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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疑竇重生。
正在納悶,突然間周先生琴音一轉,由晴空明月轉而成了高山流水之勢,水自萬里高空直落而下,氣勢磅礴,又聽到周先生說道:“不要吃驚,你現在已經是神魂離體的狀態。以後你每日在心中默想我彈給你的曲子,可助自身修煉。等你練十年之後,也就足有自保的能力了。候門深似海,你要小心行事。”老者的聲音說罷,琴音也止住了,蘇黛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如同一塊巨大的磁體,將她又吸了回去。
蘇黛一怔,已經醒了。
聽著外面梆子響起,竟然已經是四更天了。
丫環們還在睡覺,並沒有被周先生的琴音吵醒,看來周先生一定用什麼特殊的辦法來傳音給自己,也許幾個月以前也是一樣,不然怎麼可能太太一直沒有對自己下手?
蘇黛默默的又想了一會兒周先生的琴音,漸漸的又入了夢境。
說也奇怪,在夢中,似乎總有周先生的琴音響起,蘇黛就一直靜靜地聽著。
轉眼間四年以過,這四年間,蘇黛果真是遵循著蘇定邊所要求的,足不出院。當然,四年的中秋和元宵,蘇黛雖然沒有“走”出院,可是還從牆上跳出去,去陪那個周先生。
二人把酒賞月,或談論歌賦。
蘇黛很後悔自己把周老先生的詞癮給勾了出來,周老先生一直強迫她做詞,害的蘇黛不得矣的又竊了幾首前人的明月詩。而酒嘛,周老爺子自打從蘇黛這裡學了“酒經”之後,釀酒的水平也是大進,酒也是一次比一次更加的醇香。
甚至有幾次蘇黛感覺周老先生醉的酒已經趕的上前世某些名酒的水平了。
這四年,蘇黛的身體也發生了變化,十四歲的她身體已經開始了發育,蘇黛知道,自己已經是大人了。在這個世界,十五六歲便應當出嫁,也許自己在這個候府裡呆不了多久了。
五十大壽
可是,要讓自己像一個商品一樣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那絕對不可能,也許,自己快要離開這個候府了吧?
五月初五,平南候蘇定邊五十大壽。
整個平南城內張燈結綵,絲稠為幕,玉石為柱,無論是達官顯貴還是平民百姓都穿的比過節還要熱鬧。
按昭大玄國的律法,等級制度森嚴,普通百姓只能穿粗布麻衣,在朝為官或者有功名在身者,才可以穿絲稠,如果百姓們穿了絲稠衣物,會處於流放三千里的刑罰,當達,對於一些富商,大可以捐一些錢買一個有名無實的官來當一當,也就可以穿著和自己品階相對應的衣服了。
但是也有例外,比如皇帝大婚、過壽等大喜的日子,這種規矩也會適應的放寬,而在平南府,到了平南候爺過壽,他的屬民也可以隨意穿著,不再受這種限制。
但是僅有三天的時間。
所以現在的平南城裡,比起過年過節還要熱鬧的多。
平南候府裡也不例處,處處張燈結綵,就連蘇黛這個幾乎被人遺忘的小角落裡,都被打扮了一番。
周先生的學堂也因為蘇氏子侄都要前來為蘇定邊賀壽,所以今天也是放學一天。
蘇黛又坐在院落裡,可是等了好久,都沒有聽到周先生的動靜,有些失落,正要起身回屋,突然大太太送她的那四個丫環又跑了進來。
“小姐,大老爺叫你。”丫環翠屏不冷不熱的說道。
“哦,父親叫我?”
蘇黛倒沒有在意翠屏的態度,這幾年間,不止是翠屏,她所能見到的幾個丫環全都是這副表情,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可是我還在禁足。”
“老爺說讓你去你就去,我們做奴才的,哪裡管的了那麼多?”
“好吧,我這就去。”蘇黛回屋換了一身衣服,隨著幾名丫環出了院落。
這是幾年來她“第一次”走出自己的院子,心裡卻不斷的好奇:
“怎麼回事兒,難道這位候爺要過生日,一高興把我已經被禁足的事情都給忘記了?”
嫡出庶出
穿過幾扇門,又到了大老爺和大太太所在的正房。
翠屏進去通報,馬上出來對蘇黛說道:“小姐,老爺太太請你進去呢。”
蘇黛緩步走進了大堂。
正中坐著正是蘇定邊和大太太,蘇定邊雖然已經有五十歲,可是常年修煉先天玄功,顯的身體十分的硬朗,面孔上稜角分明,一眼便可以認出是一位玄功武功高手。一般人從他的面相上來看,會認為蘇定邊頂多不過三十五六歲,很難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