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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不到一片安身之地,那就用毒來征服。她能醫、更能毒。
王牌僱傭兵,手裡握著的,又哪裡是簡單的花拳繡腿?
昨夜用了幻藥,才讓修策看成是她一躍而下成了灰煙。那個難以猜測摸透的帝王,她只想離遠些。若可能出宮,便再也不要相遇。
她不怕死,死亡邊緣她徘徊過多次,卻不想陪著老虎玩過家家。
在袖子裡掏出一包藥粉,她隨手丟給了朱玉“抹上它,袍子在榻上,你端過去就好。算是請你看出大戲。”
雙手又是抓上冰塊,她玩的不亦樂乎。彷彿剛才陰森的話根本就不是她說出來的。
這麼陰晴不定的人,朱玉直覺的脊樑發寒。她深知一件事,惹上她,等於惹上了毒藥,你若不殘廢,她都不會罷休。
按照蕪玥的吩咐抹了藥粉,她端著手中的袍子細步走向棲鳳宮。
與平常一般,路上會有少許的婢女指指點點,而後離去。
朱玉心底嘀咕,這藥粉到底管不管用?
朱漆大門,鎏金飛字,門楣上棲鳳宮三個大字璀璨生輝。
門外,皇后身邊的貼身丫頭守著。
她細步走過去,施施然行禮“素水姐姐,這是我家娘娘麻煩您轉交給皇后的東西。還請您轉交給皇后娘娘。”
素水看朱玉,疑惑的看了眼她手中的黑袍,沉默了片刻。
朱玉當真知道了什麼叫在油中煎熬的感覺,她不敢哆嗦,只得恭敬的低好身子,將托盤舉過頭顱。
“這是什麼?”素水微微起了疑心,單手掃過黑袍,當即覺得眼前一陣模糊。
“回素水姐姐,是奴婢主子讓送過來的物件。”細細的汗珠凝結,她暗暗咬緊下唇,恭敬的壓低了身子。
素水收回手,眼前又是開朗起來。蕪貴人應該沒有什麼壞心眼,不過是孩子的心思,或許有意報復,卻也不是誰人都惹。碰過袍子的手也無事,她就也收下了托盤。
托盤上,黑袍滾邊金絲纏繞,交相雜錯,絲絲縷縷的閃著幽幽的光。
朱玉見素水收下,趕忙謝過離開。
她並不知道娘娘說的究竟是真是假,世上真的有一種暫時遺忘性 的藥物麼?
一路風水,朱玉卻無心欣賞,快步回了娓涼宮。
☆、西海之珠
鳳棲宮中,素水躬身將袍子呈了上去。
“你來的正好,聽說太后院中的海棠花開了,扶本宮去東宮走走。本宮真想看看蕪貴妃再現,她老人傢什麼態度。”海宛將手中的手絹放進懷中,眸眼微挑。
素水一滯,抬眼想要回話,卻看見了手中的東西。一件黑袍子,繁複的金線紋起素美的紋路。她何時端了這麼個東西?為什麼她不記得?還拿著袍子想要呈給皇后娘娘?
奇怪,她並不記得是誰交給她的袍子。隱隱約約似乎是個女子,可究竟是誰,竟是想不起一分。
海宛也看見了托盤上的袍子,面上瞬間變了顏色,可怖至極。本還有些喜氣的棲鳳宮變得鴉雀無聲,安靜的讓人窒息。
只見她顫抖著手指著托盤上的袍子,驚訝的站起了身子,說話都不利落起來“你在哪拿的這個東西?!”
素水嚇了一跳,手中的托盤應聲掉落在地上。
“嗒”的一聲,袍子散了開來。袍子裡面,咕嚕嚕的滾出幾顆珠子,珠子泛著幽幽的光,光滑圓潤,是上好的西海珍珠。
世人都知,西海珍珠難能可貴,西楚也只有獨獨幾顆。皇帝喜蕪念,將外邦進宮的幾顆珠子悉數給了蕪貴妃。而蕪貴妃暴薨那日,幾顆上好的西海珍珠也是隨著不見,眾人議論紛紛,都猜測這珠子隨著蕪貴妃葬了。
海宛已經徹底黑了的面龐,她略微搖晃了下身子,細步停在了素水身前。
“啪!”怒目圓睜的眸子,她狠狠的掌摑了素水“誰讓你拿進來的東西!”
“娘娘饒命,奴婢不知…奴婢忘了。依稀里記得是個女子交給的奴婢,可是是誰奴婢想不起來。”素水大駭,忙跪下。心中慌亂開來,她確實真的想不起來。
“忘了?屋外的,都給本宮進來!”好心情被這袍子弄的糟糕成一團。海宛壓著心底的恐懼看著跪在下方的幾個人。
“怎麼?都忘了是麼?還是本宮平時待你們太好了,你們這些狗奴才就吃裡扒外了?”她一把將身旁桌子上的青花翠瓷瓶丟下,心中又怒又怕。
旁人哪裡知道當年的事?她視蕪念為眼中釘,蕪念死的那日,正巧她命人送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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