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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理解成她這是在氣寒宇嗎?如若不是,她又怎麼會做出如此不合規矩的事呢?對於煜熙,依萍是喜歡他的吧,但基於是哪一類的喜歡,恐也只有依萍自己明白,間或者她自己也不明白。
“文佩,那位的事你不必太過煩憂,我會替你處理好的。”林雲炫突如其來的冒出來這麼一句話,不得不讓我重新審視著他。
越想眉頭越緊,半晌道:“林市長如何替我處理,這是家事,可不是國事。”其實我想說的是憑什麼幫我處理,我不喜歡被人掌控的感覺,彷彿什麼事都是他在幫我,而我就是一個廢人般,只需靜靜地候著,候著他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我自己的事還是自己處理的好,雖然過程中難免會借用到他的手,但是借,而不是讓他幫,他這種方式令我真的很心煩,而對此我只能用言語提醒著他的身份他的職責。我不能大聲質問著他,罵他,因為那樣在我看來,似乎是一種變相的恃寵而嬌,所以我做不到。
“在你心底,我就只是林市長,你就不能把我當成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嗎?”林雲炫有些感慨著,似要看到我心底深處,看看到底我在想什麼,隱痛之情若隱若現著。
話說得容易,但做起來就不那麼容易了,我笑道:“你是全上海人民的林市長,你覺得你真能普通得過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你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但就是這個普通人身上卻有著另一層身份,更別忘了,我們都不是年少時的我們,我們都有著自己的家庭。”一個男人能這般痴情的為一個有夫之婦這樣,也算是為難他了。但感情的世界裡就是這樣,付出與回報是不會成正比的。
我的話正中林市長的痛處,他是明白的,所以他默然了,沉默了。如果以此能打消他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也是好的,他的深情我受不起,他這般的對我只會讓我心裡難受,儘管可能失去了他的幫助我會有不少麻煩,但那些麻煩都不是問題,總會解決得了的。
“時間已在我們身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任性的胡作非為,我自己的事情我也會自己處理,你不用太擔心,真的。”說了這般話時,我心裡也並不是一點難過之情都沒有的,相反的,還讓我體會到了似乎幾世紀都未曾再感受的疼痛。
寒宇雖在一旁喝著悶酒,但眼睛卻若有若無地飄向舞池,而如萍卻在這狀況下被王雪琴半推半就地轟了過來,囁嚅著不知在說些什麼,寒宇對這類人一向是默視的,但隔了一小會兒,卻一反常態地應了她的意,邀她進了舞池。
而此我也明白開來,他是想借此和依萍較量呢,這兩人哪,恐怕也就這樣了,互不相讓,離所謂的未來還早著呢。王雪琴見如萍得手了,自是高興得意,絲毫不顧自己臉上的浮腫,踩著高跟鞋以自認為如孔雀般的姿態向我走來。
“傅文佩,你……”
王雪琴持著酒杯還未說完,就被我一個冷眼射過去打斷了,隨而靠近她,輕聲道:“王雪琴,你天天這樣就不累嗎?你還別當自己真是個人物,你出身女伶這點並不噁心,但你的所作所為卻讓人覺得無比噁心。”
王雪琴被我激怒,在要發作之時,卻被我的話給堵住了。“注意你的身份,你現在所處的場合,難道你還嫌剛才丟的臉不夠嗎?我當然不介意你這樣做,反正都習慣了,但如若被隱藏在這裡的記者拍到了就不好了,正如我之前所說,你丟不起這個面子的,想清楚了再發作也不遲的。”
王雪琴再次吃了個啞巴虧,只能無聲用那雙惡毒的眼睛看著我。
不知何時,寒宇的舞伴已轉換成了依萍,如萍卻成了煜熙的舞伴,王雪琴在注意到這點後,雖然很不高興,但突然又想開了,是想退而求其次嗎?
程家的孩子並不是她王雪琴能招惹得起的,寒宇自不用說,單那冰冷的眼神就讓人退步;而煜熙,別看他性子溫和,真正發起威來也並不比寒宇差多少,不是有句話這樣說的嗎,越是脾氣好的人發起脾氣來越讓人害怕,也許說的就是煜熙這類的吧。
如萍和煜熙先下舞池,如萍看到王雪琴安靜在坐在我對面,難免一驚,王雪琴也不閒著,遞了煜熙一杯水,關切地道:“煜熙,跳累了吧,喝杯水,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
煜熙沒接過水,而是自己拿了杯酒,笑道:“當然不介意,不過不好意思,我不喝水,喝酒。”雖然他臉上是笑著的,但言語卻盡顯疏離,著實地讓王雪琴碰了個半軟不軟的釘子。
舞會就是在這種暗潮湧流的狀況下結束的,而在眾人眼中,依萍無疑是那個在這場舞會中收穫最多的人,因為她獲得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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