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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到靈州，並不熟悉這裡，芸則趁散步時眉飛色舞的在枯草的耳邊講著苗疆的好玩的地方。走了大概半個多小時，終於在靈州的中心找到一座名為蓬萊閣的酒樓落腳。

三個人在二樓的靠窗的地方找個位置坐好，枯草隨便點了幾個菜，然後就是漫長的等待。

“頭！”邪月在人多的地方並不敢叫枯草的名字。

“什麼事？”枯草正在看來酒樓下來來往往的人流。忽然被邪月叫，即刻轉過來問。邪月以目示枯草，伸出三個手指來回晃了晃。

“哦，知道了。”枯草看的懂邪月的意思，抬眼巡視一遍，只見對面不遠的桌子那的確坐著三個戴黑斗笠的人，都裝做漫不經心喝酒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卻卻時不時的偷偷的看過來。枯草明白，這是跟蹤的人。

“一人一個怎麼樣？省著他們跑掉和串供。”邪月微微笑道。

“好。”

邪月見枯草同意後立即轉身下了酒樓，邪月一走，只見對面的桌子上的三人猶豫了一下，然後一個人站起身來，隨邪月下了酒樓。

過了一會兒，芸也下了樓，亦有一個黑衣人隨他出去了。

這時，只有一個戴黑斗笠的人在看著枯草，他們三人奉命來跟蹤枯草等人，本來就有一些膽忌，現在這裡只剩他一個盯梢，那兩個去了又久久不回，難免有一些緊張。他們清楚眼前的三人隨便一人就可以對付他們三個，但是命令又不可不聽。

就在他不停的一會看樓口，一會監視枯草的時候，一個影子忽然出現在他面前，只在他愣的剎那，他便感覺手腕一麻，他清楚有人已經扣住自己的脈門。仔細觀看，扣住自己脈門的人正是自己監視的人，也就是枯草。

“你……”戴黑斗笠的人驚的目瞪口呆，他不信一個人明明在自己的監視之下，剛才還在十餘外，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就坐到了自己的身邊。這簡直不可思議。對方想殺自己簡直就是揮手之間。其實他又如何知道這都是枯草所用的橫空挪移的輕功所至。

“說吧，誰叫你們來的。”枯草輕聲問道。那口氣就彷彿兩個朋友平時聊天一般，可他的手卻從未松過。

“靈州城不比中原，想在這裡殺人的話，就試試看吧。”黑斗笠的人竟然絲毫不（炫）畏（書）懼（網）枯草。

“哦，會有什麼不同的嗎？”枯草倒是想先知道這個答案。隨手彈出一枚銅錢，將對方的黑斗笠彈掉。只見這個被他的制住的人竟是一名女子，這實在是枯草沒有想到的，名為過眼煙雲，相貌卻也是不醜。

過眼煙雲閉目不答，只求一死。刑訊逼供這種事情枯草並不擅長，但是他只想了幾秒，便有了主意。

卷十　飄渺　109　三種兵器

枯草見過眼煙雲不肯說，將自己的左手伸了出來，手心手背的來回的翻看著，面無表情道：“我不會殺你的。不過，武林中有一種可以毀容的武功，名為千蛛萬毒手，不曉得你知道不知道？”枯草此時眼前不由的浮現起，當日芸以千蛛萬毒手製住淡雨飄愁時，淡雨飄愁的驚駭的表情。

一聞枯草此言，過眼煙雲身體不自主的抖了一下，但是依舊沒有開口。

“死可以復活，門派也可以背叛，但容貌損傷了那可就不能恢復了。”枯草依舊非常的平靜的說道，面帶惋惜之色，他的話俞是平靜，俞是讓過眼煙雲覺得可怕。

“你想知道……什麼。”煙雲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決心一般的說道。

“你的門派，誰派你來的，什麼時候注意到我們的，跟蹤我們有什麼目的？”枯草一口氣將自己想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煙雲慢吞吞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大概說了出來，枯草知道了個大概，煙雲和另外兩個女人均是一品堂的人，自枯草三人進西夏境內後，便已經被她們發現，他們並不知道枯草等人有什麼目的，只是國戰期間，非西夏本國人外，其他的武功超越平常人的人都會被一品堂的人給盯上，所以象煙雲一類的跟蹤者有許多，如果他們跟蹤目標沒有什麼破壞行動的話就不做任何動作，如果發現有不軌的破壞行為，立即發訊號召集附近一品堂的人圍殺。

“多謝了。”枯草微微一笑，手一用力扣煙雲的脈門，煙雲只感覺一陣劇痛，登時昏了過去。枯草隨即轉身下樓，剛一到樓下，只見芸已經在樓梯口那裡背靠著牆壁等著了。而邪月也從不遠的地方走了過來。

“問完了？”芸問道。

“是的。”枯草看芸的樣子好象站在這裡很久了，看來逼供這種事情對她來說是非常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