來賭上一次了。
感受到周圍人的目光都注視在自己身上,王同就是有心想躲,卻也是不得不硬著頭皮撐下去。時到今日,王同心下一狠,數年來遊蕩在生死之間,王同也是有著一身血性的,先前的猶豫也只不過是吃不準子悠的深淺而已。做為留縣軍中的頭頭,王同還是有著自己的擔當的,可惜就是不能容人。
刑臺之上,只剩下定下生死決鬥的兩人。王同雖然接受了挑戰,卻也附加了一個條件。把範圍限死了只有六米見方的刑臺上,先行退下刑臺者便算輸,輸的人按約定就得自裁。
王同好一翻惡毒的心思,存心欺負子悠是弓箭手,利用這個規定把子悠最擅長的優勢給抵消掉,其行為之卑鄙,讓圍觀的一眾人等義憤不已。不過,再怎麼不憤,子悠也知道自己是處於劣勢的,除了接受沒有他法,唯一可行的就是在言語上刺激刺激王同,讓其失去冷靜而已。
近戰子悠除了拳腳上因為修煉殺拳的緣故稍微懂點,其他的卻是一竅不通的,拿著柄釘頭錘其實也只能是蠻打蠻幹,絲毫沒有章法可言。
而王同選用的則是一把刀盾手用的短柄砍刀。王同的意思已經很明顯,放棄長兵器不用,而採用短刀,搏的就是個一寸短一分險。子悠的錘子笨重勢大,若是有足夠的空間,肯定是威力絕倫。但是在刑臺這個狹小的空間上嘛,那靈活性是大大的受到限制的,只要子悠一給王同欺身的機會,王同有信心憑藉自己多年來徘徊於生死之間的經驗,一舉把子悠格斃於手中短刀之下。
王同打的好算盤,好處都讓他一個人佔了,按他的意思就是讓子悠原地站著讓他直接砍掉得了,何必還弄出這一翻花樣來?
不過,王同雖然有自己的好算計,卻也算不準發了蠻的子悠究竟會有何舉動。別說是王同,就連子悠自己都不知道,熱血上腦的自己究竟會幹出什麼。
不等王同先動,子悠已經搶先發動攻擊,欲憑藉手中戰錘的威勢,將王同逼下刑臺。
子悠想法是好的,可惜心有餘卻力不足。就憑子悠那不入流的錘法,哪裡有可能奈何的了身滑如魚的王同?兩三下,子悠便已經被王同欺身,戰錘已經失去了對王同的威脅。
大驚之下,子悠抽身暴退,卻哪裡能甩開如影附形的王同。被王同在胸口上留下一道三寸長的口子,才一腳將王同逼退。
王同也不著急,剛剛的試探中,已經摸清楚了子悠近戰實力和其那恐怖的箭術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簡直就不能相比。把子悠老底摸清楚的王同,存心要好好戲弄戲弄子悠,讓他看看貓是怎樣玩死老鼠的。
第一時間內,子悠棄錘不用,正手拔出紫鳳贈給著急的清月劍,反手趕快掏出笑俠給自己的止血散抹在胸前的傷口上止血。
剛剛那一番碰撞讓子悠明白一個道理,一寸長一分強,這也得有合適的地形和相當的實力襯托的,反之那笨重遲緩的動作,簡直就是叫人快點靠過來把自己砍死。吃一虧長一智,子悠如何還會拿著那笨重的釘頭錘不放?
王同看子悠突然棄錘拔劍,原還以為子悠有什麼特別的手段,可一看子悠那執劍的架勢,當即釋然。瞧子悠把劍當刀拿,就知道那傢伙是個門外漢,縱然他手裡拿的是一把神兵,那殺傷力又能有多大?
第二卷 為你而
這會,王同不等子悠主動攻擊了。只見王同輕喝一聲,團身便往子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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