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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你未必能殺死我！”

北野烈俊朗的臉，在血液快速流失下，迅速變得有些蒼白起來。

臉上神情，卻依舊是風輕雲淡的笑意。

輕描淡寫的把話緩緩說出，抬起手，把深入骨頭的利鉤從肩胛上拔出來。

隨意瞄一眼那差不多把他肩膀和身子斷開的傷口。

視線，再度回到花無心那邊。

不管再深的傷口，不管再重的傷，他都還活著。

這一次，他用的是花無心慣用的那一招。

一動不動靜等著東方月華攻擊，到了最後才把肩胛主動送到她的鐵鉤上。

用自己的骨頭和血肉，把東方月華鑲嵌在手腕上的鐵鉤卡住。

也用自己的身子，布了一個充滿死亡的陷阱。

在她以為他連閃避的能力都沒有的時候，觸碰早就算好的機關，把鐵鉤還卡在自己身上的東方月華殺死。

東方月華最後殘留的意識，在北野烈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中逐漸消失。

死盯著北野烈的視線，隨著生機的消失，在頭部支撐不住之後往下滑落。

最後停留在自己的心口上，看著自己胸膛上插著的鋒利鋼刃，眼裡猶自是無法置信的迷茫。

之前那些忐忑，在細弱的呼吸之後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從未有過的寧靜。

原來，生死真的只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

好一會兒，東方月華嘴角突然往上勾了勾。

所有驚恐盡去之後，也不知從什麼地方來的力氣，低低的開口：“如果我不那麼著急離去，死的一定是你！”

完結篇：斬舊恨【71】

所有驚恐盡去之後，也不知從什麼地方來的力氣，低低的開口：“如果我不那麼著急離去，死的一定是你！”

聽著東方月華的話，北野烈嘴角頓時往上提了提。

不置一詞！

對這樣的說辭，他完全沒必要回答。

在這個世上，永遠都沒有如果。

生死之間，更沒有這樣一個說辭。

再多的說辭，死亡來臨的時候，死人永遠都是死人。

東方月華說完那句話，眼眸逐漸迷濛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