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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在娓涼宮裡可悶壞了她,不知道修策那個男人怎麼撤回了禁衛軍,不過愛怎麼樣怎麼樣,撤了就是好的。不管是出來玩方便,還是別的什麼。將吃完的蓮蓬扔回了水裡,蕪玥把腳一登,神仙似的瞌上了眸子。
而船板上,那隻手漸漸往上攀爬了些許,另一隻手也是上了來,水鬼一般的無聲無息。
亭子中,綠衫女子輕輕揚了揚手,嘴角的笑容更甚。她似乎能控制攀上船板的那兩隻手,她不過剛剛抬手,那兩隻手便如知曉了般猛地將船板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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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你們收藏了咩?你們都不準霸王啊啊啊~~~
☆、暗害
小舟當即被掀翻,蕪玥大驚,想要伸開雙手掙扎時,腳卻似乎被什麼抓了住。
是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腳腕,此時正使勁將她往下拉!
水花四濺,在這夜幕時分,除了亭子中央看戲的綠衫女子,再沒人看到蕪玥瞬間震驚的面龐。
是她大意了,這些日子在後宮中養尊處優慣了,她倒是忘了這後宮到底是個不饒人的地方。
皇后剛剛警告了她,她就這樣沒腦子的出來玩,是她找死。
來不及反應,她連連嗆了幾口水。
腳下,那隻手還在使勁,她慌亂的想要蹬掉那隻手,卻愕然發現,另一隻腳也被拉了住。
下拉的力道登時大了許多,蕪玥大駭,湖下、不止一個人!
是誰要置她於死地!究竟是誰?! 後宮中,她裝傻充愣的罪過太多人,此時,是誰要殺她!
皇后麼!她應該不會這麼傻,說完找她算賬便要害她。那又能是誰?然妃?似乎從第一次相見,她對著她的胸放了光後,她就不在踏進過娓涼宮。
光影綽綽,湖水下,她的身子被拉往深處。
想要開口,微澀的湖水又是湧進了口腔,她趕忙閉上了嘴。手在水中胡亂的撲騰著,掙扎著想要往上游。
她不能死,她要活著。
就如現代時的意念,為了求生,她殺過無數人,這雙手早已佈滿鮮血。說到底,她只是為了活著。
記得出來時,她隨身帶了匕首。此時想來,手趕忙伸進袖子裡,摸出了匕首。
她絕對不能死, 骨髓中的狠勁蔓延開來,她眼眸裡怒火頓起,渾身散著一股子狠戾,一抬匕首,狠狠扎向腳腕處的手。
“啊~”那人吃痛,當即鬆開了手。血色瀰漫在水裡,淡淡的血腥味擴散。
腳下的重量輕了,蕪玥趁著這個機會趕忙向上遊。還沒走兩步,另一隻腳又是被拉了住。
向下看去,剛剛被她紮上的人另一隻手又是覆上了她的腳腕。 掙脫不開,蕪玥狠狠咬牙,手中的匕首乾脆對著下方人的手腕打橫劃過。
這一下子,她用了全身所有的力氣,沒有時間可以讓她掙扎下去,她能選擇的只是一下子解決。
鮮紅一下子擴散,她能看到兩隻手被她生生割斷。
陰冷的看著沉落下去的身子,蕪玥屏住呼吸,精疲力盡的往上游,水下已經接近全黑了,她只能摸索著向著光亮的地方游去。
亭子中,綠衫女子掃了眼平靜無波的湖面,一揮袖轉身離去。
後來,等蕪玥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游到湖岸時,天已然大黑,遠遠處,亭子那有兩個燈籠。
心下驚駭,她竟是在湖的另一邊,這裡離亭子有大概千米的距離。
好在,她沒死。沒死就好。
可是這裡,竟是一片荒蕪,明明是皇宮之中,怎的還有這般地方?
拖著極為疲憊的身子,她單手爬在地上,寸步難行。
不過幾步的距離,如今來看竟是這樣難,昏厥時,她腦海裡唯一的念頭便是有人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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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_∩)O~
☆、痴兒如斯
太后東宮
修策坐在榻上,將手中的粥碗遞給了身旁的嬤嬤。
嬤嬤趕忙接過。
“母后還是多多休息,這後宮雜碎的事情還是讓清妃管管,她平時就不參與後宮之事,辦起來也沒偏沒向。”修策伸手拉了拉太后蓋著的錦被,面上有著淡淡的笑意。
“哀家這老骨頭不中用了,總覺得後宮的事要親力親為才好。到忘了自己老了,管不了了。她們愛鬧,就讓她們去鬧,哀家以後可要好好養著了。”太后慈祥一笑,略顯滄桑的面上盡是無奈。雖是六十多歲,但保養的很好,風韻猶存,仍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