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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著樂遙說話的時候,從來都是這樣的溫柔,像是有用不盡的耐心,饒是樂遙心中有氣,這麼一說,也就沒什麼力氣來計較了,只是抬眼看了看寒邪,見他眸子純淨溫柔,便就移開目光,沒有再說什麼,當做是預設同意了。
而這個時候靈莧卻是不樂意了,什麼時候,自己竟然被邪哥哥無視成這個樣子了,而且剛剛對自己如此無禮的女子到底是誰,竟然能讓邪哥哥這樣的溫柔相待,她記憶力就根本沒見過邪哥哥這樣的神情,即使是他對自己來說已經算是十分的容忍寵愛了,但是放在這副表情面前,她卻什麼也不算。
☆、她一定得死
一時間,心中氣憤難當,不經過大腦思考,口中便已經道出憤言:“邪哥哥!你怎麼能這麼說!是這個女人對我無力的!她是誰?你為何要如此偏袒她?!”
正準備轉身就走的樂遙和寒邪的眉頭同時動了一動,寒邪動眉是方案,而樂遙卻是鄙夷,本想就不計較了,只奈何這個女人如此的不識抬舉,真是可氣。
她本想出口反駁,但是又覺得和她說話很是費力,轉念一想又覺得好像被寒邪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偏袒也是很美滿的事情,即使是她有理,但是能佔得這麼特殊的上風,她心裡是非常樂意的。
這樣想著,樂遙並不準備開口反駁了,而是擺上盈盈笑意,一雙琉璃眼珠轉而看向寒邪,等著他開口說話。
“嗯,本尊的尊後,本尊不偏袒,又要去偏袒誰?!”像是領悟到了樂遙想要聽到的話,寒邪說出來的話甚是對樂遙的胃口,她烏黑的琉璃眼珠亮了亮,對他的回答很是滿意。
靈莧愣了愣,嬌俏臉上的潮紅漸漸退卻,卻是立馬換上了綠灰色的不敢置信,雙目似是緊緊的盯著前面的樂遙和寒邪,又像是雙目空洞無神的發呆,讓人不知道她現在在想什麼。
但是,也就在她顧自發呆的時候,樂遙和寒邪兩人卻已經相攜走遠,不再理會這裡還站著發呆的靈莧。那相偎在一起的白衣紫影,映在靈莧的眼睛裡,惹出陣陣的波浪,緊接著卻是狂風暴雨,血紅弒殺,像是要將她整個人給吞噬!
那個女人!竟然搶了自己的邪哥哥!她一定得死!
即使是御殿中來了一個寒邪的表妹,也並沒有改變什麼,蛇宮御殿這麼大,只要樂遙不去管別的事情,基本上是不會有那麼好的運氣,能夠遇到很多的人的。也可以說,只要是樂遙不想遇到的人,自然也是不會相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
所以她還是照常練習加深自己身上的力量,確保在五日之後,能夠萬無一失的為寒邪解除封印。
卻在這個時候,靈莧一來,本想像小時候一樣,動不動就去纏著寒邪,多多少少的讓自己在他的面前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但是卻始終沒有辦法,只因為寒邪在處理政事的時候,她沒有辦法闖進去,寒邪在不處理政事的時候,卻是時時都和樂遙在一起相伴,也是不會讓人出現打擾的,所以她只有那天藉著尊太后的面子,才在一個小小的家宴中,算是和寒邪來了淡淡的重逢之喜,這一切的憋屈都讓她惱火的想要立刻就將樂遙給送到地獄去!
就在靈莧惱怒發恨在屋子裡亂扔東西的時候,蓮音儀態萬千的來到靈莧的屋子。
“靈女君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惹得您生氣了?”蓮音柔和的聲音像是可以將任何的怒火和躁動都給撫平。
靈莧轉過頭來,像是對來者很是不屑,只是輕輕瞥了一眼,便道:“你來做什麼?”
☆、合謀
“我當然是來找靈女君談天來了,順便幫您解了心中的煩擾。”蓮音卻是對靈莧這樣的不待見完全不在意,還是一臉打不碎的笑容,盈盈道。
“我有什麼不順的事情?你還是多煩煩你自己,別來這裡擾我清淨。”這個時候靈莧心中有火,能夠這樣對蓮音說話已經是非常難得了,看的出來她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
蓮音笑著隨著靈莧走了幾步,道:“我當然是知道靈女君煩我之煩,才來向女君獻計的,現在我們都有同一個眼中釘,自然都是在同一條戰線上的,如今女君被氣得不輕,自然現在不能好好的靜下心來思慮解決的辦法,我心中有一計,不知女君是否想聽?”
“你有辦法將那個叫樂遙的賤人置於死地?”靈莧本來怏怏的不準備搭理的樣子,突然又轉頭看向蓮音,一副期盼萬千的模樣。
“嗯,自然是有的,只要女君配合即可。”蓮音點點頭,見靈莧雙眸乍亮,示意她繼續說下去,然後才接著道:“我已經在那女人的身邊安排了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