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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小七和虎子都沒跟著,錢滿貫把他們留下幹活。兩個人也非常樂意,寧可加班,也不想沐浴在白兔和冷凝霜這對夫妻詭異的冷戰氣氛裡。
於是冷凝霜只好自己出來,看了一眼牆根下烏雲密佈的白兔,頭一甩。先走了。
錢滿貫一拍額頭:這個女人,服個軟咋就這麼難呢!
白兔見冷凝霜自顧自地走了。更覺傷心,拿鞋底蹭了蹭地,咬咬嘴唇,還是慢吞吞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二十多分鐘,兩人居然一句話也沒說,連吭都沒吭一聲。而且還是一個在前頭走,一個在後頭走。
冷凝霜心裡只覺得更火大。
回到家,哈二蜷縮在狼窩裡不肯出來,也不知道是昨晚被冷凝霜嚇的,還是今天被兩人之間的恐怖氣氛嚇的。
白兔堂屋都沒去,進了院子就直接去了廚房。
再生氣這貨也不忘做飯啊!
於是冷凝霜更惱火,他寧可去做飯,也不想把話講清楚嗎?
這場突如其來的冷戰讓她措手不及,只覺得焦躁不耐煩,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莫名其妙、無理取鬧!
她一個人坐在臥室裡,一邊抄寫話本小說,一邊獨自生悶氣。不久,堂屋裡傳來乒乒乓乓擺碗筷的聲音。
往常要吃飯了他都會在堂屋裡喊她一聲,可今天她側著耳朵聽了半天,碗筷聲消失後,堂屋內居然一片靜寂。
她呆了老半天,心裡正合計著他該不會自己吃不管她了吧。就在這時,哈二泫然欲泣著一張臉,耷拉著尾巴從門簾子後面鑽進來,嘴裡叼著一張字條,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生怕她發起飆來自己遭受無妄之災。
冷凝霜把它嘴裡的字條抽出來,上面居然寫了三個大字——“吃飯了”!
一腔無名火從脊樑縫裡直躥上腦門,她又好氣又好笑,差點腦淤血。
哈二見她臉色可怕,嗖地衝出臥室。
冷凝霜站起來直接走到門邊,啪地關上房門。
上天作證,她已經好長時間沒這麼想罵娘了!
飯也沒出去吃,晚上,去浴房沒精打采地衝個澡,回來時,正好碰見白兔抱著枕頭要往書房去。事情很明顯,他這是要跟她分居。
她忍無可忍地皺起眉:“你這是幹什麼?”
“我今晚要抄很多書,所以要在書房睡。”他別過臉去不肯看她,生硬地回答,擦過她身旁就想走。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問。
“什麼怎麼樣?”他沒好氣地反問。
“你到底在生氣什麼?”
“我才沒生氣!”他甩開她的手,臉色發青地說。
冷凝霜被他賭氣的語氣激怒了,秀美緊擰,一把捏起他的下巴,強迫他把臉轉過來,冷聲道:
“你是小孩子嗎,莫名其妙地就任性不理人。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若這日子你還想過下去,有話你就說出來,這樣賭氣算什麼,拜託你別這麼幼稚好不好!”
白兔一聽這話,又委屈又惱火,怒意在胸腔內翻湧,就像是壓力過大馬上要爆炸的火爐一樣。他用力拍開她的手,冷冷地道:
“是啊,我就是這麼幼稚,對你來說。我當然不如你心裡一直記掛著的那個人!真是對不起了,我這個替身讓你失望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計較你抱著我卻叫出別人的名字。一切都是我的錯行了吧!”扭頭就走。
冷凝霜呆住了,愣了半晌,恍惚間明白了什麼,心臟一沉,雙眸微眯。再次拉住他問:
“你說我叫出別人的名字,我叫什麼了?”
白兔憤怒地甩開她的手:“你別說你喝醉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阿暖是誰?是和我長得很像的那個人吧?原來你心裡一直沒有忘記他!我本來以為我們在一起這麼久,即使你從沒說過你喜歡我,可只要我好好地喜歡你,到最後你也一定會喜歡上我,有這種想法的我真是個大笨蛋!”
他受傷小獸似的吼完。跑進書房裡,嘭地關上門,再也不肯出來。
冷凝霜被吼得當場石化。
好一會兒。她傷腦筋地揉揉太陽穴。怎麼可能嘛,居然會因為喝醉酒而叫出白暖的名字,聚福樓那到底是什麼酒啊,竟然用小半壇就讓她搞不清時空了!
對於白兔,她的確是有種移情作用。但這種移情移得並非是愛情,她是把白暖因她而死的愧疚。補償在了白兔身上。
對於上輩子扭曲的她來說,她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沒有愛上過白暖。但對於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