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第1/4 頁)
算計時,心脈間傳來一陣劇痛。
“該死!”
花無心嘴裡低低發出一聲咒罵,平舉著弓弩的手臂一鬆。
反身進入自己剛剛挖掘出來的小坑中。
緊緊地抿著唇,忍受著隨著心跳一波波傳來的劇痛。
之前心脈無事,真氣運用自如時還不覺得。
到了劇痛下無法運用真氣抵抗的時候,冰寒的空氣吸入肺部,絲絲寒氣從肺部蔓延。
手指,雖然帶著手套,在這個冰天凍地的天氣中,也變得冰寒僵硬起來。
花無心的心,也隨著身子的變冷,逐漸升起一股寒氣。
對自己的心脈疼痛頻率和力度,她已經大致瞭解。
隨著時間推移,不僅僅是兩次發作之間的時間縮短,而且每一次劇痛的時間也越來越久。
就是昨天最後一次發作,劇痛的時間幾乎有半個時辰。
恢復緩和的時間,也將近一刻鐘。
而這一次。。。。。。。。。。。
這樣的劇痛,絕對不會比上一次時間短。
若是在中間剛好出現什麼變故,只怕。。。。。。。。。
想到這裡,花無心不由得無奈的勾了勾唇,把弓弩放置於彎曲的膝蓋上。
從腰間取下之前就準備好的水壺,忍著抬手的動作牽引出更加無法忍耐的劇痛,扭開壺蓋對嘴抿了一口。
心之守護【8】
從腰間取下之前就準備好的水壺,忍著抬手的動作牽引出更加無法忍耐的劇痛,扭開壺蓋對嘴抿了一口。
壺子,也用一層雪白色的錦布包裹得嚴嚴實實。
壺蓋擰開的那瞬間,空氣中頓時飄起了濃烈的醇酒香。
在進山之前,花無心就預備了這樣的情況發生。
雖然這個是她最不願發生的事情,但是卻不能不做好最壞的打算。
在此時,要是她的手僵了,所有的一切都白費了。
狙殺,什麼都不重要,有一雙穩穩地手,是絕對少不了的。
而在這個什麼都沒有的年代,唯一可以活血的,就是烈酒。
花無心把壺子裡的酒一口口慢慢抿下去,抓著壺子的手指關節,卻隨著指尖不自覺的加大力道變得蒼白。
醇酒如口,滑過隨著冷空氣吸入,變得有些發寒的喉嚨,引起一陣火辣辣的灼熱感。
酒精如胃,血液在酒精的刺激下活動更快。
緊抓著酒壺的手指,不再冰寒時,心脈的劇痛卻更加強烈。
醇酒對花無心來說,本來就是絕對不可以觸碰的東西。
引發的血脈澎湃,一次次強烈的衝擊著心脈斷裂處。
指尖不再冰寒時,花無心感覺到胸膛猛地一悶。
胸腔就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大力擠壓著。
呼吸,心跳,在瞬間似乎都完全停止。
一口血,從花無心嘴裡噴到她身前的雪地裡,胸膛裡的壓力才驟然緩解,心臟恢復跳動。
花無心忍痛把酒壺蓋好,防止酒氣往外散發,放到身旁。
把已經不再冰凍僵硬的手臂收回白狐披風裡,防止溫度擴散。
倚著身後遮擋住自己的岩石,靜靜地忍受著心房劇痛。
醇酒入口之前,她就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酒精,會讓她的心脈加速斷裂。
花無心低垂眼瞼看著在白色的雪地裡,更顯得觸目驚心的殷紅血跡,嘴角輕揚,往上勾成了一道完美彎弧。
心之守護【9】
花無心低垂眼瞼看著在白色的雪地裡,更顯得觸目驚心的殷紅血跡,嘴角輕揚,往上勾成了一道完美彎弧。
看來,來到這個時空一切的一切,也許都要在今日完結。
只是,北野烈的愛又該怎麼辦?
想到北野烈,花無心心裡又是一陣刺痛。
那個把她的性命看得還要重要的男子,以後的歲月,會怎麼過?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就被花無心決然甩開。
勾唇,傲然一笑。
這個結果,不僅僅是北野烈無法忍受,就是她,又何嘗願意。
但不管結果如何,為了在一起,他們都一路並肩全力拼殺到現在,到她生命的最後一刻!
努力過了!
拼過了!
愛過了!
至今依舊不悔,就足夠了!
山野中,飛舞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