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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不好,因為會醫的人多了起來,壟斷已經是不可能,而且太虛也並非只有平一指一個大夫。
看著平一指走掉,幾個徒弟開始忙了起來。
“沸點死哪裡去了?一到有活幹的時候他就偷懶。”一個徒弟抱怨道,幾個徒弟發現現在沸點不知道去了哪裡,幾個人雖然有所抱怨,但是活卻一樣要幹。雨伴狂風,窗戶關了幾次,都給風颳開了。
“該死的,誰這麼無聊把茶花的花瓣弄的滿地都是,還要我來掃!”一個徒弟憤憤道,因為地上不知道被什麼人,撒了很多的茶花花瓣。
“還不是沸點,他說這樣能更好的驅散藥味。”
徒弟們正議論著,幹活的時候,一個人手拿著雨傘,走了進來。將雨傘放在了門後。
“關門了,生意不做了。”平一指的一個徒弟邊掃地邊沒好氣的說道,頭都沒抬。來的人沒有說話。
窒息,哀鳴,鳥的哀鳴之聲,而非人的。平一指的幾個徒弟或許還未看請來人的容貌,便倒了下去。茶花染血,隨真氣四散飄飛,是那樣的紅豔。
殺人者,正是崑崙狼枯草。這一天,他已經等待了太久太久,準備了太久太久,這群徒弟中惟有一人倖存,便是那算帳的徒弟。
“殺人了!殺人了!”這徒弟嚇的連滾帶爬的向後堂跑,剛才他看到了來人的眼神,那是一種他未見過的一種眼神,堅毅,哀傷,而又鎮定。朔風吹過,白茶漫天,他亦無聲倒下,他清楚的看見殺死他的,不過是幾個花瓣。
幹掉平一指幾個徒弟後,枯草提劍入後堂,卻並不見平的蹤跡。
枯草又找到平的臥室,這一次沒叫他失望,只見那臥榻上躺著一人,枯草並不敢確認那就是平一指,遂隨手揮出一記銅錢,銅錢未加全力,但是枯草清楚,以平一指並不強的武功,這一記他是躲不開的,就算要不了他的命,也足夠重傷他的了。
於臥榻之人在枯草銅錢未到之時,猛的便跳了起來,用手抓住了那枚銅錢。同時大喝一聲:“誰!”
枯草看了下,果不是平一指,他並不驚訝,象平這種人,如果不狡詐一點的話,恐怕有幾百條命也不夠死。不會順利的殺死平一指,這一點他早就料到了。遂並不答話,徑直執劍而來。臥榻上的人,枯草卻也是認識,正是之前他與舞天比武之時,出現的那個鬼三,一個擅長鷹爪功的人,也就是他的出現,打亂了枯草之前的計劃,提醒了枯草殺平一指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對付他,枯草已經早有打算。
“果然是你,竟然敢刺殺平神醫,還好平神醫早看出你有……”話說至此,那鬼三卻並不說下去了,因為喉管已斷。血噴如柱,同樣沒有慘叫,有的只是發呆與不敢相信的神情。
枯草一腳踢開鬼三的屍體,掀去那臥榻上的床被,雖然這裡他是第一次來,卻如同自己家一樣的熟悉,一切都因那淡淡的白茶香。臥榻上的床被被掀去後,出現一塊方型的石板,枯草輕按那塊石板,用手撥飛了射出來的幾根弩箭,而後,只聽轟隆隆的聲響起,從床的另一側,浮出半截樓梯出來,又一個密道。黑漆漆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走廊,不知道通到哪裡。
枯草拿出了火折,順密道而行,一路上,機關暗器無數,均已發動,枯草清楚平一指已經有了準備,否則這些機關暗器是不會發動的。這些東西如果對付內力弱的人或許還有效,因為內力弱的人只能依賴自己的眼睛去看東西,而內力強的人則可以用氣去感知周圍的變化。同在黑暗中,誰優誰劣自不用說。縱然被刺中幾下,對枯草來說,也不過是皮肉傷。
走了許久,走廊忽然變成了大廳,周圍也一瞬間亮了起來。這個大廳,足有數百平方米。高亦有數丈。
“好{炫&書&網久沒見到過人了,想我那弟弟也肯定死於你手。”一個並不悲痛的聲音傳來,枯草看去,只見一個身形高高瘦瘦,上身赤裸,下身穿一條挽腿褲子的男人站在那裡,身上捆著長長細細的鐵鏈,名字鬼二。如果他是枯草的朋友,肯定會被枯草取笑為“鉛筆”,可惜,他並不是。
枯草無話,那鬼二一句話後,也不在說什麼,忽然手腕一動,一條鐵鏈飛躍而出,鐵鏈的頭是刺狀的球,此兵名為流星鉤鎖,奔枯草的頭直砸過來,枯草一個橫空挪移閃過,鏈球砸空,只聽的轟的一聲,枯草剛才站立的大理石地板被砸的粉碎,礫石塵飛揚。很難想象,一個看上去都沒鐵鏈重的人,膂力會有如此之強。
見枯草躲開第一擊,那鬼二手一揚,又一條鏈子飛了出來,這一條鐵鏈的頭卻不是球狀的,而是尖形如劍的,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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