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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齒的盯著那個淡定的女人,該死的,不嫁她,他又沒說要娶她。該死的,他不是該高興麼?怎麼心裡卻好像落下被壓住了一塊石頭,該死的重!
眾人的眼光皆盯著瑾兒,沒人注意到,白路天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正緊緊的盯著夏翔之。也許是他的眼光太過火熱,夏翔之看向瑾兒的眼光也收了回來,右手撐著腦袋,適時的倒了下來。
第十八章 你不該惹我
夏翔之突然的暈倒,周圍的人都驚恐的大聲嚷嚷了起來。二虎加快腳步的跑了過去,大聲喚著:“胡老,胡大夫在哪呀?”堅毅的臉龐透著深深的自責,老大的病還未好,不該飲酒的,但他卻沒能及時勸住,他罪該萬死呀。
沒人注意,同樣一臉著急的白路天,雙眸閃過的那一抹得意的笑光,動作很快,將桌面上的酒杯驀然換上另外一個。
人群裡走出一個鬍子花白的老者,手中還拿著一小壺酒,不斷的往嘴裡灌著,腳步微顫的擠過人群,來到夏翔之的身邊。一手把脈,一手還拿著酒壺往嘴裡不停的倒著酒。那微眯的眼神裡,充滿了睿智。微微略過夏翔之左衣袖上的淡淡水跡,無奈的搖了搖頭,花白的鬍子微顫著,但他的嘴角閃過的那抹欣慰的笑意,卻被坐在下方的瑾兒捕捉到了。
旁邊的二虎急了,走過他的身邊,伸手欲搶過他的酒壺,卻不料被他閃身開來,撲了個空。隨後便抓著胡老的肩膀大聲叫道:“胡老,你倒是別喝了呀,老大到底怎麼啦?怎麼會突然暈倒呢?你別顧著搖頭呀,倒是說呀!”
“你個二虎,快放開老夫,老夫的骨頭都快被你搖散了。都快比老大還暴躁了,老大中毒了,我搖頭是因為這毒,我也沒法解。”說完,還拍了拍呆愣的二虎,轉身走了下去。
什麼?老大中毒!胡老還沒法解!不對呀!老大什麼時候中的毒?老大進場為止,就只喝了一杯酒,難道?目光隨即看向夏翔之桌上的酒杯,一抹狠歷之色從那雙威武的虎目略過。
“來人,扶老大進房。”一聲喝下,就有幾名粗礦男子走了過來,抬起夏翔之,往屋內而去。熱鬧的宴會也因為夏翔之的中毒而歇止,眾人高興而來,敗興而歸。
瑾兒冷眼以待,她只是個局外人,擄她來的目的,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可是,這趟渾水,若是讓她倘得不明不白,她也絕不甘心。
迷蹤林裡,月光透射不進來,她抬頭望天,伸手撫了撫重新戴上的那枚黑色鑽戒,一聲低嘆,淺淺的從那朱唇溢位。
輕抬蓮步,正準備離去之時。
“瑾兒姑娘,請留步。”一聲有力的叫喚,似乎夾雜了這片大陸所擁有的內功。
瑾兒忽然渾身力量似被桎梏住,不得動彈。平靜的雙眸深處揚起一抹殺意,在見到來人後,便很快隱進了眼底深處。對上那雙睿智的雙眼,平靜無波的開口道:“胡大夫,這是何意?”她語調輕柔,卻含著濃濃的警告之意。
她的意思很明顯,他的意圖也很明顯。
“呵呵,瑾兒姑娘,老朽冒犯了。”說話間,那身上的桎梏也消失不見了。
“無妨,胡老的意思,我明白。”瑾兒淡淡的開口,她今天剛來,就發生這樣的事,任誰都會懷疑她吧,況且,她還是他出主意要擄來的。呵呵,原來是這樣。嘴角扯開一抹如梨花般柔美的笑意,淡淡的,卻深不可測。
胡老摸了摸花白的鬍子,那雙智睿的雙眼,完全沒了剛才的迷濛之意,眉開眼笑的看著淡然的瑾兒,“哈哈,瑾兒姑娘果然不是平常人,老朽能否請姑娘幫個忙?”
瑾兒淡眸微掃了一眼後方,懶懶的開口:“小女子無才,幫不上胡老的忙,抱歉了。”
“好說,既然瑾兒姑娘不願,老朽也不強求,請吧!”
瑾兒也不推脫,頷首行了個禮,便往安排的屋子走去。
胡老蒼老的雙手習慣性的摸了摸他留了大半輩子的鬍子,看著那抹淡然,柔弱卻堅韌的背影,微笑著想,他,不會看錯人的,這女娃,肯定是人中龍鳳,若是老大能得此女子,對以後,肯定大有幫助。
睿智的雙眼在略向後方時,立刻渾濁了起來,似乎帶著微醺的腳步,搖搖晃晃的往住處行去。
旺盛的火把,早在人群散盡的之後就滅了,黑暗中,一雙亮得發光的眼眸,深深的盯著胡老離去的方向,嘴角的那抹勢在必得的笑意,卻不斷的在加深加深。
隨後,往瑾兒的住處閃身而去。她,反正也是無關緊要之人,本來就是他找來的替身。
瑾兒回房便熄燈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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