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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對付我。那麼現在能不能衝出去的關鍵就在於我是否能夠保持冷靜。
夥計把酒菜放到桌上後,道了一聲:“客官慢用。”就轉身走了。
我神態如常,精神卻進入了井中月的境界。現在我的井中月已經接近天人合一的階段了,雖然還沒有大成,可是依然把握到周圍的殺氣變化和別人的呼吸聲。
房子上有十個人,隱隱伴有弓弦拉動的聲音,應該是弓箭手。房子左右更有三人,房子後面有三個。加上屋子內的十三個,一共三十一人。而其中又以做在門口的一個酒客殺氣最重。看來這是敵人早設計好的一個死局,就等我來自……投羅網了。
瞭解了敵人的兵力佈置,我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心裡暗自盤算脫身之法。首先我不瞭解他們的實力,特別是門口那個傢伙。從他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氣勢上看來,光是這個人就不是我能在短時間內解決掉的角色。其餘幾人的位置似乎也可以互相照應,可能是按某種陣法排列的。
看來,我除了硬闖,沒有別的方法了。我拿起酒杯,打算一飲而盡後硬闖出去。這個時候卻被我看到一絲破綻。當我拿起酒杯的時候,他們的呼吸聲同時停頓了一下。他們緊張了!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酒中有毒!
他們不知道我百毒不侵,那我就可以利用這點使他們生出輕敵之心,想到這裡我將杯中毒酒倒入口中一飲而盡。酒一入腸子就被我直接逼出體外,同時分析出是杜康酒和斷腸草混合。
他們以為我中毒了,一定不肯跟我拼命。我終於扳回了一絲主動,一拍桌子憤然道:“酒裡放了什麼?”然後裝做毒發的樣子向後蹣跚了一步,碰倒了後面的凳子。
“哈哈……”狂笑一聲,坐在門口那個殺氣最重的傢伙長身而起。對我抱了一下拳道:“春風兄不要見怪,小弟也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得罪莫怪啊……”和我說廢話,想拖延時間,等我已經逼出體外的毒發作。真是個好主意!
“嗡……”他話一說完,四周的其他店家、夥計和酒客也都紛紛站起。每人拿出一個上面栓有鐵鏈子,通體黑糊糊的橢圓型武器,旋轉的“嗡,翁”做響。今天我是徹底長見識了,連這種傳說中的武器也見到了……這是什麼?血滴子!
我裝出強忍著毒性,並試圖逼毒的樣子,表面裝得若無其事道:“那我是否應該知道我是死在什麼人的手裡呢?”你要拖延時間,我也要拖。我要找到這個殺局的破綻,找到那遁去的一!
對方當然樂不得和我多說廢話,坦然道:‘告訴你也無妨,我叫幽冥引路人。‘然後看著我逼毒的樣子,奸笑道:‘嘿嘿,這毒連苗人鳳中了也沒法子,春風兄就不必白費力氣了。‘
我裝出一副要玉石俱焚的架勢,冷冷地說道:‘既然如此,醉某和你拼了!
如果我再不焦不躁的和他嘮叨個沒完,豈不是擺明告訴對方,我沒中毒。所以不等他說完,我急速向前方正在介紹得不亦樂乎的幽冥引路人衝去,同時取出祭血魂,一招奔狼槍先聲奪人刺向他的咽喉。
由於我發招突然,所有人的反應都慢了半拍。幽冥引路人把不知從哪裡取出兩個鐵輪一樣的武器,在胸前一分,彈開了我奪命的一槍。哪知打在我長槍上的感覺就如同打在一個氣墊之上,絲毫沒有著力感。
這是我將寶瓶勁聚集在槍尖處蓄勢不發所產生的效果,可以加大雙方的反震之力。幽冥引路人被震退了三步,將雙輪出,劃出兩條弧線向我攻擊來。我更是藉反震之力急退,躲開了攻過來的六個血滴子。槍法變幻破風、天恆兩槍,震飛了左右攻來的血滴子。同時令腳凌空踢出,兩股寶瓶勁劃出兩條美麗的弧線迎向幽冥引路人攻擊來的雙輪。
雙輪被我的寶瓶勁彈回後,竟然自己回到幽冥引路人的手中。我終於知道你師出何門了,看來學的比霍都和達而巴都要多。竟然連飛輪都學了,看他剛才那兩輪子的力道,搞不好連龍象般若功也學了點皮毛。
我落地後連出三腳,提起兩個椅子和一張桌子分別向兩邊的“血滴子”和前面的幽冥引路人砸去。我這麼做並不是想對他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只要能讓他們混亂就足夠了。乘他們將桌椅打得粉碎之際,再次欺身上前,暴雨狂風踢向幽冥引路人。同時槍法連變,擋開輪番攻向我的血滴子。
一翻轟炸後,幽冥引路人又被我強橫的螺旋內力震退了五步,狂噴了一口鮮血。暫時失去戰鬥能力的他憤憤地說道:“你沒有中毒!”
我則將先天真氣轉為後天,直線下落,躺在了地上。攻來的血滴子紛紛從我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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