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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躲過了對手這蟄伏已久破而後立的毒蛇般一擊。
然而,他還是有些小看了哈薩克,只見這位樓蘭最年輕的主將在一擊未果以後,並沒有絲毫停留,當他宛若一條壁虎漫步般躥到地面時,腳步頓時連閃了幾下,旋即手中的玄鐵重劍就猶如一支離弦的黑色利箭般,迸射向了幾步外才剛剛站穩身子的尚崇武。
噗!
只聽一道劍鋒貫入肉體裡的沉悶聲音響起,玄鐵重劍的墨黑色劍尖頓時就染上了一抹鮮紅色的血水,看上去觸目驚心。
滴滴!
鮮血從尚崇武左胸口湧出,猶如水滴一般滴落到地面上的沙粒上,很快地,灰黑色的沙層就浸染了一層鮮豔的血跡,鮮亮的血跡在昏暗的天地間顯得格外耀眼,頓時引得全場譁然,所有人都被這一變故弄得目瞪口呆,甚至都忘記了呼吸。
哈薩克不是早已經被轟成渣了嗎,眾人看著那個方圓數千米的黑色深坑,只感覺眼睛有些不好使了。
而且,當眾人發現那個腰背微駝,此時正用手掌堵住湧血胸口的中年大將尚崇武,猶如垂危的老人一般虛弱時,除了葉痕以外,在場包括落月等開荒團成員在內的二十多萬人,都雲裡霧裡的,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看尚崇武對面那個急喘著粗氣,猶如一頭剛耕完十畝田地的老黃牛一般的哈薩克的樣子,每個人都能看得出來,剛才的戰鬥,他並沒有佔到什麼便宜。
硬捱了尚崇武全力一擊,顯然,哈薩克也已經元氣大傷,縱然他拼著最後一口氣,出其不意地刺了對手一劍,最終也只能勉強達到了兩敗俱傷的地步而已。
“老匹夫,看看是本將軍年輕體壯,還是你這個老傢伙可以流的血液更多吧,哈哈哈!”哈薩克抬手擦拭了一下溢位在嘴角邊的血絲,肆無忌憚地狂笑道。“受了本將軍一劍,老匹夫你的實力起碼要下降五成,你的死期到了,哈哈哈……”
哈薩克的聲音嘶啞粗暴,輕狂的笑聲更是刺耳不已,只是一瞬間,就回蕩在了沙場的每一個角落。
“大言不慚!就憑爾等小輩也想取本座的性命,做夢!”尚崇武雖面若金紙,腳步虛浮,但氣勢卻絲毫不減,只見他一手捂著深可見骨的傷口,一手指著對面上氣不接下氣的黑甲將軍,嗤之以鼻地道:“縱然本座真的只剩下一半的實力,但是,小輩你以血肉之軀硬受了本座全力一擊,就算身懷絕技,也早已氣機大亂……再加上剛才你不顧體內的傷勢,勉強發出一劍刺傷本座……如今,你身體裡的內傷已然惡化,而本座卻只是區區的皮外傷而已,你還敢放肆?”
“老匹夫,你也比本將軍好不到哪兒去,大不了同歸於盡,咱們一起死!”哈薩克氣喘如牛,渾身上下的鎧甲已然被冷汗溼透,不過縱然如此,他還是勉強用玄鐵巨劍支撐住了自己的身體,不至於倒下去。
“哼,黃口小兒,就憑你也想與本座同歸於盡!既然如此,那本座就成全你……”眼見哈薩克仍然不肯低頭,脾氣火爆的尚崇武頓時惱羞成怒,只見他雙手一張,正欲運功再戰時,他只感覺到胸前那塊碗大的傷口裡突然就傳來一陣劇烈疼痛,隨即胸前再次血流如注,猩紅的血水頓時浸透了他的貼身甲冑,讓他一隻腳跪在地上,痛得死去活來!
傳奇級的玄鐵重劍鋒利無比,造成的傷口非同小可,疼痛程度遠勝於尋常兵刃所造成的傷口。
“將軍!”
“將軍……你沒事吧!”
眼見尚崇武痛得連臉龐肌上的都開始扭曲了,後方幾個同樣身穿黃色鎧甲,相貌不凡看似是副將打扮的魁梧漢子,一個箭步衝了上來,不由分說就地將主將搶回了營地。
兩軍交戰,很多時候敵我主將都會在戰前單幹,這個時候,後方的幾名副將就會集中全部注意力,一旦己方主將落馬受傷,他們就會在第一時間將主將搶回,以免成為敵人的俘虜,導致滿盤皆輸。
不過,樓蘭一方的幾名副將也明顯不是吃素的,當見得敵人搶人時,他們也是不由分說地,當即就連拉帶拖地把主將哈薩克也抬回了後方營地養傷。
頃刻間,隨著兩方主將回營,剛剛還都在浴血奮戰的普通兵士似乎也接到了命令,各自撤回了後方的營地,等待來日再戰!
“原來如此!”眼看著樓蘭和凌天兩方的軍隊鳴金收兵,落月那猶如一汪碧水的眸光中忽然就閃過了一抹亮色。“看來主腦並沒有高看玩家,剛才那兩位主將都身受重傷,只怕就是為了讓進入死亡模式的團隊看到一絲希望……否則的話,單是這兩個領主級NPC,不知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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