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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諸葛琛後又道:“所謂同類相互吸引,所以傾歌若是破爛的話,王爺只怕也是一件破爛。”
“公主真是長了一張利嘴。”諸葛琛居然沒有生氣,他額頭的鮮血早已經不流,他緩緩站起身來道:“只是公主想方設法想從琛的身邊離開,然後與那人私奔,小心公主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傾歌悠悠的道:“情之事,最是不能強求,我不會強求於他,我要的只是我的自由之身。”
“公主是覺得本王給不了你愛情?”諸葛琛冷冷的看著她道。
“不是。”傾歌淺笑道:“王爺或許能給我愛情,但是王爺卻並不我所愛的型別,所以……”
“所以你是下定決心要從本王的身邊離開是嗎?”諸葛琛的嘴角升起一抹嘲弄道:“可是如果本王沒有記錯的話,方才也不知道是誰在本王的懷裡意亂情迷!”
傾歌的心頭微微一怔,諸葛琛朝她湊近一分後又道:“所以公主不要把話說的太滿,事情會怎樣,不如讓我們拭目以待!”
傾歌定定的看著他,他也在看著她道:“希望公主能為你的意中人守得住你的身和心。”說完,轉身就走出了雅間,染上茶漬和血漬的白袍居然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瀟灑的弧線。
☆、第二十一章 劍法
諸葛琛離去後,傾歌不禁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和他交鋒實在是一件累人的事情。
諸葛琛才離開,玉溪便匆匆走了進來,見傾歌滿臉都不是鮮血不由得大驚道:“公主,你怎麼樣呢?”
傾歌淡淡的道:“不用擔心,我的臉上流的是諸葛琛的血,我只是中了毒。”
“中毒?”玉溪一驚道:“公主中了什麼毒?”
傾歌搖了搖頭道:“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應該是化功散,會讓我二十四個時辰之內用不了武功。”她輕聲喚道:“玉溪,你扶我起來。”
玉溪滿臉擔心的道:“公主,你現在這副模樣不如先在這裡休息,等功力恢復再回太子府吧!”
傾歌搖了搖頭道:“首先我的身份不能出現在這裡,諸葛琛在這裡的時候我還能打個尋夫的名稱呆在這裡。可是他已經離開了,我也必須得離開了,如果我在這裡呆下去,依諸葛琛的聰慧,必然會猜透我和你之間的關係。”
玉溪輕輕嘆了一口氣,打來一盆水將傾歌臉上的鮮血洗淨,再幫她將衣裳穿好,傾歌卻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她見玉溪的眼裡滿是擔憂,淺淺一笑道:“不用擔心,我沒事,雲舒回來,記得讓他來找我。”
傾歌說罷也不待玉溪回答就緩緩的走出了麗春樓,只是她顯然是高估了她的身體狀況,由於體內的寒毒未解,今天晚上在蓮池冰冷的水裡泡了半天,又被諸葛琛將她的外裳拉開了半天,寒氣已經入體和她體風殘留著的寒毒連成一氣。如果她還有內功的話,或許還能抵擋一陣,可是現在……
麗春樓外,寒氣襲人,傾歌才一走出大門,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再一摸自己的額頭,燙的嚇人,她只覺得有些頭重腳輕,意識也開始有些迷糊。什麼時候不好生病,偏偏這個時候生病,她真不是一般的倒黴!
她咬了咬牙,告訴自己一定要撐住,從這裡到太子府其實也並不遠,轉過兩條大街就到了,可是依她目前的身體狀況,那兩條大街就好像遠在天邊一樣了。
此時已值深夜,外面一片漆黑,路邊的商店早已經關了門,街上一個行人都沒有,她此時與尋常柔弱女子無二,若是遇上壞人,後果實在不堪設想。而麗春樓她卻又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回去,當今之計,只有硬著頭皮往前走去。
才走過一條大街,她便覺得她的體力透支到了極限,眩暈感也越來越強,她知道自己已經頻臨暈倒的邊緣,正在此時,她只聽得一陣清脆的馬蹄聲傳來,若是以往,她定會側身避開,只是此時她連走路都已經困難了,根本就無法躲開,眼見她就要喪身在馬蹄之下,卻聽得一聲長長的馬嘶,駿馬的馬蹄騰空而起,再後退一步,在她的面前停了下來。
傾歌不禁鬆了一口氣,即使隔著夜色,她也能感覺得出來,那些拉車的馬匹都是千里挑一的駿馬。緊接著聽得一個男子的聲音罵道:“深更半夜在路上亂走,聽到馬蹄聲還不知道躲,你是存心尋死吧!”
傾歌不語,無力回答,頭上的暈眩更重,身體軟軟的朝地下倒去。那男子又大聲道:“咦,馬蹄明明沒有碰到你,居然就裝死,你不會是想訛詐吧!我告訴你……”
“清宴,發生了什麼事情?”馬車裡傳來一記有些霸氣的男音,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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