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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膝蓋想樑子君也輸定了,所以現在討論的難題是,這個閔陽府,晉國和華國戰後要怎麼分。
晉國雖然有四十幾萬兵丁,華國才三十五萬,可若是真和花蝶衣對著幹,絕對撈不著好。
於是在白兔剛拍飛謝宛颺那隻蒼蠅,正苦思良策之際,他們駐紮的忻州又飛來了兩隻蒼蠅——花蝶衣和如幻公子。
正文 第二十九章 一把迷香
白兔正坐在書房裡凝眉沉思,花蝶衣旁若無人地從大門外翩然步進來。
白兔眼眸一閃,棄了手裡的軍報,靠在椅背上,聲音清淺聽不出喜怒:
“拜訪晉國的軍營至少應該先送一張拜帖,揹著朕的侍衛登堂入室,蝶山王真失禮啊!”
花蝶衣桃紅色的衣襬一旋,懶洋洋地坐在窗下的羅漢榻上,跟沒骨頭似的,向他解頤一笑,語氣裡帶了點輕蔑:
“本王光明正大地進來,你的侍衛沒發現,那是你的侍衛沒用。”
白兔的眼裡寒光灼灼,強壓下一腔怒火,冷冷問:
“你來做什麼?”
花蝶衣無視他的怒意,莞爾一笑,左右環顧了一圈,慢條斯理地回答:
“聽聞晉國皇后也在,本王特地前來拜訪一下。”
“你訊息還真靈通!”白兔從牙縫裡擠出一句。
話音剛落,冷凝霜從外邊進來,身後跟著的竟是始終一襲白衣,清雅如泉的如幻公子。
心裡頭的老陳醋又開始發酵,白兔硬邦邦地問:
“娘子,你怎麼和他在一起?”
“我在門口碰見他,他說他要見你。”冷凝霜解釋。
白兔一愣,看了看如幻,又看了看花蝶衣,疑惑地問:
“你們不是一起來的?”
“是一起來的,只是他太死板,不願意走牆,非要從大門進來,本王就先進來了。”花蝶衣撇撇嘴角,眸光落在冷凝霜身上。立時起身。風度翩翩地踱過去。一雙狹長妖媚的眸子裡旋轉著誘使人心跳加速的璀璨風情,“若是知道能在大門外遇見皇后娘娘,本王就不走牆了。”
他笑眯眯地執起冷凝霜的手,雙眼一瞬不瞬地鎖住她不施粉黛的美麗臉蛋,輕柔緩慢,深情款款,蜜意濃濃地說:
“許久不見,皇后娘娘越發明豔動人了。自上次漢國一別,蝶衣甚是想念……”
破空聲凌厲地響起,一枚亮閃閃的飛蝗石自正前方御案後面挾帶雷霆之勢,朝花蝶衣伸出的“狼爪”襲來!
花蝶衣眼眸微眯,修長白皙的手一翻,作為兇器的石子已經被他穩穩地握在掌心裡。無視白兔火燒雲似的眼神,繼續握著冷凝霜的手,笑吟吟道:
“皇后娘娘,總呆在晉國太煩悶了吧,不如隨蝶衣去華國玩玩。體會一下華國的風土,有蝶衣每天陪你下棋遊玩。相信你很快就會喜歡上華國,到時候一定會想一直住下去,再也不離開了呢。”
一隻修長的大手介入,握住冷凝霜的手,指尖內夾著冷光熠熠的銀針向花蝶衣的虎口毫不留情地刺去!
花蝶衣無奈躲閃,白兔順利解了冷凝霜的困,極具佔有性地將她一把撈進自己的懷裡,冷冷警告道:
“朕知道蝶山王是風流玩樂慣了的,但請你對朕的皇后放尊重一些,以免破壞兩國之間的和平。”
花蝶衣無意識地揉了揉虎口,紅唇揚起,呵呵一笑,那笑卻不達眼底。
冷凝霜淡定自若地抽回自己的手,無聲地從袖子裡抽出一條藕荷色梅花繡紋帕子,一邊擦拭被花蝶衣觸碰過的手,一邊輕慢地說:
“蝶山王和如幻公子請坐吧,本宮去讓人上茶。”
花蝶衣緊緊地盯著她這個潔癖的動作,一雙漆黑的眼猶若化不開的濃墨,陰森卻冷豔。
白兔心情倍兒爽,望著妻子頭也沒回地離開,笑意盎然:
“蝶山王別介意,朕的娘子素性喜潔,最厭惡的就是陌生男人觸碰她,這會兒必是去洗手了。”
花蝶衣臉黑如鍋底,冷冷地看著他得意的恨不得大笑的表情,頓了頓,似笑非笑地說:
“是本王唐突了,本王很快就會把陌生變得不陌生。”
一瞬間臉色對調,白兔面黑如墨,卻又不能真拿他怎麼樣,心窩裡的火氣就像被抑制的火山岩漿般,在沸騰地翻滾。
很快,冷颯端了托盤跟著冷凝霜進來。冷凝霜親手端起茶碗,先奉給白兔,次而又親自送到花蝶衣手邊的几上。
這倒讓花蝶衣有些意外,眼望掐絲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