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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自尊心極強的,而且雖然姜三娘名聲也很壞,可她是個婦人,王寶珠卻還是個姑娘家,只能躲在家裡不敢出門。
而多日在外頭吃酒賭錢的寶珠爹聽說傳聞,更是勃然大怒,趕回家將女兒暴打一頓。這一打不要緊,肚皮在地上狠撞兩下,下身居然見了紅。她爹嚇得魂飛魄散,急忙去尋白郎中,經過診脈,兩個月的胎掉了,需要好好靜養。
寶珠爹天暈地旋,氣洶洶地去村長家討說法。王升卻拒不承認,村長娘子更是罵王寶珠不要臉,懷的肯定是個野雜種。王杜鵑聽說王寶珠懷孕,則氣不打一處來,天天上王寶珠家門口叫罵。王寶珠本就因為小產身子不好,又被王杜鵑鬧騰添了煩惱,身子更虛弱。
冷凝霜沒想到這事居然會有這麼大的連鎖反應,不免反省了下。
不過,雖說王升和王寶珠沒對她造成什麼傷害,但那是因為碰上的是她。如果是個沒防備的姑娘被算計,恐怕早被欺負了吧。
再說她也只是拆穿事實罷了。
然王升卻不這麼想,剛開始發生了那麼多事,他有點發蒙。等到靜下心想了想,終於明白自己著了冷凝霜的道兒。於是他把所有都歸咎到冷凝霜身上,若沒有她的算計,他也不會遭遇那麼多煩心事。
敢太歲頭上動土,他心中暗暗發誓,非要給那個小賤人一點厲害嚐嚐不可!
夜深人靜。
王升從大哥口中得知家裡農忙結束,幫工已經遣散,冷阿牛今天要與人合夥進山捕獵,暗道這是個好機會。使計甩開王杜鵑,趁著黑帶上傢伙偷偷摸摸地往冷凝霜家去。一路走一路盤算,今夜該怎麼狠狠修理那個賤丫頭,定要讓她在他身下被凌虐得哀泣求饒。
不料,剛走上離冷家不遠的岔路,遠遠地,一抹素白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眼球。
那人正抱胸靠在樹幹上,銀色的月光斜照在他的臉上,襯得他面如脂玉。深凹上挑的眼慵懶不羈,挺直的鼻樑秀氣,薔薇色的唇勾著清冷的笑。一頭烏黑的長髮鬆鬆地束起,髮絲隨風一起飄蕩,在漆黑的夜裡,似一隻純潔的妖精,魅惑迷人。
王升不覺痴立原地,怔怔地望著。直到那人用看似緩慢實則極快的步伐飄近,他回過神來,看清來人竟是白兔。
心底的邪惡念頭在望見他漂亮的臉蛋時,又開始蠢蠢欲動。王升貪婪地盯著他,那鮮豔的唇色讓他渾身燥熱,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這小子到底是男是女?小模樣也太特麼銷魂了吧!
“白兄弟,這麼晚了,你咋站這兒?”美麗當前,色迷心竅,王升早忘了曾嫉妒他和冷凝霜交好,更忘了要去找冷凝霜麻煩,此刻的他滿腦子想的全是該如何討好面前這個美人兒。
白兔一笑,在夜色的掩映下,澄澈褪盡,冰冷的唇角染上一抹魅惑,嗓音如雪藏了千年的女兒紅般醉人:
“我有些話想對你說,你可有空陪我去個地方好好聊聊?”
王升只覺得身子麻了半邊,被攝了魂似的,只顧貪婪地盯著他的臉,點頭如啄米:“有,有。”
白兔莞爾而笑,翩然轉身,在前方帶路。
晚風吹動樹林,月光拉長了陰影。王升一路跟著他,往山上走了一段路,只覺得被風吹得心裡發涼,又捨不得放開白兔獨自回去,涎著臉笑問:
“好兄弟,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白兔回過頭,嫣然一笑:“跟我走就是了,我知道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頓了頓,面露哀怨地問,“難道,你有別的事要忙?”
王升心癢難捱,一見美人蹙眉,連忙搖頭:“沒有,沒有,哥有了你,哪還能想別的事!”
白兔微笑,垂下頭,眼裡卻劃過一抹陰冷。
兩人很快來到一棵千年古樹前,古樹下半部分腐爛出一個很大的樹洞。夜涼如水,月光明亮,蒼老的樹枝被強勁的山風吹拂摩擦,發出鬼泣般低號。僻靜的環境讓王升渾身發熱,望著白兔均勻修長比女子還要標緻的身段,張著嘴,猥瑣地笑道:
“常聽王大戶說,鎮上那些老爺們喜歡清俊的小官人,原來你也好這口兒。好兄弟,你帶我來這種地方,是因為冷家那小妞沒滋沒味的,讓你不暢快吧?放寬心,哥今兒一定讓你欲仙欲死。”
白兔見他如此不堪,面沉如水,冰冷的眸子霎時佈滿了嗜血的寒意,唇角勾起,陰鷙一笑:
“上次在河邊我饒了你一命,不想你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這也就罷了,你最不該做的,就是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話音剛落,周圍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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