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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架魚雷機的飛行員一看就是老手,儘管“戰斧”號上的防空炮手們已經表現得足夠好了,但仍然捉不住他們堪稱詭異的飛行線路,就算他們在進行瞄準和投彈的時候,也只在觀瞄雷達上有一瞬間的定格就已經出手了,等防空炮手反應過來,他們早已經改出剛才的飛行軌跡,拉起機首脫離了。
狄安看著幾條拖著赤紅色尾焰的魚雷越飛越近,卻一點兒也不驚慌,因為他知道,如果連他也驚慌的話。那些炮手們就情何以堪了。驚慌是可以傳染給其他人的,同樣地,冷靜也是。他沉穩地對防空炮手們說:“有四個小傢伙過來了,按我們提前說好的,分組分割槽域分別攻擊那些飛來的小傢伙,不要管那些丟下小傢伙就走的未婚媽媽了,她們也是被始亂終棄的可憐人。”
而對駕駛組就是另一番語氣了,“沿縱軸旋轉180!滿舵!快點兒。加把勁。小夥子們!”
他之所以要下達這樣的命令,是因為洛濱所控制的防空炮炮位在戰艦的另一側舷,也就是魚雷機攻擊地這一側舷地對面。
“敵方魚雷馬上就要接近1光秒範圍了。”鮑博突然向狄安報告說。
狄安連忙說:“按剛才說的做!”
鮑博的手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按動了啟動全波段干擾器的按鈕。
一個干擾場馬上就以戰艦為中心建立了起來。瞬間,戰艦地所有雷達幾乎都被雪花點兒所取代了,這艘現代化的戰艦馬上就成了瞎子。無線電通訊也被完全隔斷了,如果有藉助“助聽器”的話,它也就變成聾子了。
所謂“助聽器”就是使用有線通訊,干擾場再厲害也干擾不了用金屬線傳導地電訊號,所以狄安得意地拿著有線對講機向著曾建議他使用無線通訊的鮑博說:“有線通訊,我信賴!”
他這時候不怕跟鮑博開玩笑了,因為干擾場一開,鮑博因為他所控制的雷達已經失能,所以暫時不怕分心了。
狄安這記未傷人先傷己的“七傷拳”打法很快就起到了效果,四枚快要飛過來的魚雷因為自動尋的系統突然失能。只能根據最後鎖定的方向憑藉著慣性直直向“戰斧”號飛了過來。“戰斧”號雖然也看不到數十萬公里(1光秒)外正以亞光速行駛的魚雷,但憑藉雷達在最後時刻對魚雷行進方向的記錄,還是能判斷出魚雷的行進方向。
狄安馬上就命令駕駛組作“L”形轉向。在轉向90以後,本來從側舷按慣性飛行著地四枚魚雷就變成了跟戰艦相向而行的姿態。當叛軍艦載機看到這艘小驅逐艦慢慢悠悠地從射過來的幾枚魚雷之間地空隙中穿過去的時候。估計會被氣得吐血吧。誰讓魚雷堪稱“眼睛”地制導系統也被廢了呢。
這就是對波段干擾器的妙用,不過這種干擾器在人類社會中的聲名並不好。在它出現之間,人類之間的戰爭已經發展到遙控戰艦對遙控戰艦的地步了,戰爭雖然時有爆發,但因為戰爭雙方使用的都是無人戰艦,所以並不會出現人員傷亡的狀況,可謂是乾淨之極的戰爭。在這種背景下,軍人都保持著中世紀後就消失了的騎士作風,雙方的戰爭往往都是約定地點和規模,然後堂堂正正地打上一仗,情況最惡劣也僅是把一方打破產了事,鮮少有犧牲人命的。但在干擾器被髮明之後,這種情況就被改變了,戰爭又重新回到了它野蠻血腥的一面。
在“戰斧”剛關閉了干擾器,就發現雷達上有又有一個四機編隊準備向他們發起魚雷攻擊了。
狄安的策略已經被對方知曉了,所以這四架魚雷機並未在最佳的位置就投射出魚雷,而是希望能跟“戰斧”號靠得近些,靠得再近些,因為跟目標靠得越近,投射魚雷後,給對方留下的反應時間就越少,魚雷的命中率自然也就越高,不過,這也意味著飛行員將冒著更大的風險,畢竟,迎接他們的是防空炮的光子彈,而不是節慶的禮花。
洛濱所控制的那門1吋束,一架魚雷機剛準備拉起機首投下魚雷,就被這串光子束撕成了繽紛的碎片,跟在他後面的另一架魚雷機飛行員明顯一呆,就在這一瞬間,又被洛濱抓住,把“戰斧”號今天的戰果最終擴大到擊4艦載機,這可比今天邦聯軍中表現最好的防空巡洋艦的戰果都多。
不過,成功投射出的兩枚魚雷卻形成了致命的剪刀,交叉著不給“戰斧”號留下任何可以利用的空隙,務必要把這艘戰艦留在這片黑暗清冷的空域裡。
第132節 似是,故人來
戰斧”號不管怎麼轉向,以現在這個速度,至少也會魚雷剪刀命中其一的。
狄安這時候不但沒有任何驚慌,反而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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