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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和嫡子爭鬥。無法從正面打敗敵人,就先讓他後院起火,自顧不暇。”
白兔呆了一會兒,忽然雪白的臉泛起一層紅暈,頓了頓,突然手一拍,匆匆站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說:
“我出去一趟!”
天凝元年十一月初,白兔以邀請有識之士切磋學問為由,在蓬萊殿組建起小內閣。
閣內有些人來自長安城百年家族,有些人是長安的布衣才子,以大族士子門客的身份入宮,還有幾個人是從實為“皇帝秘書室”的玉堂殿選拔出的剛剛入朝、並不太受重視的年輕清貴。
名單白兔給冷凝霜篩選過,第一次在蓬萊殿聚會時,冷凝霜也坐在屏風後面審過了,剔除了那些富人不願紆尊降貴、窮人自命清高的。他們需要的是能成熟做事的人,沒工夫也沒精力去教育恃才傲物的才子們瞭解現實中的世界。
晉國的十一月末,按季節來說已經入冬了,但因為氣候關係。晉國的冬天通常都是在十幾度左右,很少會下降到個位數,跌至零度以下則是根本就沒有發生過的。
十二月初八便是冷凝霜的封后大典,各國前來觀禮的使者陸續抵達長安城。
漢國離晉國最近,由漢國五皇子樑子君率領的使節團,是三國之中最先到達的。樑子君約莫二十三四歲,高大魁梧,五官深邃,古銅色的肌膚,給人感覺似乎有些陰沉。和他同行的是漢國不學無術的“湯圓”八皇子樑子楠。
兩人均是漢國皇后的兒子。五皇子更是儲君呼聲最高的皇子,屬於那種順風順水,只要不出太大的變故。就會順著紅毯一路走上皇位的型別。
除了開始時胖子樑子楠仗著自己是大國,對晉國有些無禮外,整場接待還算比較順利。樑子君更是那種表面禮節做得很好的人,也沒多廢話就住進了華陽宮,等候冊封大典。
隨後而來的是華國的使節。領隊的是華國二皇子花琪。
白兔和花琪在那年白浪嶼的花神祭上有過一面之緣,到現在也有五六年。
時隔五年再次相見,花琪明顯比那時成熟了許多,雖然認出了白兔,先是一陣驚訝,但隨後又恢復了平靜。含笑客套了一番,彷彿二人第一次見面,只是在揹人處忽然低聲問了白兔一句:
“你換娘子了嗎?”
“當然沒有!”白兔沒好氣地一翻白眼。
無極宮。
朱嬤嬤已經沒什麼可教導皇后的。太后沒有召她回去她明白,可冷凝霜沒有趕她回去,她卻大惑不解。
最最讓她受不了的是,冷凝霜以尊敬她是個老人兒為由,指派一個宮女和一個太監貼身伺候她。
名為伺候。其實就是監視,她心裡明白卻無法拒絕。
她無法再偷偷去壽安宮。太后更是不好明目張膽地召見她。偶爾召見過兩次,冷凝霜便以請安或獻禮為由和她一起去,弄得華太后很難堪,卻什麼也說不出來。畢竟讓朱嬤嬤留在無極宮當差,某種程度上其實算是把朱嬤嬤賜給了冷凝霜,那麼朱嬤嬤就算冷凝霜的人了。
青銅香爐裡飄出淡雅的百合香味道。
冷凝霜坐在鳳榻上,沉靜地翻著花名冊。
一個唇紅齒白、年紀約莫十六七歲的小太監戰戰兢兢地端了一杯茶,送到她身旁的高几上。因為過於緊張,手抖得厲害,導致茶碗在茶盤上顫動作響。
冷凝霜看了一眼,讓那小太監更加慌亂,大腦一片空白,傻傻地、六神無主地呆立在側。
冷凝霜抬頭,望著他受驚小鹿似的,頓了頓,微微一笑。
如和煦的春風般溫暖,小太監沒想到娘娘不僅沒罵他,反而笑了。心裡的大石頭瞬間落地,臉騰地紅了,手足無措,十分靦腆。
紅纖進來通報道:“啟稟娘娘,鳳儀宮的寶笙求見娘娘,說有要事。”
冷凝霜毫不意外,淡淡吩咐:“讓她進來吧。”
看了眼小丁子,小丁子正表情有些激動地望著門外,她的笑容更深。
寶笙低著頭進來,站在地中央,叩頭參拜道:
“奴婢給皇后娘娘請安。”
“起來吧。”
寶笙起身,仍垂著頭,卻努力用餘光掃了小丁子一眼,這一眼滿是擔心。
冷凝霜讓小丁子下去,淡淡問寶笙:“有事?”
寶笙猶豫了半晌,忽然再次跪下來,哀求道:
“求皇后娘娘放過奴婢的弟弟!”
“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冷凝霜冷漠地問。
寶笙狠狠地咬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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