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部分(第4/4 頁)
什麼也不穿。簡直就像一隻被扒光了毛。惡了吧心的白條雞!
一首琴曲停歇。
就在這時,花蝶衣忽然輕啟紅唇,懶洋洋,聲線柔軟,卻能穿透屋瓦,直達耳朵裡:
“上面的姑娘,趴在那裡看不累嗎,不如下來本王讓你看個夠。你說好不好?”
悅耳動聽的溫和嗓音,似陳年佳釀,醇香醉人。
這簡直就是**裸的勾引!
白兔滿頭黑線,咬了咬牙:這個死人妖!
底下的人早在花蝶衣開口時就有些慌亂,但卻沒有人敢動地方。他們可沒忘,上次就因為有一個侍女面對突然闖入的刺客不淡定了,放聲大叫,結果刺客還沒殺,她就已經死在了王爺的飛蝗石下。王爺最討厭聒噪和不淡定了!
白兔一個利落的起跳,直接順著窗戶鑽了進來。敏捷落地!
花蝶衣依舊懶洋洋地伏趴在床上,側過頭。看見是白兔也不意外,反倒是很失望地扁扁嘴,嗓音慵惰地說:
“原來不是姑娘啊!”
“你是故意的吧?”白兔眼眸眯了眯,窩火地反問。
他知道憑自己的輕功騙別人行,在花蝶衣面前是萬萬瞞不過的。這貨估計早就知道他在頂上,卻拿話來羞辱他!
“怎麼來的會是你啊,我還以為會是那個丫頭,才寬衣解帶靜候佳人,卻平白便宜了你,真掃興!”花蝶衣很不滿地扁了扁嘴,似在埋怨。
一股肝火噌地從兩脅竄上來,白兔火冒三丈!
他自然知道花蝶衣口中的“丫頭”是誰,這個一把年紀的死人妖,居然敢用這種下流的稱呼來喚他的親親孃子,還說什麼“寬衣解帶靜候佳人”!
你這個死人妖,果然是對老子的親親孃子圖謀不軌,居然敢當著老子的面,說想給老子戴綠帽,你特麼當老子是擺設嗎?!
勉強按捺下心中的怒意,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他雙眼冒火,冷冷地道:
“我這次來找你,是有要事想和你商談。”
他的怒意彷彿取悅了花蝶衣,他呵呵一笑,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反而隨手披了一層紅色的半透明紗衣,慵懶地靠在床上。
侍女趕忙上前,遞過去一杯用夜光杯盛著,色如鮮血的葡萄酒。
花蝶衣接過來,慢條斯理地啜飲一口。或許是醇洌的酒香愉悅了他,他愉快地眯了眯眼,望向白兔,笑道:
“你家夫人可還好?自從上次,分別一載,甚是想念呢!”
明目張膽的挑釁!
白兔從牙縫裡惡狠狠地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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