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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證據。
她把信遞給了月皓軒,那封信,正是上官文博當年寫給滄水情威迫她順從的信。而錄音筆,是當時遺漏在丞相府的行李之一,她便是用它,偷偷錄下了上官文博的口述罪證。
月皓軒看罷書信,聽罷錄音……………臉上盡是無法置信的震驚!
這一切,都是事實麼?
他的心在一瞬間有一絲絲顫動,而後卻被他狠狠地壓下去!
儘管她的另一證據只是一段奇異的錄音,而,之前的一切,已令他無法再懷疑她的話。但,二十四年來的恨又怎會輕易因這兩份所謂的證據而連根拔盡?
她這一生最為掛心的人便是王爺與軒兒,只願他們安然無恙,她,已了無牽掛。柳眉間有化不開的淡淡哀愁與心傷,輕嘆道:“既然軒兒不願相信,姑娘莫須多言。如今能親眼見到軒兒,希望你能告知我,你父王可好?這樣我心已足矣。”
父王?
這個女人怎有資格問及父王!
是她,親手將父王的幸福斷送,也是她,將父王生生地推入恨與痛的深淵!
如此薄情的女人,又怎配問起父王?他,並不需要她的虛情假意!
“你根本沒資格問及他!”月皓軒依舊一臉的冰冷與傲然。
靜容見此,心中不禁咋舌世上為何有這種冷硬心腸的人?竟然連自己的親孃亦不願相信!既然如此,她已不願與他多費口舌。
他的孃親他既不想要,那便由自己來安排人照顧她的晚年吧,如此鐵石心腸之人,亦不配擁有親人。
靜容盈步走至滄水情身旁,淡然道:“大娘,走吧,我帶你去,這種人,不必再求他。”說罷,便牽起滄水情的手,意欲帶她離去。
“你們不能走!”月皓軒忽地躍身至靜容前方,伸出一隻修長的臂,強行擋住她們的去路。
PS: 那個群號啊,那個留言啊,那個蟲子揪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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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因為……到現在只有兩個親加過,而且那個群是我跟一個作者一起建的,是我們兩的讀者,好笑的是,這麼久以來,蟲子卻只有兩個讀者進過群,……失望啊失望啊。
我淚奔,逃走……
第五十七章 我不愛你
靜容微揚起眉,仰起頭,冷漠地望著眼前的男子,平靜地問道:“為何不能走?”
他直視著她,冰藍眸子帶著狂傲似要將她生生地扣住,理所當然地道著。“你是本王的女人。”
一切的誤會都解開了,但,心中卻忽不願放她走,原來,在那短短十幾日的相處中,他刻意設計的柔情蜜意裡,淪陷的人早已不止是她,還有,他……
呵,這個男人真是可笑!
曾經的諾言已是碎了一地,變為拼湊不回的昨天。
曾經他無情的傷害歷歷在目,都已在她的心口上烙上了深淺不一的印記。
而今的她,就算在意,依舊會將一切狠狠地埋葬掉,即使偶爾回頭,看到那段不堪的回憶,她亦只會付之一笑。那之於她,只不過是曾經……
她沒有答話,徑自對著門外下令:“冷楓,帶夫人出去。”聲音清澈卻又不失威儀。
“遵旨。”冷楓清冽地道。
不消一會,便見他走進石屋將滄水情帶了出去。
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卻撞進了一雙犀利的藍瞳,她不自覺地躲開,眼神越過他,虛無飄渺的視線落在了他身後的斑駁石牆上。
斑駁石牆上有著一道道歲月所留下的痕跡,一如那曾經的傷,無法磨滅,既然如此,就將那傷口視而不見吧,餘下的精力便要小心翼翼地保護自己,堅強而高傲地活下去,絕不讓他再有半點傷害自己的機會!
片刻,她淡嘲輕笑,“那只是曾經,一切都成為了過去,”接著堅定而毅然地道:“而現在的我已是風煜熙的女人,炫風朝的皇后。”
“你愛的人是本王,而不是他!”月皓軒的聲音變得異常地冰冷,冷冽之中卻夾雜著一絲絲無法掩藏的慍怒。話語間隱含說服之意,像是要說服她,但,又像是要說服自己……
聞言,靜容唇畔間的笑意越發濃烈,她微仰起頭,眼睛因那笑而微微瞼上,像是遇到一件愉悅的事般,笑得那般地愜意,那般地隨性。
只是,無人知,那笑意未曾到達眼底,眼皮下,是一片無人知曉的涼薄……
她藏在袖中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手指用力地刺進了手心,身心刺痛到極致,提醒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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