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翱天快速來到我的身旁,抓起桌上的茶壺,送到我的嘴邊。我一把接過茶壺,對著壺嘴猛灌了幾大口茶水,這才將卡在喉嚨裡的饅頭嚥了下去。氣急敗壞地將手中剩下的饅頭扔到桌上,我指著翱天的鼻子說道:“你是成心的!”
“這怎麼能怪我呢?我又不知道娘子會被饅頭噎著呢!”
說到饅頭兩字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語氣也加重了些。
“別轉移話題!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哦?恕為夫愚鈍,還請娘子明示。”
“你明明知道我會迷路,還故意放我走,倒底是何居心?”
“冤枉啊!為夫從何而知娘子會離去?為夫已招集好人馬;正要去尋娘子,要不是娘子早一步回來,定會錯過。”見我還有些不信,他繼續說道:“如若不信,人馬還在外面,娘子親自去見見便知。”
我見他說的誠懇,已信了七八分,可是又放不下面子,所以故意岔開話題道:“什麼娘子不娘子的!誰是的娘子?”
聽了我的話,翱天有些惱了,皺著的眉頭問道:“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麻子臉?”
我翻了個白眼兒,回答道:“他!想他幹嘛?跟他又不熟。”接著,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我想的人呀,不僅聰明,武功又好,長的更是帥呆了。雖然,一個冷了點兒,一個邪了點兒,一個變的不正經了點兒,但是、但是……”
但是了半天,我還是沒能把心裡想的那五個字說出口。經歷了上次的事,我十分懷疑他們是否真心的喜歡我,這也是為什麼我執意要去找他們,即便是單獨一個人,即便是身陷危險,即便是還會遇到更多的危險。我要親耳聽他們對我解釋,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解開我心中的疙瘩,也只有這樣才能讓我真真的放下。
正在神遊的我,冷不防被翱天一把攬在了懷裡。
“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少男人,但現在你是我的妻。從今晚後,你只能有我一個男人,也只能想我一個人!”翱天霸道地說道,似乎是在宣稱對我的所有權。
試著掙脫他的鉗制,我嘴上也不認輸:“憑什麼?”
“就憑這個。”
說完,翱天霸道地用嘴封住了我的雙唇。我被他魯莽的舉動所激怒,突然間衝出一股勁兒,掙脫了禁錮,拍出一掌。
“砰!”
翱天的身體與牆壁碰撞,發出了巨大的響聲,並且緊接著被彈到了地上。
在地上趴了一會,翱天似乎緩過勁來,恨恨地吐出一口血水。接著,他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跡,然後緩緩地爬了起來。在這整個過程中,我就像是個旁觀者,一個字也沒說,一個動作也沒做,只是靜靜地看著翱天的一舉一動,直到他轉身步出了屋子。
一屁股坐到地上,我無意識地問道:“我幹了什麼?!”
心亂如麻,我幾次想要去檢視翱天的傷勢,可就是下不了那個決心。我到底該用什麼身份去見他?見了後該說什麼?這整件事到底誰對誰錯?誰又說的清呢!
第二天,天已大亮時我步出屋子,正巧遇上諸葛狐狸從跟前經過。
“請問諸葛先生,翱天——,他還好嗎?”
諸葛狐狸抬眼向我看來,只是一瞥,他就急忙轉身離開了。懊惱地望著諸葛狐狸的背影,卻在下一刻發現諸葛狐狸的女兒從我身旁掠過。就在離我已有五步之遙時,她突然轉過頭來,說道:“只要夫人離寨主遠一點兒,他就死不了!”
不知為何,聽了這話後,我的鼻頭竟然一酸。
無所事事地溜達了大半天,終於熬到了午飯時間。來到廚房,我剛抓起一個饅頭,就聽見一聲長長的嘶鳴聲。腦海裡立刻蹦出了三個字——‘法拉利’。扔下饅頭,飛一般地向寨子的入口奔去。
飛身騰躍,輕輕一點木柵欄的頂端,人已掠出了寨子。
不遠處的山腰上,一抹暗紅色的影子正急速向我迎來。回頭望去,只見一個身影在山寨的瞭望臺上,靜靜的,像是一座沒有生命的石雕。我不敢多想,也不願多想,回過頭,打起精神,迎著那抹暗紅奔了過去。
53 江湖險惡 不是冤家不聚頭!再次與仇人相遇,勝負如何?
一邊啃著雞腿,一邊將怨恨的眼神射向眼前的人。
過了一會兒,那人終於忍不住了,開口說道:“我要是不騎著它,怎麼能找到你,把你救出來?!”
“噢?就因為要救我,它就乖乖讓你騎啦?”
見雲天點了點頭,我轉頭,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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