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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能換種方式喊道:“喂!再攔著,信不信我用念力指秒殺你們!”
聽了我的威脅後,兩位門神對望了一眼,然後又繼續面無表情地盯向我。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令我產生了一種邪惡的‘衝動’。
“沒有人會動他們倆的腦筋。”
“為什麼?”
“因為他們是我親自調教出來的,所以沒人有那個膽量。”
這人果然還是一樣的臭屁,無論是在哪個時空,無論是哪種穿越形式, 他這一點卻永遠不會變。怪不得人說:“狗改不了吃屎”! 只是,這個時空的人為什麼都喜歡以‘先聞其聲,後見其人’這招兒出場呢?
從地上爬起來,我拍拍屁股,然後準備以走人來結束這場沒有營養的談話。
“去哪兒?”
“不用你管!”
“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歸我管,當然,也包括人。”
“那你喊喊那棵樹,要不,叫叫那根草兒也行,看看它們答不答應你?”
成功地看到玄氣白的俊臉,我得意地扭頭就走。其實,我並不想和他作對,因為我知道玄已不再是那個玄,就像西已不再是那個西蒙,而蘭也不再是那個蘭迪一樣。他,他們,只是依照這個時空的身份做自己該做的事情而已。可是,我就是喜歡和他鬥嘴,不願在他的面前認輸,也許是我太幼稚,又或是習慣了這種相處方式。
走了一陣兒後,我回頭一看,發現玄還跟著。
“你相信嗎?我其實是來自另一世的孤魂。”
我不知為什麼自己會在此時說出這句話,或許是因為它在我的心底存放的太久、太久,久到快要被我遺忘;又或許是因為我已經不在乎了。
“信。”
吃驚地望向玄,我沒有看到戲弄的眼神,也沒有看到虛情假意。我只看到了深藍;乾淨的深藍;真誠的深藍。
“那你相信你自己是冥界的死神嗎?”
“信。”
他這也信?!我想,他一定是瘋了;要不,就是我瘋了?
“那你為什麼不——”
“不做些什麼?是啊,我也想做些什麼。可是,我又能做什麼呢?我什麼也想不起來,只是偶爾會感到一股力量在體能掙扎,彷彿是想要告訴我什麼。所以,我只能隨興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因為我以為那就是原本的我想要做的事情。”
原來,一代邪教教主就是這樣養成的!
原來,一代邪教教主也是有疑惑的!
原來,——不對,我好像離題了。現在的關鍵問題是,玄似乎還有恢復記憶的可能性。那我還要不要離開呢?
“還想要離開嗎?”
“我要考慮一下。”
“要考慮多久?”
“考慮到得出答案為止。”
“你以為我會無限制地給你時間,讓你考慮嗎?”
“那你說多久?”
“我不允許你走。”
什麼嘛!沒想到因為某男自大狂本性的間歇性發作,我又有幸經歷了一場沒有營養的談話。翻了一記白眼,我決定了!回屋睡覺,養足精神,把一切留給明天。
59 大戰玉壁崖 群雄奪寶,鹿死誰手?
沒想到我這一考慮,就是十多天。在這些天裡,我過的是豬狗不如的生活。
所謂豬狗不如,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太陽不曬到屁股不起床!可別說我沒追求,反正吃別人的,住別人的,又不用我掏錢。再說了,之前趕路的日子裡吃了那麼多的苦,現在不補回來怎麼對得起自己呢?!
“怎麼,又去找‘門神’練功?”
“不去幹什麼?你教主大人這崖上有幾塊石頭、幾棵草我都‘銘記於心’了!”
“哼!才這幾天就耐不住了?”
一聽這話我就急了,不客氣地問道:“難道你還真想關我一輩子?!”
就在此時,那個左護法突然出現,打斷了我們的談話。
“教主,探子來報,兩個時晨前有兩撥人馬先後在崖下紮營。”
“哦?——是什麼人?”
“一撥是中原武林人事,另一小撥身份不清,不過根據他們的服飾來看,像是來自西域。”
“西域人也來湊熱鬧?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玄一邊說,一邊挑釁地看向我。我不明白他在想什麼,可是我知道這一點兒也不好玩。無論是武林人事,還是西域人,這都只意味著一件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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