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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兩人便一前一後走進了屋內,在一張古樸的紅色圓桌前坐了下來。
“小兄弟,現在你放心把善惡之刃給老夫一觀了嗎?”坐定後,一臉剛正的雲懲惡率先朝葉痕說道,從他的語氣裡可以聽得出來,他對葉痕腰間的那把善惡之刃,到底有多麼希冀和渴望。
“當然可以。”既然確認了雲懲惡的身份,葉痕也不再扭捏,一把便抓起了善惡之刃朝他遞了過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天真了,葉痕對於揚善懲惡這個S級任務,心裡總還會抱有強烈的完成願望。縱然任務要求得不明不白,可是他很清楚,如果想要弄出點眉目來,眼前這個來歷不凡的傢伙,絕對是事情的關鍵所在。
“善惡之刃……”雙手接過遞來的暗紅色匕首,雲懲惡似乎與整個世界都分離了,輕輕地撫摸著那微微鳴動的熟悉刀身,他那乾枯的嘴唇抽動了幾下,失神地念念有詞道,“一念善,一念惡,一念之差即天地之隔,然天地可分,善惡莫辨。”
打起了全部精神來,葉痕的一雙眼睛睜得老大,幾乎不敢放過雲懲惡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並且把他念著的那些古文記到了腦子裡。雖然聽不懂人家吟的詩到底是什麼意思,但葉痕這個只有初中文化的半文盲,卻總會覺得很厲害的樣子。
一想到纏著自己的S級任務,葉痕腦中忽然靈光一閃,待得身旁的雲懲惡停止了吟詩,他不禁打腫臉充胖子,一臉正色地詢問道,“雲前輩,剛才聽你吟的詩很有感覺啊,不知道您可否知道那個,那個善惡的真諦是什麼?”
期待地望住身旁捧著善惡之刃發呆的雲懲惡,葉痕不禁有些頭皮發麻,從師兄那裡接到任務,再跑到人家師弟這裡來問,似乎是有點不太好。不過在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其他,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很明顯,雲懲惡並不知道他師兄給了葉痕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任務,在聽得葉痕的詢問後,仍然只是自顧自地撫摸著善惡之刃,連頭也沒有抬一下,喃喃自語道,“那首詩是先生他老人家作的,我一個粗人,哪裡懂什麼善惡的真諦。當初風師兄與我的名字,也都是先生給我們取的,先生慧眼如炬,收養我們時就曾說過,師兄天性溫厚,耐心極佳,可以領悟到金蟬脫殼的精髓。而我性格易怒,剛直不阿,卻只能學他的另一門絕技。”
“呃……”雲懲惡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大堆,葉痕卻只聽進去了前面一半,當雲懲惡明確地表示自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時,他的心瞬間就涼了大半截,不禁有些鬱悶了。
在葉痕也停止了說話後,屋裡的氣氛頓時變得沉寂了下來,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在長時間沒有聽到葉痕的聲音後,一直在撫摸著善惡之刃的雲懲惡,終於抬頭瞥了他一眼,開門見山地道,“你不是有很多疑問麼,問吧,老夫今天都為你解答了,也算謝謝你讓老夫在有生之年還能見到先生留下的這把善惡之刃。”
“哦?”聞言,葉痕頓時打起了精神來,像雲懲惡這種級別的NPC免費解惑的機會可不多,必須得好好把握才行。
整理了一下思緒,葉痕若有所思地詢問了起來,“第一,風行善前輩為什麼要把善惡之刃封印,被我得到了以後又為什麼還要跑來給我解封,這不是自相矛盾嗎;第二,聶離先生到底是什麼樣的實力,嗯,比起格林的教皇巴薩來講怎麼樣?第三,聶離先生現在還活著麼,怎麼故事到了最後就沒有他的訊息了呢?第四,雲前輩您不是應該在凌天帝國嗎,怎麼卻跑到這格林的刺客工會做起會長來了。嘿嘿,還有最後一條,不知道雲前輩您從聶離先生那裡學會的絕技是什麼,又有什麼效果呢?”
仿若連珠炮般把一肚子的疑問都吐了出來,葉痕對自己的總結能力還算滿意,微笑地望著身旁這位深不可測的刺客工會會長,靜待起他的答案來。
“小兄弟你一下子就擺出了這麼多問題來,老夫一時間可真不知道要從哪裡說起才好。”聽得葉痕那一連串的問題,就是一貫以冷麵聞名的雲懲惡,臉上也不禁浮現出了一抹苦澀,他稍稍沉吟了一下,道,“這樣吧,你把當初你與風師兄的談話經過簡述一遍,這樣我就知道你到底還有哪些不知道了。”
“也行……”聞言,葉痕點了點頭,在遊戲裡第一次敞開心扉,把自己從班圖廢墟里得到了封印的善惡之刃,到風行善突然出現為自己解封,然後在他擺出金蟬脫殼的誘惑下,自己莫名其妙地便接下了‘揚善懲惡’的全過程,都向雲懲惡簡述了一遍。
聽完葉痕悠長的敘述,雲懲惡的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輕嘆了一口氣後,他忽然把目光轉向了手中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