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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風雪之境周邊十里左右,都受到那怪異天地的影響、
千百年來,當地人對這個和其他地方截然不同的風雪之地,始終都保持敬畏有加,避而遠之。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這個大陸上最神秘的聖地,才能在這個地方藏身千百年,都沒有外界的人知道他們的蹤跡。
飛馬急馳,帶出來的迎面疾風吹動著花無心緊束在腦後長髮。
隨著飛馬快速的前進,黑色的髮絲也在風雪中不斷翻騰飛舞。
花無心看著遠處漸行漸近的一株乾枯的樹幹,眼眸瞬間微眯成縫。
身下馬匹不停,依舊揚鞭催馬。
直至離那株枯木還有十餘步的時候,抓著韁繩的手腕才是快速翻轉。
指尖抓著的韁繩,隨著這個動作跟著翻轉纏繞在手腕上。
身下馬匹,發出一聲長嘶。
身子在慣性使然下,緊跟著往前快速的衝了幾步。
前蹄剛好踏在枯木齊平的同時,仰天而立。
花無心穩坐在馬背上,手握韁繩,等著馬匹穩穩的停在原地。
微微眯著眼,看著立在枯木旁邊的石碑,把上面那曾經看過兩次的字再度仔細的端詳了一眼。
“危險勿進!”
嘴裡,低低的自語隨意跟著輕念出聲。
話語聲從嘴裡輕吐出來的時候,腦海裡也突然響起了自己曾經答應過北野烈的事情。
不管為了什麼樣的原因,她今生今世都絕對不在踏入這個被死亡充沛的地方。
但是現在,她卻必須要違背從認識北野烈以來,她對他做出來的唯一承諾了。
大結局【24】
但是現在,她卻必須要違背從認識北野烈以來,她對他做出來的唯一承諾了。
想著,花無心嘴角不由得緩慢的往上勾起。
唇角和心裡,都是滿滿的苦澀。
突然發現,她欠北野烈的還真的太多。
先是狠心放棄他的性命,任由他獨自面對東方冥。
那一把五尺二寸長的怪異利刀,就是她沒有受傷的時候,也有些無從對付的感覺。
而她,卻。。。。。。。。。。
現在,更是不顧唯一答應北野烈的承諾,最終還是踏入了這個讓他不舒服的地方。
想到當時北野烈說出的感覺,花無心無意義的勾了勾唇。
北野烈從她那淡淡草木清香體味消失這個情況,做出來的判斷十有八九是對的。
此時,只是站在風雪之境的邊緣,她還是感覺到了一種濃濃的不舒服感覺。
這裡,就是一個容不得任何生命的死地。
而她所練的功夫,偏偏是生!
她站在這塊地面上,就像是生和死的鬥爭。
可是,一個人的生,又怎麼能和天地間形成的死地對抗?
感覺到自己和平時比起來的少有頹然,花無心眉峰微微皺了皺。
這樣的感覺,是她有意識以來從來都不曾出現過的。
似乎,還是在這個邊緣,她的心神就已經有些收到死亡的吸引了。
嘴角,卻瞬間往上輕揚起來。
若是北野烈真的在這裡,只要能找得到他,就算是死又如何?
花無心靜靜思量的時候,身後,一陣馬蹄聲響起。
馬匹急馳的速度和花無心之前的差不多,但是蹄聲卻是比她之前的密集多了,一紅一黑的兩匹馬,前後相差不到一個馬頭平起而至。
急馳的馬蹄聲,把枯木上的積雪紛紛震落。
暴風疾雨般的蹄聲,到了離花無心還有三四步的時候,就驟然停了下來。
大結局【25】
暴風疾雨般的蹄聲,到了離花無心還有三四步的時候,就驟然停了下來。
馬蹄靜止下來的時候,天地間,一遍寂靜。
馬匹上的一紅一黑的兩個身影,緊跟著從馬背上翻身而下,靜立在原地等著花無心下一步的動作。
紅色的身影,當然是那一天被他們強留下來的竇冷月。
在她身上,依舊是那一身盡顯婀娜身子的舞衣。
翻身下馬後,對眼前和周圍截然不同的景色,絲毫詫異神情都沒有。
只是一臉清冷,靜靜的站在馬匹旁邊。
長長的水袖拖拽在薄薄的積雪地面,豔麗的紅在白色的積雪襯托下,仿若綻放的血花。
在竇冷月下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