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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恨他,恨他對母親和自己的不公,可真正的分離擺在了眼前,她卻有些亂了,六神無主了。
當我回答不是的時候,依萍明顯地鬆了一口氣,心也稍稍安定了下來,未來會發生我也不知道,可能會這樣和依萍相依過一生,可能也會找一個人,為此,我不得不道:“依依,現在不是不等於以後不是,你明白嗎?”
依萍本落定的心再一次懸掛起來,滿臉的不解,我也不想多加以解釋,道:“以後你會明白的。”我的話令她再次沉默無語起來,一副彷徨的樣子。
看到她這般,我不說些什麼好像過意不去,我叫道:“依依,看著我。”
依萍惆悵地看著我,不知所然,我小嘆了一口氣道:“依依,你沒必要想太多的,這都是我們大人的事,況且我也只是這麼一說,想給你提個醒而已,明天會發生我們誰也不知道,你懂嗎?”
看著她不知所措的表情,我的心裡也一陣難受,但話已說出,已不能收回,我語重心長地把她拉到一處坐下,道:“依依,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或者說你想回那個陸家?”
“不,我不想,其實你和他分開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啊,這些年我們吃的苦已經夠多了,自從姐姐走後,他連看都懶得看我們母女倆一眼啊,在他心裡,我們怕早已不是他的家人,他的家人只有那姓王的女人,我們對他而言,什麼都不是。”依萍雖這麼說,但她心裡的難受我怎麼又能看不出來呢?
“他終究是你父親。”心愛的人和他陰陽相隔,他也很苦,但對他的一眾夫人而言,他是可恨的可怨的,不可原諒的,其實眾人眼中王雪琴是風光無限,但實際呢,她也只不過是別人的一個替代品而已,陸振華對她也只是寵而已,愛怕連邊都沾不上吧。
依萍可憎地道:“不,他不是我父親,我不承認,我說過他是他,我是我。”
“好了,好了,我們不提這些。”我只能這麼安撫著,“心痛還得心藥醫,解鈴還需繫鈴人”這個因是陸振華種出來的,自得由他來化才行,但這兩父女就一個脾氣,倔,要想讓一方先低下頭來,可有得磨了啊。
敲門聲響起,我只得把精力收回來,王秘書見依萍也在,便用眼神詢問著我,我主動地問道:“怎麼樣,大約什麼時候有結果?”
“就這兩天吧,如果他在這附近一帶的話,但如果不在的話,可能就要費些時日了。”王秘書撿了緊要的說道。
本來是考慮把找李副官的事透露給依萍的,但現在我覺得還是不告訴為好,以免加深她的仇恨,還是等找到人了再說吧,我本信任的人就不多,有些事又只託信得過的人去辦,這李副官當時是陸振華手下的一名副將,雖被攆出陸家多年,但他對陸振華卻仍是忠心不二的,值得可畏啊。
“王秘書……”任中奇忐忑不安地站在門口,小聲叫道。
看這樣子,似乎是出了什麼事吧,王秘書歉意地退到門邊,低聲詢問著何事,我叫住他,道:“王秘書,出了什麼事?”
王秘書沉穩地道:“夫人,就一些小事,不足掛齒的,你和小姐暫候片刻,我這就去處理了來。”說完便退下,不容我說些什麼。
我相信他的辦事能力,所以我等著他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幾分鐘後,他告訴我有不名人士送來一束黃菊花,我本以為是什麼事兒,就這事,我還真沒放在心上,這怕是那些不懷好意的人使的一些卑劣手段吧。
這菊花是不祥之兆,所以才令得王秘書如此沉重吧,為免對公司的不良影響,我讓他交待樓下的門衛,如若再有這種,就攔了,免得弄得人心惶惶。
要想徹底解決,還得揪出這幕後之人才是啊,也許是樹大招風了啊,不過商場上就是這樣子,真要論起來這也還只是簡單的,要真動起干戈來,恐怕就不是那麼簡單了,為防患於未然,勢必要做出番調整才是,我可不想到五年的辛苦成果到頭來付諸東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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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萍擔憂地望著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早先的些許不快也不知拋到哪裡去了,見我在一旁沉思,久久不語,終捺不住性子,關切道:“媽,這事很嚴重嗎?”
這無關嚴重一詞,只是對聲譽有些影響而已。我自認為與他人無私怨,排除而之也只剩公事了,既然疏通後的結果與之先前猜想的一樣,那麼勢必要想些法子來防範於未然啊。想想在這如局勢般風雲變色的商場裡,一個不留神就會翻船永沉於海,我不得不小心謹慎地對待以之。
如今雅芙已成功地被推上了上海這個舞臺,但終究是力單勢薄,如果光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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