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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有心要查,又怎會查不出來呢?
琦茵對此事也是一無所知的,所以對於我坐立不安的行為很是疑惑,她泡好一杯咖啡放到茶几上,道:“夫人,你這是怎麼了?”
在面對人命攸關這件事上,我終究還是不能盡數看開來,所以我不夠冷靜,心一亂,便拂倒了杯子,咖啡隨之便任意淌流,琦茵見狀,快速地便用毛巾捂住了大塊面積,在收拾好後正要重新泡上一杯之際,電話鈴卻適時的響了起來。
琦茵潛意識裡認為我是在等電話,便把目光投向我,我為此事糾結得有些小頭疼,便讓她接,幾句交談之後便看向我,道:“夫人,你的電話。”
我心一緊,徐徐走到電話邊上,接起了電話,而在放下電話後,我心裡的那一蹲懸起的大石頭終於是落下了,魏光雄成功被逋,等待他的也將是他應有的懲罰。
“夫人,這是交易的現金,現如數奉還,我也得回去覆命了。”在電話後的約十幾分鍾後,老張親自提著手提箱交給我,道。
我起身十分感激地道:“老張,這次真是謝謝你啊,要不是由著你帶著兄弟在外跑,這事還不一定成呢?”
“夫人不要這麼說,要不是由夫人出謀劃策,又豈會有成功的機會呢?”
老張回到了秦五爺的身邊,而我的謝禮也隨之而至。
“夫人,這是……”
我輕輕開啟箱子,裡面躺著的盡是一疊又一疊的現金,看得琦茵是心驚膽戰,而聽到聲響,我們齊回頭一看,是王雪琴,王雪琴有短暫的失魂,隨即便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地移開了眼光,可以說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琦茵在我眼神的示意下,扣好箱子拉之便上了樓。
王雪琴因為心虛,所以自不敢像以往那般對我隨意詛罵,她不惹我,我也自不會自討沒趣地湊上臉去讓她打,便彼此地當作沒看見各做各的。
而後的第二天,王雪琴便開始心神不寧,鬱鬱寡歡,如萍爾豪都十分擔憂著,便卻不又知是為何,安慰的話也不知該如何說起,費盡心思想讓王雪琴開心都未能得到一個較好的效果,只得作罷,陪著她一起憂。
“是你做的,對不對。”王雪琴對魏光雄的感情是十分深厚的吧,不然也不會因他入獄而變得如此不堪,甚至連證據也沒了之前的高昂與強勢。
我裝糊塗,道:“什麼?”
王雪琴呵呵地笑了兩聲,道:“你別在這兒跟我裝糊塗,他出事一定是你做的,我怎麼就沒想到你是雅夫人呢,果真是小看了你,你這招可真是高啊,可我王雪琴也不是吃白飯長大的,不就一個男人嗎?沒什麼大不了的,更何況我還要感謝你呢,他這一進去,就算老爺子知道了也無可對質,你可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
“是嗎?可別硬撐啊,其實你心裡是十分擔心的吧,要不我託人帶你進去探望探望,敘敘舊情,以解你的相思之苦如何。”她既然這麼喜歡砰扛,那麼我也無話可說。
王雪琴按捺著一碰即發的火,道:“不勞你費心。”
如果事情就這樣結束,她就這樣甘心地認命,那她就不是那個王雪琴了,魏光雄進了監獄,她勢必會有一番打算,不會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在裡面呆一輩子的,而究竟會如何做,我只能拭目以待。
想想魏光雄這麼一進去,要想出來可謂是難,但也不無可能,比如說逃獄,在這點上,我也是擔心的,但事情還沒出,擔心只會給自己添堵,便自我調節好情緒,把這一切都暫拋諸於了腦後。
想象中的跟發生的始終都是有著區別的,但也沒至於背道而馳,所以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收穫也挺多的,而我要的效果也已然得到,那麼也就可以倒計時了。
而不知不覺這麼一數,已經有近半年了,半年的不問世事啊……
雖如此想著,但還是有著許多瑣碎的小事要處理,而這些小事也並非一朝一夕就能解決好的,雖很想早點脫離,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個道理我還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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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琴嘴上雖說著無關緊要,但她所表現出來的言行舉止可是告訴著我們她內心真實的想法呢?儘管與平日相比,沒多大的較大區別,但偶爾一閃而過的安靜與默然不正顯示著她正在掩視著什麼嗎?
我不相信她就真這樣棄魏光雄於一邊不顧,所以我很期待她會做些什麼,會做出怎樣的一種行為來,琦茵有些不明,道:“夫人,難道你就眼睜睜地看著她把那人給救出來嗎?你可是費了不少勁才把他弄進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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