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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出去。
我拍了一下趙子龍的肩膀,打趣道:“龍哥有什麼高見?”
趙子龍苦笑道:“你就別挖苦我了,我根本想不出其中的蹊蹺。”接著兩眼放光地盯著我問道:“你一定有主意了,早交代不如晚交代,晚交代不如不交代,趕快交代!”
我搖頭道:“沒頭緒。不過我覺得應該查下哪個生活技能玩家是做什麼的。如果是個做裝備的也就沒必要太擔心了。”就劍二十三那身手和內力,給他把倚天劍我都不怕。
趙子龍點頭道:“這的確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
我想了想說道:“我還有點事,你們先忙吧,有什麼事情通知我。”又客氣了兩句後,走人找小白去也。
剛出門沒走多遠,就聽見有人竊竊私語。
女子甲:“這不是醉春風嗎?聽說是打敗過刀口填血的英雄哦。”我有這麼出名嗎?第一次出去的時候怎麼沒發現有人注意我?光聽他們議論趙子龍了。
女子乙:“真的啊,要不是對聯大賽到現在我還不認識他呢。”原來是對聯惹的禍。現在又沒有趙子龍搶鏡頭,想不被注意都難。
男子甲:“那有什麼?聽說他是有好武器才贏的,要是我也有把好劍的話……”就你?走路輕浮,內力空乏,而且一點武者的素質都沒有。你拿九儀天尊劍也接不了刀口填血一招。
不過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做焦點的虛榮心被滿足後,煩惱也隨之而來。如果被他們一直注意的話,我還怎麼去找小白?我去一次之後天下誰都知道他住哪裡了,先甩了這幾個傢伙再說。想到這裡,我用是上縮地成寸的身法,轉了幾圈,來到一個四下無人之處戴上了扮演石之軒時候買的斗笠才再次出來。這樣就好多了,因為有很多裝酷份子都喜歡帶斗笠,所以並不是很顯眼。
侯稀白居的位置很偏僻,在偌大一個成都城中,這樣的小巷到處都是。由於沒有什麼店鋪,所以幾乎都沒有玩家來這裡。我來到他家門前,抬手“當,當,當……”敲起門來。
過不多時,門開了。開門的竟然是逍遙浪子,他成天呆在他師傅這嗎?他看到我戴著斗笠,並沒認出我是誰,問道:“不知這位兄臺找誰?”這時侯稀白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看到戴著斗笠的我也是一臉疑惑。
我直接用行動回答了他們,伸手摘下了斗笠,露出我的本來面目。
“春風兄?”“春風,原來是你。” 當然叫我春風兄的是逍遙浪子,直接喊春風的是候稀白。不過我和他們都兄來兄去的,這個輩分就不太好算了。
為了給逍遙浪子留點面子,我笑道:“浪子兄,侯前輩。是不是先請我到屋裡坐坐啊。”反正要找候稀白學畫畫,叫他聲前輩也不吃虧。
逍遙浪子不知其所以然,忙道:“呵呵,不好意思。春風兄,裡面請。”見我走進院子,他順手帶上了門。
候稀白卻奇怪地問道:“你和子陵是兄弟,子陵和我也是兄弟,而且你以前也喚我做侯兄,怎麼今天改口了呢?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應該平輩論交吧。”那我和逍遙浪子怎麼論,讓他叫我前輩?我可沒那種變態虛榮心。
我邊走邊說道:“我和浪子論交後,自然要稱呼你做前輩了。”可是候稀白死活不讓我叫他前輩,最後達成協議,各叫各的。我稱呼他們都是*兄。而他們之間還是師徒稱呼,雖然有點亂,但也算一個折中的方法。
協議達成後,逍遙浪子才鬆了一口氣說道:“不知道春風兄此來所為何事?”也難怪,要誰稱呼一個和自己歲數差不多的玩家做前輩都不是很高興。我就是這樣想的,所以將心比心還是稱兄弟隨和點。
我微笑道:“我這次來是特意來向侯兄學習丹青絕技來了。”
侯稀白麵露難色地說道:“每個玩家只能學習一種生活技能,如果春風兄改習丹青之術的話,必須要把打鐵技能忘記。不知道春風兄是否願意?”
我奇道:“畫畫也算是生活技能嗎?”
侯稀白微笑道:“當然算了。人家都稱呼我多情公子,我也是自命不凡之輩,可是再自命不凡也是要吃飯的。我又不屑做那些違反亂紀的事情,唯一的生財之道就是賣畫。你說這應不應該算是生活技能呢?”
這個怎麼辦好呢,在玩家裡誰願意出錢買畫啊?學這個一定賠本。不過我的打鐵技能也只是在新手村學的點基礎的,現在要再追其他玩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況我也不想成天打鐵,有時間多練練武功,或者遊山玩水才爽嘛。可是鐵匠的確比畫畫有發展嘛……真是魚與熊掌,難取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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