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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要去哪”烏蘇急忙問道,這兩天濮陽鑠風太靜了,靜的讓他擔心。任誰都能看出他被情所困,可能只有他自己還不自知,或者是根本不願意承認。
前兩日的那個晚上,濮陽鑠風一時暴怒差點讓穆思雨死去。他眼中明明帶著無盡的擔心,但是卻仍然拂袖而去,最後舞妃前來將穆思雨帶走。
烏蘇每天都和下人詢問月妃的狀況,故意讓書房的濮陽鑠風聽見。當說道月妃失去呼吸的時候,他看到他的手在顫抖,甚至拿不住筆。
於是深夜當所有人都入睡的時候,烏蘇跟蹤著他去過舞顏宮。濮陽鑠風是他從小帶大的,他怎麼能不知道他看似無情,卻最是重情義的人。幸虧月妃沒有死,否則他真的要變成無情之人了。
沒有回答烏蘇的話,濮陽鑠風縱窗而出,要知道宮中知道濮陽鑠風會武功的只有皇上,他這樣冒冒失失的施展輕功出去,烏蘇已經知道他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
不待思考,烏蘇已經跟了上去,在一邊一臉茫然的四人隨即也跟了出去。不過一刻鐘已經飛離了皇宮,幾人追逐著濮陽鑠風來到了都城裡最高的一座梨山。
站在高聳的懸崖邊上,濮陽鑠風緊閉雙眼,一身紫衣負手而立。任由自己的氣機外洩,再也不收斂,再也不偽裝!
天邊混沌未開,一絲微微的涼風吹在他俊美的臉頰上,在這群山峻嶺之間被無盡的悲意淹沒,彷彿只有他一人,天地之間也彷彿就他一人。
過了許久他豁然睜開眼,那眼中迸發出熊熊燃燒的火焰,似乎能洞穿一切。伴隨著猛然一聲長嘯,在這靜靜的夜裡,好似晴天霹靂,驚起一片飛禽走獸。
華宴想走上前去阻止,卻被烏蘇攔了下來,他搖搖頭嘆了口氣道:“任他去吧,他心中積累了太多!”
“老大這到底是怎麼了”子宇眼中也出現擔憂之色,他是個直人,實在看不明白這是怎麼了。
嵐然一隻手搭在子宇的肩膀上,嫵媚的道:“還不是一個情字,像你這種粗人不會懂!”
子宇不服氣道:“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有什麼的,老大長得那麼英俊,哪方面不是絕頂的,我給他搶回來!”
華宴瞪了子宇一眼,想起自己酒窖裡的酒,他馬上閉嘴。華宴搖搖頭道:“她已經是老大的女人了!”
“那還愁苦什麼,讓她生個娃,留在身邊不就得了”子宇又大大咧咧道。
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翼銘終於受不了這個神經大條的子宇,一扇子打在他的頭上道:“大鬍子,你懂什麼,老大的心陷進去了!而那個女人不但是個細作身邊更是不禁一個男人!”
“什麼”這下嵐然和子宇都驚呆了,他們的老大是什麼人物,他的女人不計其數,怎麼會為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把自己搞成這樣。
“住口,誰說她是那種女人,她是一個善良聰明的女人”華宴一時沒有壓住火,出聲喝止道。想起穆思雨美麗的容顏,精明的眸子和那張能言善變的小嘴,華宴突然笑了。隨即他眼睛睜得大大的,心中暗道,我怎麼……努力晃了晃腦子,將裡面的東西都丟擲去。
幾人再一次目瞪口呆,華宴一直都是個溫文爾雅的人,怎麼這次反應這麼強烈,真是讓人莫名其妙。
有的時候心最粗的人反而最能發現問題,子宇看著華宴一會兒笑,一會兒搖頭的,粗大的手向華宴的腦門摸去,卻被華宴及時躲開了,並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子宇咧著嘴笑道:“小白臉,你是不是看中哪家姑娘發情了,告訴我,我幫你搶回來暖床!”
嵐然笑道:“大鬍子你省省吧,宴可是情場浪子,老大的女人都敢拐,看中哪個女子還用你來幫忙嗎!”
幾句輕鬆的對白緩解了緊張的情緒,然而說者無心聽著有意,華宴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然而烏蘇卻沒有心情聽他們幾個不靠譜傢伙的胡謅八列,他一直在盯著濮陽鑠風,生怕他出現什麼狀況。此時他突然發現了濮陽鑠風的一絲異樣,馬上道:“你們幾個守住山的入口,我要和殿下單獨談談!”
看出烏蘇臉上的嚴肅,幾人馬上沉下臉問道:“怎麼了,烏老!”
“去吧,你們在這裡不能幫上忙”烏蘇斬釘截鐵道,四人雖然迷惑,但是還是轉身離開了!
幾人離開後烏蘇馬上走到濮陽鑠風身後,手掌抵住他的,一股股內力順著掌心傳到濮陽鑠風身上,口中大喝道:“風兒醒來,風兒醒來!”
此時只見濮陽鑠風雙目血紅,大有急火攻心走火入魔之狀。烏蘇情急之下將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