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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腦子氣糊塗了?再看林雲炫一臉的詫驚,而話已出口,我也沒有去糾正的打算,隨他怎麼想好了,良久他才低沉著聲音道:“文佩,雅芙於你而言到底是什麼,真就那麼重要,連命都願舍了去。”
我斂收面容,看著他,看著他在說這話時的悄然沉痛,心忽也亂了,雅芙於我而言是什麼?它只是一個生存工具而已,其餘什麼也不是。我所說的話也只是隨口一說,並不能當真的,為何林雲炫你就記在了心裡,間或者你所要記的只是傅文佩的一言一行,以至於失了你在政界的精明強幹,連哪句真哪句假你都分不清?
我忽然羨慕起了原本你心中的那個女人,她到底有何能耐竟能讓你如此痴迷於她,儘管現在我就是她,她就是我。但骨子卻不是這樣的,時光飛逝,人也隨之而變,但有些東西是怎麼都不會變的,為何你就失了明眼,分不清我與她之間迥然不同的言行舉止呢,難道一切都源於你愛太深?
“咦,你們怎麼這都怎麼了?”靜蓉推門而入見到這樣一個氣氛,難免有些驚奇,看著她手捧著保溫盒,心下了然她這是送晚餐來了。
我笑著搖了搖著,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開啟食盒,就在靜蓉用勺子欲喂林雲炫之際,我卻皺了眉,道:“靜蓉,你沒向醫生打聽哪些該吃,哪些不該吃?”
靜蓉停下手,看了看手中的餐,想了半刻才道:“有打聽的,我也記下了,可是家中的保姆恰自家有事回去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合適的人,便在外面買了些清淡的粥過來,難道這不能吃?”
能吃才怪,那麼重的味精味道,本就剛動手術,豈容吃這麼重的口味,道:“不能。”
“那怎麼辦啊,我晚上又有個考試,現在再去買或者做已經來不及了啊。”靜蓉苦著一張小臉,焦急地朝我道。
“有些事並不一定要經於你手的,下面那麼多人,只要你一聲吩咐他們還不赴湯蹈火去辦?”到底她還年少,又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自然沒想那麼多,思緒恐怕早就亂了吧,也算是難為她了。
靜蓉誠然地吸取我的意見,立即便叫了管家過來,讓他去買些清淡的晚餐,管家二話沒說就要行動,我叫住他,他回頭不解地道:“夫人,還有何吩咐。”
在場的三人都吩吩把目光投向了我,一致地用眼神問著還有哪裡不妥,我眼簾一埋,立即又拾之,道:“沒什麼,還是由我去吧。”
總覺得外面的食物不令我放心,決定還是回家煮著帶來,見此,三人都沒有說反對的話,只是林雲炫不放心讓我一個人,想讓管家隨行,終拗不過我只得隨我而為。
我匆匆地回到家,吳嫂見我反常地早早回來,有些驚訝,道:“夫人回來了,今日怎麼這麼地早啊!”
“吳嫂,你在啊,我還以為你這個時候去買菜了呢?那正好,幫我做些清淡的食物吧,我趕著去醫院呢?”本是抱著如果吳嫂不在,自己動手的想法的,現在看來,不用我親自動手了,只需在一旁等著就行。
吳嫂按著我的要求,立馬動起手來,雖疑問是誰住醫院,但抱著本分的心態卻沒多問。大約半小時功夫,我所需要的食物就已備好齊齊地放在了食盒裡,而再看懷錶,已經八點過了,顯然已經有些晚了,想都某人有沒有餓得懂啊。
在要上車時,遇到了正被程寒宇送回來的依萍,依萍三步並作兩步跑過來,問道:“媽,這麼晚了,你去哪兒,還提著食盒。”
“我去看個朋友,你先回家我一會兒就回來。”來不及等她再作答,便叫小楊開了車直往醫院駛去。
再次回到醫院,靜蓉已經不在,想必是去考試了,而管家在我進病房時就退出去,一時房裡就只有我和他,再看林雲炫,我不禁在心中低呼道:死心不改。可不是嘛,雖拿著的不是書,但卻也是一份報紙啊,一樣的傷神傷腦。
不知是我動靜太大,還是他看得不夠入神,我一進來他就已然知曉,見我突變的臉色,擔憂地把報紙往一邊一放,道:“文佩,你也知道就坐在床上是很件很無聊的事,我就打發打發時間,沒有什麼他餘想法,真的。”
雖氣,但心裡也不由一笑,我又不是老虎,他幹嘛那麼惶恐。然嘆了一口氣,邊把手中的食盒往小桌上擺,邊道:“不是不讓你看,也知你是忙人,要你閒下來一刻也不行,但也看是什麼情況啊,你下午才做完手術,這樣終究是不好的。”
“我保證在我出院之前再也不看了,好不好。”他倒是聽話,如風般的嗓音深深地震撼著我的心靈,心也由此而柔軟。
我把碗筷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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