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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著他的手不由分說將她抱了起來。
她的身子本就涼,此時更是涼的不像話。白色百花裙被鞭子撕裂,血肉模糊中,他眼中怒氣漸起。
瞥了眼身後的小么,修策悠悠開口“將這婢子浸入暴室,找人把這丫頭扶回娓涼宮。”
懷裡的這個女人太不聽話了,本以為嚇嚇她也就罷了,她卻不會開口求他一句。她在怨他麼?用那種異常哀怨的眼神,到了現在,看都不願看他一眼。
他說把她帶到淨水宮,隨丫頭處置,其實只要她拿出主子的氣勢,完全可以避免今日的一番毒打。
她的脾氣太過執拗。
念兒今日小產來的蹊蹺,他喜她,卻還是不傻。對於手上的籌碼,他不會讓她死。孩子以後還會有,不管怎樣,蕪玥不能死。她還沒有完成棋子的使命。
☆、心思淺薄【三更】
外面日光還很烈,透過樹葉的斑駁,光線喑啞。
懷中的人青鬢花簪,隱約中,倒見絲絲秀美。心跳猛地停滯,他望著懷裡的人,倒不是她的容貌起了變化,而是感覺突然變了。為何而變,他不知曉。
娓涼宮近在咫尺,他抿了抿唇,快速掠進娓涼宮內。
早有太醫在此候著,見到修策抱著蕪玥前來,更是低著頭行禮。
他抬了抬手,示意免禮,卻似乎又怕驚到懷中的人,先抱著她到了床榻邊,將她放了下來才開口“你去煮些滋補的藥就好,不要過濃。”
想了想,他沒有開口讓太醫診治。
朱玉被醫女帶進了側屋,自有醫女診治。
太醫走後,他在袖子裡掏出了一個布包,並命令誰都不準進入。
布包裡面橫七豎八的有十幾個小瓶子,另外還有一包刑針。他將刑針拿了出來,在宮燈上烤了烤,插進了蕪玥的心口。
他從來不知她有心疾,若不是今日見她痛的苦楚,他也不會發現。
刑針遍佈身體各處,有的是止血所用,有的是扼制心疾。
衣衫被男人大掌褪盡,她的身子一覽無疑。只是前兩日摸起來光滑的身子上,現在都是可怖的血痕。
那丫頭太大膽了,下手太狠了。
將帕子在水中溼了溼,大約擦了下她的身子,才在布包裡找出一個瓶子,將藥灑在她的傷口。
他會醫術,只是並無人知,他也從不曾給別人醫過病。
若非今日她傷勢過重,太醫一針不好,她極有可能就會命喪黃泉,他才出的手。
他是怕她死的,只是他不願承認。隱約中,他覺得她更像四年前樹林荒草中救他的人。那麼冷傲的語氣,那麼一瞬,他儼然又是遇見了四年前那番光景。
他記得她懶著懷中的貓,宛如九天玄女般。那一身黑袍,自此便成了他走不出的魔障。
雖然明明知道當年救自己的是念兒。。。可是念兒太柔了,她再也不見當年的驚豔。
那懶散的一瞥,孤傲的身影,他都深深記在了心底。
而眼前的人,容貌上就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那晚夜,院子裡燃了一堆篝火,火上架了只拾掇乾淨的兔子。
她坐在篝火的另一邊,將烤好的兔子分了他一半,那一刻,篝火映著她惑城的容顏,他震驚到差點停止心跳。
談笑吃酒,一個女子竟也可以這般八面玲瓏。
他從沒有見過如此讓人動容的女子,那一夜,他就下定心思。若有一日,他定要用這天下最高貴的禮聘她。
天下最高貴的禮、無疑便是帝后之位。而也就是那樣的女子,才配的上那樣崇高尊貴的禮儀。
後來,他找到了她,她有著一模一樣的容顏,然而性子卻是柔了,他以為那是因為感情的滋養,卻再沒產生過要用當年最貴重之禮聘她的想法。
榻上的蕪玥眉頭一蹙,並未醒來。
她一直在想四年前是怎麼一回事。明明是穿越來不久之前做的夢,如何成了半真半假的事?
☆、我叫阿策【四更】
她記得她救了朱玉,那是她乾的事,情景與朱玉說的也一樣。可是那究竟是現實,還是什麼?難道她西楚歷四年前還來過?
夢中,依稀還是幾個月前在現代的摸樣。
她坐在屋子嗑瓜子,屋子裡不知何時坐了一個女子,對著她巧笑倩兮。美眸流轉,驚豔四座,說的應該就是這樣的女子了。
那女子見她看她,淡淡開口“天地之間有場大賭局,你看那邊。”女子伸出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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