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鴨的空錢袋不會把賊先生氣死,難為她繡得那麼辛苦呢,雖然看過的人都說那是烤鴨。
白碧宇已經徹底無語了,她真的是相府小姐嗎?不,他現在絕對相信她是個小妖精了。
乾脆伸手把她抓牢,那些“不小心”的事情還是留到以後慢慢的發現吧。
夭紅偏過頭偷偷的吐吐舌頭,那張美人臉居然沒有走形,真是遺憾。
俊美無雙的青年和清秀的少年並行本來就很惹眼,更別說兩個人還親密的牽著手。旁邊的行人都瞪大眼睛盯著他們,興奮的竊竊私語。
白碧宇全做不知,也不放手,一派自然的繼續走。
夭紅倒是看得很樂,索性兩手纏上白碧宇的胳膊,把整個身子吊在他身上,親親熱熱地貼著走。
白碧宇由得她去,自然的幫她擋開擠過來的人,只是耳垂微微的發熱。
柔軟溫暖的身子順伏貼在身側,心底癢癢的很想把小貓一樣的女子緊緊抱在懷裡啊。
夭紅倒沒發覺他的心思,只是轉著眼睛看熱鬧。
雜耍技藝,說書唱戲,呼呼啦啦的東一群西一群圍了很多人。
忽然夭紅瞄到路旁一個外族人擺的攤子,拉里拉雜的擺了很多的小東西,她一眼就看上了一樣。
拖了白碧宇興沖沖的衝過去。
攤主是個壯實的中年漢子,操著濃重的異族口音。
“這個賣嗎?”夭紅指著攤主腰上別的胡琴問。
攤主驚訝的看看她,解下胡琴問:“你要買?你會拉?”
“大概會一些。”不過那是現代胡琴,這種看起來差不多,不知道拉起來會不會不同。“可不可以請你拉一下看看?”
外族人天性豪放,攤主爽快地答應了。拉了一曲家鄉的小調,還和著琴聲唱了起來。
藍天白雲,大漠草場。
酣暢淋漓的縱馬賓士,載歌起舞。
有最烈的酒,和最熱情的姑娘。
攤主豪邁的粗獷的歌聲和琴音把人帶進那片歌裡的土地,夭紅熱烈的鼓掌叫好,周圍響起了響亮的附和,原來不知不覺已經吸引了很多人。
這種胡琴相較與現代的胡琴而言音色較低,製作簡單,變化也少了些,但是總體看來差別不大。
夭紅上前,“能不能讓我試一下?”
攤主爽快地把胡琴遞給她,夭紅接過來,朝白碧宇笑笑,擺好姿勢,開始拉。
因為興趣,她學過很多古典樂器,但是最喜歡胡琴。這種樂器最似人聲,哀者極哀,喜者極樂,直白無掩,直抒胸臆,奏起來最是暢快。
摸索著找準了音,夭紅拉了一首記得很熟的河南小調。
簡單歡快的旋律很容易抓住人心,讓人不自覺地跟著調子笑起來。
短短的一曲罷了,周圍居然也是一陣熱烈的叫好。攤主顯然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年紀小小的公子居然會拉自己家鄉的樂器,還拉的不賴。頗有他鄉遇故知的勁頭,高興要把胡琴送給夭紅。
夭紅當然不肯白要,滑溜的把剛剛錢袋裡的銀子塞進攤主手裡,抓了胡琴,趕緊拖了白碧宇就跑。
攤主在後面激動地喊了半天,兩個人興奮的跑了半天。
跑出老遠才停下來,對視一眼,齊齊大笑,動人的笑容看得旁邊的路人攤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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