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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是成熟了,不再是那個小姑娘了啊!”
“人都會長大的,哪能永成不變,你不也一樣。”我隨口接的一句話令他有些狂喜開來,一雙本不知情緒的眼睛都彷彿如烏去般剝開了雲霧似的,一片清明,道:“文佩,你記得了?”
這還是剛才那個厲然的林雲炫嗎?怎麼這下這麼如此不穩重了,見此,我心頭已隱隱察覺出些什麼,但當要抓住那種感覺之時,卻又一下子消怠不盡,想必這林雲炫對傅文佩是有著不同尋常的感情的吧,但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感,還有待探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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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有我些迷濛的雙眸,頓然黯然開來,小小地苦笑著,失落著,但這種情緒並沒有伴他多久,一小會兒,他便收拾好自己的思緒,道:“文佩,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邀你跳第一支舞呢?”
“是我的榮幸。”一支舞而已,於我而言百利而無一害,我又何必想著委婉地去拒絕他呢,不管在他眼中怎麼看我,也不管以前和他之間到底有過什麼或者真正地發生過什麼,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是傅文佩,至少現在我接收了她的生活,那麼對於現在,對於未來我都會照著自己的意思走下去的。
當眾人看到林雲炫牽著我走向舞池時,無不露出令人所思的表情,隨即又一目瞭然著,繼而自顧自地和一旁的人闊談著,雖然偶爾眼光會時不時地溜過來,於此,也只是一笑而之。我知他們心中所想,反之,我亦會如此,既如此,又何必自尋煩惱地解釋一通,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呢?
“文佩,你的舞跳得真好,想那年我躲在大榕樹上,看著淚眼的你不知所措地被抬往司令府時,我有多麼的痛恨自己的無力,也就在那刻,我暗忖地告訴自己,如果有一天再遇到你,不管你幸福與否,我勢必會護你周全,再不允任何人傷你半分。”林雲炫半興奮半哀怨地聲音響在頭頂,讓我不禁對他到底是誰產生了好奇。
我穩了穩心緒,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的,後悔也已無用,對我來說,不管之前發生過了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以及將來,林市長又何必把心思放在已去的歲月呢?”之所以這麼勸慰他是藉此希望他不要把過多的心思放在我身上,雖然他的身份可以給我帶來我想要的,可是得之必會失去某些東西,這個失之的也許正是我沒有的,那我到頭來豈不是自掘墳墓嗎?既知結果,我勢必要及時地扼殺掉這些苗頭。
林雲炫笑稱地道:“是了,還是文佩你看得開,終究你還是那麼善解人意,如此一來,反倒是我太過感今懷昔了。”知道就好,我在心裡為之暗暗地加了一句。
一曲即完,林雲炫也看出我臉上稍許的疲憊,當不為難地領著我到一處坐下,觀之,這一坐自當有不少有心人前來攀談,有他的也亦找我的,且有欲增之勢,這令他本有些柔和的臉瞬時微怒起來,而眾人也皆因他臉上的表情而退避三尺,再不敢前來攀說些什麼。
林雲炫似看到我嘴角悄然上揚的弧度,一雙幽深的眼睛就那樣毫不掩飾地看向我,似是在問“笑什麼”。我揚了揚手中的酒杯,輕輕一搖頭,轉而他處,不再看他,儘管如此,我還能感覺到一對灼然的眼睛正靜靜地在看著我。但我又能怎麼樣,只能裝作視若無睹。
在身為金雅虹之前不是沒見過大世面,但那時和這時卻不同,也許是因為環境,也許是因為其他,說不準,總之,這男人太過壓迫了,我心被他直看得有些加速,逃避一向不是我的作風,很自然地轉頭對上他的雙眸,眉一皺,玉手一抬撫了撫自己的臉頰,道:“林市長,我臉上妝可是花了?”
林雲炫抬起手指,輕輕地劃過我臉頰,把那散開的髮絲別到了耳後,在我看來他這一行為很是輕佻,不過面子上可不能撥了人家的好意,點頭微笑即應付過去。
一杯紅酒已見底,正打算叫來服務員換,就聽一陣吵鬧聲從不遠處傳來,尋聲望去,只見兩個穿著休閒服的約二十來歲的青年正一邊應付著保鏢正一邊大呼著秦五爺的大名,類似在說採訪之類的話。
我心下一想,難道是他們,如果是的話,那那個應付得綽綽有餘的就是何書恆了,而那一旁東躲西閃拿著東西招呼人的就是杜飛?但會是他們嗎?叫來服務員,換了一杯果汗,隨口一問道:“發生了什麼事,那兩個人是做幹什麼的?”
服務生單背一隻手,另一隻手端著托盤,彎腰低聲道:“回夫人,那兩個人是日報的記者,日前已經來過多次,企圖要採訪秦五爺,不過被拒絕了,卻不想如今又上門了。”我再次問可知他們的姓名,服務員卻搖頭表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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