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2/4 頁)
兒看到了掙扎,又是什麼讓他在掙扎?友情嗎?他在江湖中有很多朋友嗎?不,她搖搖頭驅散這些想法,既然陳雪能不計較她的過去,她有為何要在乎陳雪的過去?何況,他從來沒有背叛過自己。“雪,不要去好嗎?”她用柔情編成一道繩索,將陳雪緊緊地鎖住,她用手臂做一個鐵箍,將陳雪緊緊地圈住。
陳雪艱難地點點頭。心兒是最重要的,為了她可以放棄任何東西,包括…。一統江湖。
當兩個人在京城你濃我濃的時候,易風和丁爽的酒也喝了多瓶。
酒還是溫的,三個月的事情就已經敘述完了,小小佩服一下本人 :)
酒杯交錯間,兩個人談了許多。人有兩種情況說話比較多。一是喝酒,喝酒本就是麻痺神經的事,當神經麻痺的時候,平日裡不會說的話就會說出來。二是開心,開心的時候希望別人分享她的快樂,會主動將高興的事說給朋友聽。那麼最能說的時候就是開心地喝酒時了。
丁爽自豪地說:“我的畫是最棒地。”
“那麼我就高價買了。”易風附和著。
誰知丁爽俏臉一板,“我的畫是非賣品。”
“是嗎?假如是我呢,也不賣嗎?”易風好笑地問,丁爽是個有趣的女子。
“不賣…。“她拖長了聲音,突然湊到易風眼前,伸出食指點了他鼻子一下:“送你一副倒可以。”
“那最好,盛了我一大筆錢!”易風裝作高興地樣子逗得丁爽哈哈大笑,“你真有趣。不過我喜歡。”她爽朗地說。
“喜歡?那就交往看看好了。”他半開玩笑地說道。
丁爽想了一會,看著她認真的樣子易風突然笑不出了,有趣地人並非隨便的人,當他認真的時候,你會發現原來他一點都不有趣。“好吧。”
果然…。易風突然覺得自己太精明瞭也不是好事。
“哼,便宜你了。那麼這一頓…。”丁爽停下來瞟了他一眼,他立刻知趣地說:“自然是我請。“被請客的人變成了請客的人,還笑得很開心。丁爽突然覺得,她好像中了某人的圈套。“喂!”“嗯?”“你該不會是故意佔我便宜地吧。”“沒有!”當然要否認了,即使心裡確實有一點點期盼。“真的嗎?”她不相信。“我發誓!”男人的誓言就像放屁,發過留下的是一地臭氣。
路上,兩個人靜靜地走著,大理的街道充滿了古典的氣息,低矮的房舍,五花石鋪就地小道,曲曲折折的岡巷,還有淳樸而善良的女人。
或許是沉浸在城市的氣息中無法自拔,或許是經過剛才的激情還在回味,又或者是酒精過後兩個人突然發現成了朋友有些尷尬,總之他們一路無話。
回到繡莊,易風終於開口了:“讓你送我回來真是不好意思。”
“沒什麼,是我帶你離開的,自然要把你帶回來。”
“那…謝謝了。”易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太久沒泡妞了,生疏了。
“咯咯,看你那樣,傻拉吧唧地。好了,我走了,有空在來找你玩。”
“嗯。”進了繡莊,就看到紅袖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嘆了口氣:“又要開始繡絲巾了。”
易風臉一紅,閃進了內院。以前,他來繡莊的正事只有一件,取了絲巾送女人。紅袖是在暗示他又結新歡了,不過臉上卻是從未有過的高興,這一次的女人和以前不同,她身家清白,又是多年的老熟人,不像靈鷲宮的女人,手上都沾著血。
吉吉擔心地迎了上去:“老大,你身子剛好別四處走動。嗯?”他聳著鼻子嗅了嗅,好重的酒味。“老大你喝酒了?”
易風捂著耳朵說:“擺脫你別在我耳邊喊,我又不是聾子。”
吉吉依然沒有放過他的打算,平時他是小弟病時他是大夫,病人敢不聽大夫的話嗎?“既然沒聾,你怎麼會聽不到我的話?”
“不是沒聽到,而是聽了就忘掉。”易風輕鬆地說,“我還要去休息一下,喝得多了,是有點不舒服。”也不管吉吉的臉色多難看,自顧從旁邊穿了過去。
駝背的老闆在收攤後擦拭桌椅時奇怪地看著一團液體,以他的閱歷來看,這團東西該是果凍,可是江湖中有果凍這種東西嗎?聞一聞還有很濃的酒味,用指甲蓋恰下一點放入口中,“哇”地一聲吐了出來,好辣的…。酒。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可是浸淫酒道多年,他一嘗就知道這團“果凍”是酒,是他親手釀造的天仙酒。
美美地睡了一覺,就被紅袖拉了起來。“喂,我可是病人啊,你就不能讓我多睡會?”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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