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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就好像真看到了自己爹爹一樣,撒嬌道:“爹爹自己知道,幹嘛要考我嘛。”
“爹就是要看你有沒有記得牢啊,只要你記牢了,我這就去給你拿燒雞烤鴨山珍海味。”
·。net}何依落低垂著頭,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娃娃一樣,食指捻著桌面上滴下來的蠟油支支吾吾:“爹爹不是說,不能說給別人聽嗎?”
西夜王耐著性子靠近,並慈父般地伸手摸摸她的頭髮,他心裡在想,搞不好那個何宗南何將軍以前就這樣考察過這丫頭,所以,才讓這丫頭瘋瘋癲癲中還記得這一幕,那麼,自己只要情景重現一下,很有可能她就像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一樣,把寶藏的藏匿地點和盤托出。
於是,他更顯得親暱地彎下腰去,諄諄善誘,“爹爹是告訴過你別說給別人,可爹爹我不是別人啊,我只是看你有沒有記得清楚。”
何依落終於點點頭,哦了一聲,招手讓西夜王的耳朵靠近些。西夜王忍著心裡的沸騰再彎下腰。就在何依落轉身去說話的時候,那小手看似無意地抓住他腰間低垂的束帶往蠟燭的火焰上搭過去。
西夜王全神貫注,壓根沒注意到什麼,可何依落在耳邊磕磕絆絆一句完整的話還沒說,那腰間就倏地騰起了火苗。
第二六四章 這是上上策
西夜王全神貫注,壓根沒注意到什麼,可何依落在耳邊磕磕絆絆一句完整的話還沒說,那腰間就倏地騰起了火苗。
西夜王大驚,伸手就忙扯脫自己的外袍、束帶,再用力拍打著自己衣襟上燃起的火。何依落也跟著又叫又鬧,顯得一派新奇又慌張,待看到西夜王在用衣袖拍火時,她咯咯笑起來:“花花!開花啦!我也要我也要。”說著,就上去就沒輕沒重地拉扯他著火的衣裳。但畢竟燭火不算旺,又拍打得及時,很火苗就滅了。
就見西夜王被燒了一半的腰帶扔落在地,身上也是漏洞斑斑,衣袍散開了,頗顯狼狽。可他顯然也沒明白過來自己衣裳是怎麼燒起來的,只當真是意外,卻實在是破壞了大好時機。他壓著滿肚子火氣和焦躁還不忘繼續追問:“說,到底藏在哪兒?”
何依落呢,卻跑去扯著那燒了一半的腰帶和外袍,一臉無辜:“去哪兒了?花花去哪兒了?沒了。”
西夜王上前一把奪過自己的腰帶、外袍,探手摸了摸束帶內側完好無損的錦囊,捏了捏裡面的東西一應俱在,才終於耐不住性子了,大手虎鉗般地捏住了她的手腕,大喝一聲:“說!寶藏在哪兒?”
何依落疼得哎呦哎呦直叫喚,嘴裡反覆嚷嚷著:“忘了忘了,爹爹我忘了,你再給人家說一遍嘛……”
這下子可惹惱了西夜王,就見他雙眼一瞪,殺氣騰騰,即使在黑暗中也閃過一道寒光。何依落心裡暗驚了一下,剛想再改口好保自己一條小命,就聽外面有人來報:“王,戌時已到,國師大人前來做最後佈署。”
還有兩個時辰就是子時,此刻那天啟國的皇帝、皇帝的女人和兒子都在他手裡,還有什麼理由再失敗?等一切都落入了自己的手,再問清楚寶藏的事不遲。這麼想著,西夜王才甩手將何依落推了開來,大步走了出去。
何依落被推倒在地,哇哇哭了兩聲,聽到背後的門又關死了,她哭著哭著就兀自低頭從腰間取出了一支小竹管,咧嘴無聲地笑起來。
沒人能近西夜王的身,她何依落可以。既然能近身,就用不著強取,上上策——掉包。這是何依落幾天前就籌劃好的。那天在安新苑藉著拔竹子燒房子的機會,她就蒐羅了一支相似的竹管藏在身上了,心想指不定就有碰到西夜王的機會,沒曾想,真來了。
名單到手,那麼就還有機會。只是,要怎麼樣從這裡逃出去呢?
何依落起身趴在門縫裡往外再瞧,為了隱蔽,院子裡沒有來回巡視的看守護衛。而西夜王一則對她掉以輕心,一則對自己的隱匿功夫過於自信,也沒有在房門口設定明顯的崗哨,這是不是表示,自己只要想辦法出了這個門,就可以溜之大吉?
何依落正絞盡腦汁盤算著怎麼樣出這個門,就聽短促的“哐啷”一聲,房門頓開了一條縫。她屏息等著有什麼人進來,看是否有機會讓自己逃出去,卻沒了動靜。
奇怪。何依落探頭望了望,門是真的開了,而且門口也沒人。誒?難道會有別的什麼陰謀?何依落想了想,還是決定抓住這個機會先出門再說,萬一有什麼不對的情況,自己再裝瘋賣傻矇混過關。
就在何依落剛剛悄摸摸溜出了房門,又順著牆根摸到了拐角處,突然從牆後躥出一道黑影,一把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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