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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黛又是一笑,說道:“謝謝您了,不過用這銀蠶絲來做琴,您不感覺有點太奇怪了嗎?”
只有實力才能保護自己
周先生也是拈著鬍子一笑:“對對,的確是的那麼一點奇怪。其實我只是告訴你,如果你對這銀蠶絲善加以利用的話,同樣會成為你的一大護身法寶。如果銀蠶絲練到極致,你化成一蛹縮在其中,恐怕,呵呵,恐怕沒有準武聖的實力,還真未必能攻的破你的這道銀蠶絲。”
蘇黛難得有些靦腆地問道:“周先生,那我要怎麼用銀蠶絲?”
周先生回答道:“其實很簡單,你把意念全部放在你的無名指上,然後對準我試一試。”
蘇黛集中了精神,把意念力都集中在了自己右手的無名指上,對準了周先生就是一指,撲,意念集中到了無名指後,蘇黛感覺到了一種無可名狀的痛苦,就好像自己的身體就是一個諾大的蠶蛹,而在蠶蛹裡面,有數無數的小蠶在蠢蠢欲動,想要掙破自己的身體鑽出來。
突然之間,蘇黛彷彿是聽到了一聲清胸的暴裂聲,就好像自己身上的某種的骨骼隨著意念力的集中已經破裂,然後感覺到體內漸漸的有一股暖流彙整合河,越來越寬,越來越寬,一道銀絲突然從右手的無名指射出,一直射向了周先生。
速度其快無比,至少不下於日夜火龍駒上的速度。
蘇黛眼看這條銀絲撲向了周先生,不覺有些擔心周先生的安危,大叫了一聲:“先生。”就是她這一聲大叫,本來已經凝聚起來的氣勢就消失的蕩然無存,那根銀絲又嗖的縮回了蘇黛的右手無名指。
周先生一笑:“你的銀蠶絲暫時還傷不了我,這時因為你的明月玄功運用的還不熟練,等將來你運用的熟練了,達到了準武聖的級別,也許還有可能傷了我。”
“武聖,談何容易。”蘇黛有些尷尬地笑了。
武聖,她並不是很想得到,而且她目前的處境是,要面對蘇定邊,要面對大太太,她必須要達到。只有達到了武聖的級別,她才有可能自保。
只有實力,才能真正的保護自己。
我仍然不是你的師父
“哈哈,我還記的四年前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曾經說過——聖人算個屁!連先古大聖你都敢罵,算是對了我的胃口。而屈屈武聖,難道你就沒有想要達到甚至超過嗎?”周先生微笑著看著蘇黛。
蘇黛一怔,馬上說道:“先生,您說的對,不就是一個屈屈的武聖嘛,我非但要達到他們的位置,還要把他們踩在腳下。”
蘇黛講這句話的時候,眼角里閃過了一絲戾色。
她想到了這些年來,大太太,還有大太太的那些丫環,帶給她的屈辱。如果不是她一直假裝渾渾噩噩地活著,可能早已經化成了平南候府後花園裡的一壠泥土了。
“先生,日後再次相見,不知道何年何期。”蘇黛不禁有些感傷的說道。
“雖然剛才我受了你兩拜,可是你要記住,你並不是我的弟子,從前不是,現在也不是。而我傳給你的明月玄功,也是這幾年我和你喝酒賞月時所悟的,也不是我的真正的功夫,這些我希望你明白。”周先生很嚴肅地說。
“弟子明白。先生不把弟子當徒弟,但是弟子卻永遠把先生當成師父。”蘇黛很倔強地說。
“唉……”周先生嘆了一口氣。
二人又是撫琴賞月,周先生這夜裡沒有教給蘇黛什麼玄功,只是又教給了蘇黛一些簡單的琴技,至於以後如何,全憑蘇黛自己研究了。
轉眼四更以過,蘇黛的神魂轉回自己的身體。
第二天,蘇黛由大太太的大丫環陪同,在平南候府裡挑選了二十幾名丫環,都是一些十四五歲的小姑娘,而蘇黛的奶媽,那位馮嬤嬤,自然成為了郡主府裡的二把手。
小丫環碧珠很機靈,很懂察言觀色,很多事情,蘇黛沒有想到的,她已經替蘇黛想好了。這才真正讓蘇黛感覺自己好像是一位候門小姐了,不必事事躬親。不過碧珠臉上的幾道被大小姐蘇嬌用簪子刺的傷痕還在,恐怕一時間也不未必能夠恢復。
積習難改
蘇黛一直在想著有什麼很好的去疤痕的藥物,如果有機會的話,給碧珠弄一點兒。
轉眼又是五天過,蘇黛從府裡挑了十幾個丫環,蘇管家又在外面給蘇黛買了一些,同時還有二十幾個男僕,也一併拔給了蘇黛。
浩浩蕩蕩的搬家也持續了五天,蘇黛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原來還有這麼多的“家產”,在候府裡只一個十幾平米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