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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
保安回答道:“這三個人要來挑場!”
少年打量一番韓斌三人,隨即發話道:“讓他們進來!”
“是!”保安立刻畢恭畢敬地跑進值班室按下開關,自動軌道門便嘩啦啦地敞開了。
少年迎了出來,客套了一番:“實在是抱歉!各位前來切磋,實在是看得起我們天河!那該死的保安怠慢了各位,我給各位賠罪了!”
“這才像樣嘛!”豬頭樂呵呵地道:“不過你講話文縐縐的,我聽了直起雞皮疙瘩!”
“你給我閉嘴!”川南踹了豬頭一腳,轉爾對那少年賠笑道,“您別見怪!他就是粗貨一個!”
“呵呵呵!沒事,不打緊的!三位請吧!”少年轉身時忍不住盯了幾眼一直在旁不吭聲的韓斌,在心裡嘀咕道,好一股桀傲之氣,便帶頭往球場內走去。
這三人一進入天河內立馬引發所有人的關注。挑場的見多了,沒見過服裝這麼整齊的,而且還是自制的。清一色的黑再配上胸前那隻張著血盆大口的狼頭,一股肅殺之氣噴簿而出。再者,三人的造型誇張各異,想不引人注目還真有點難度。
那少年帶著他們三人走到了左邊角落球場,轉身道:“不知三位想怎麼個挑法?”
豬頭搶先應道:“你也知道我們是三個人了,當然是三挑三嘍!”
啪!川南又是一記掃腿硬生生地踢在了豬頭的屁股上,引得他屁股上的肥肉如波浪般翻湧了起來。
“我又說錯什麼了?”豬頭捂著屁股殺豬般地號叫道。
“這裡什麼時候輪得到你說話!”川南瞪了他一眼,轉爾對立於一旁尷尬而笑的少年說道,“呵呵,又讓您見笑了,就三挑三吧!”
“好,那三位請稍等片刻,我去安排下!”少年又謙虛地笑道,“我叫趙天河!還沒請教三位大名!”
“不敢當!”川南也極為謙虛地客套了起來,“我們三人都是無名之輩不足掛齒,倒是有一隊名,讓你見笑了!”
趙天河說道:“哦?我洗耳恭聽!”
“我們是……”
趙天河?天河球場?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趙天河應該就是這個球場負責人兼最厲害的球員!對!沒錯!一定是這樣的!豬頭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推理能力,洋洋得意卻又不說出口,這下他學乖了,免得因為多說話又遭了川南的毒手。但他只顧自鳴得意,渾然不知川南正鐵青著臉惡狠狠地瞪著他。
一下子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趙天河直愣愣地等著川南報上球隊的名字,川南又等著豬頭先開頭來做他們那出場動作,豬頭卻還低著頭為自己的推測在心裡得意個不停,而韓斌的眼睛又是漫無目的在球場內遊離,好像是在搜尋看看天河到底有什麼高手。
沉悶!非常的沉悶!
川南的額頭開始滴下尷尬的汗水,他不好意思地朝趙天河笑了笑,然後又幹咳了兩聲,說道:“我們是……”
又是無比的沉寂,天河球場內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一聽到有人挑場都紛紛聚焦到角落的球場邊來湊熱鬧。
報個名字有那麼難嗎?趙天河在心裡疑惑道。
“咳……呵……”川南又加大了咳嗽的音量,接著說道:“我們是……”
生平第一次被他思考出關於趙天河與天河球場這麼奧妙的關係,而且還是自己獨立想出來的。豬頭此刻彷彿被巨大的幸福所包圍,嘴角一咧,竟笑了起來,儘管笑的很含蓄,含蓄提有如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很淺很淡又很朦朧地笑著。
這一笑,在川南看來卻是如此的可惡,甚至是醜陋無比的,心裡的一團火立馬噌噌竄了起來。
噼哩叭啦!川南對著豬頭接連使用了撩陰腿,抓奶龍爪手等一系列最陰險最狠毒的招式。那傢伙下手叫一個狠哪,拳拳到肉,招招致命,好像不把豬頭碎屍萬段不足以平他的憤,邊打嘴裡還邊罵著:“你個蠢貨!你是故意讓我難堪的吧?可惡的傢伙!你還笑!我打死你!”
豬頭一邊抱頭鼠竄以躲開他致命和攻擊,一邊委屈地哭喊道:“我又做錯了什麼?你又打我!我又沒有笑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我!”
“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我分明看見你笑了,還敢頂嘴!”川南罵罵咧咧道,下手的分量絲毫沁沒有減輕。
韓斌見怪不怪在站在原地,一點出手阻止的意思也沒有。倒是把趙天河給嚇壞了,連忙上前拉住川南勸說道:“算了,算了!有話好好說!”其實他心裡也沒個譜,不知道川南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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