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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微微泛起了一抹苦意,原來他那個和她感情至深的三哥也並不信她,對於他武功未失之事,他竟是連她也一併瞞了。
她輕輕的嘆一口氣,這一次回到魏國,實在是給她太多的驚訝了,而且每一個驚訝都讓她感到難過。
她見沐天行追著她不放,她便知道今日的事情只怕不會輕易了結,坐以待斃從來不是她的行事準則。她的眼裡也染上了一抹殺機,殺機過後,一個側身躍上了房梁,她趁那一躍之際從懷裡掏出一支笛子來,輕輕的放在唇邊,悠揚的笛聲便在大殿之內迴盪。與琵琶之音下撞,卻激起了另一層音浪,這一層音浪與那琵琶之間的嬌媚不同,泛起一股清冽之氣。
沐天行和沐林的行動陡然間慢了下來,兩人再愣愣的站在那裡。沐桓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傾歌又看了一眼捷公主,眼裡卻陡然升起一片殺機。
傾歌一見到沐桓眼裡的殺機便知道大事不好,眼裡不禁有些焦急,慌亂中笛聲錯了一個音。
捷公主的嘴角微微上揚,手中的琵琶輕揚,手指微轉,琵琶之音陡然大變,剎那間由原本的嬌媚之音變成了濃濃的殺伐之音。
沐天行和沐林的臉色一變,眼裡的迷茫盡失,殺氣更重,拿起手中的劍雙雙向傾歌砍去。
傾歌輕輕嘆了一口氣,她的眼眸微微一合,不再看兩人的模樣,由著心吹響了那首樂仙只教過她一次的《回魂曲》。這首曲子她並不是太熟悉,平時從未練習過,樂仙曾告訴她這首曲子能撫平人的情緒,若是遇到危險的時候,在危機關頭或許能救她一命。
奇蹟出現了,沐天行和沐林兩人雙雙的愣在那裡,眼裡的殺意消散不少
捷公主不禁急了起來,眉頭微皺,將內力盡數集於掌心,愈加用力的彈起琴來。
沐天行和沐林的身體大朝傾歌邁進了幾步,手中的刀劍再次揚了起來,沐桓只覺得心裡一陣浮躁,頭上傳來一陣炫暈,只覺得捷公主極溫柔的在他的耳邊道:“殺了沐傾歌,殺了沐傾歌!”
沐桓的心裡殺意驟起,拿著劍便朝傾歌的頭頂砍去,而當他的手中的劍快經砍到傾歌的頭頂時,眼前卻又泛起了阿茹溫婉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溫暖的春風將他心裡戾氣吹散。只是轉瞬之後,眼前的卻又浮現出阿茹慘死的樣子,那漫天的鮮血染紅了天際,幾乎將他淹沒!他只覺得心痛至極,當下大吼一聲,拔劍便將沐天行一劍刺了個透明窟窿,鮮血四賤,灑了傾歌一臉。
傾歌將眼睛睜開,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嚇了一大跳,沐桓不語,將劍拔出來狠狠的朝沐林刺去,長劍入體,沐林也活不成了。
傾歌不由得驚呼道:“三哥,你……”她心目中的沐桓素來淡定自持,平日裡溫文爾雅,除了和易子龍說話時會大吼之外,平時他就連大聲對人說話都未曾。而今日他卻動手殺了沐天行和沐林!
她呆呆的看著沐桓,卻見他的眼裡殺機一片,眸子裡卻又一片清明,根本就沒有受到那琴音的控制。她的心裡不禁生出千百種猜測,心裡頓時覺得極為難過。卻只定定的站在那裡,定定的看著沐桓。
沐桓低低的道:“傾歌,他們兩個連蓄生都不如,你不必為他們難過。如果你真的要生我的氣的話,那麼你現在也可以動手殺了我,對我而言,替阿茹報完仇之後,我便也不想再活下去了。”
他的眸子微微抬起來,定定的看著傾歌道:“你一直問我阿茹到底是怎麼死的,那麼我現在告訴你,她是被這兩個蓄生給逼死的!”
傾歌早在沐桓對沐天行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便已經猜到了這個結果,可是他此時這般說出來,她的心裡還是覺得難過至極,她見過阿茹的畫像,雖然沒有捷公主這麼妖嬈多姿,卻溫婉可人。
“阿茹在我們大婚之後,便被這個老蓄生以各種名義引誘進宮,他意圖對她做不軌之事。阿茹抵死不行,無奈之下只得將他的頭砸破逃了出來,老蓄生怕她將他對她做的事情洩露出去,於是便汙陷她是吳國的奸細,混進皇宮裡只會偷邊境的佈防圖。”沐桓的眼睛裡已經充滿了血絲,臉上有了一絲張狂。
傾歌輕嘆一口氣道:“三哥……”
沐桓冷冷一笑道:“他一直把我當成是傻子,以為能將我耍得團團轉,卻不知道那一天的事情被守在一旁的母后盡數瞧見,他怕事情敗露,還將母后也一併殺了!這種人渣不配為人父,更不配為一國之君!”
傾歌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定定的站在那裡,沐桓卻將那把帶血的劍遞給傾歌道:“傾歌,替阿茹報完仇之後,我也不想再活下來,你今日便將我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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