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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說,是不是!”好像被一隻巨大的貓撒嬌,司空圖只差沒整個人巴上來纏著她。
在家裡調侃是一回事,真的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司空圖只覺得夭紅要被搶走了,渾身都像長了刺,感覺很鬱悶。
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煩躁,莫名的很生氣。
嘆口氣,雙手爬到司空圖的頭上一陣蹂躪,把好好的髮髻搞得亂七八糟,順便到那兩邊嫩嫩的臉蛋上左捏右捏一通。
看著被捏出淚光又不敢反抗的司空圖,心裡很滿足,雖然沒什麼眼福,不過這種福分就是獨一無二的了。
“生什麼氣呢?”夭紅溫柔的笑,“我又不是根肉骨頭,誰搶了就是誰的。”
肉骨頭?
司空圖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這是在說他們是狗嗎?
瞪起雙眼剛想要抗議,對上夭紅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卻忽然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一種極淡的厭倦輕輕籠在她的眉眼間,那麼自然的,好像從來就和夭紅如影隨形的存在著一樣。
司空圖覺得心口被針刺了一樣的銳利的痛了一下,安靜了下來。
夭紅輕輕拍了拍司空圖的臉,翹了翹嘴角,轉身回到桌前。
換了一張紙,重新開始寫。
“你……”司空圖看著她的背影,猶豫的開口。
“你放心,這東西和情書沒有任何關係,完全是兩碼事。”夭紅說道,頭也不回的繼續寫。
“既然不是……那麼有什麼話是不能當面說的呢,還要寫信。”司空圖不解的問。
夭紅笑笑,很迅速的寫好了幾行字,將墨跡迎風晾乾。
“因為,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雖然發明了語言來溝通彼此,但是絕大部分的時候卻用它來行騙。想說的說不出來,說出來的又不一定是真的。”
“所以才要用寫的嗎?”
夭紅偏偏頭,翻翻眼睛。
“寫出來的,就一定是真的嗎?”
“基本上想騙人的時候,什麼都一樣可以用來騙人。我用寫的,只是純粹的因為有些話不好當面說就是了。”
司空圖的臉色驀的沉了下來,敏銳的捕捉到了一些可能會傷害到夭紅的蛛絲馬跡。
“他做了什麼?”
夭紅回頭睨他一眼,抿抿唇畔的笑意,取一隻信封將寫好的東西裝進去封好,喚了人來,吩咐他將信送到徐離家的別苑去。
司空圖沉默的看著她將這些事做完,然後轉過身來面對著他。
“不要那麼敏感嘛。”夭紅眨眨眼,“他什麼不好的事情都沒有做。”
司空圖懷疑的盯著她。
“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發誓好了。”有模有樣的舉起一隻手來。
“不要玩笑。”把夭紅的手抓下來,“我不是在和你說笑。”
原來這傢伙嚴肅起來的樣子是這樣的啊,很有魄力呢。
欣賞著司空圖難得的美男子原貌,手上傳來他手心的溫度和力道。
“我是說真的。”反手握住他,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他真的什麼都沒做。而且,就算真的有誰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難道我就會好好站著,等著人家來欺負嗎?”
司空圖看了她半晌,慢慢放下心來。
“啊,對了。中午吃過東西了嗎?”
司空圖搖搖頭,之前一直煩煩躁躁的,根本不記得這種事。
“真是不乖的小孩,那我做好吃的餵你吧。”
司空圖馬上雙眼發亮,身後彷彿還有一根尾巴在不停的搖。
夭紅忍不住,噗哧的笑了出來。
眼見著心情鬱悶了一天的司空圖被夭紅三兩下就哄的開開心心的,渚華笑道:“你都快要成了他的奶媽了。”
“可別這麼說,人家還年輕得很呢。”夭紅連忙否定。
渚華伸手敲了一下她的頭。
夭紅吐吐舌頭。
“和白公子一起出去,開心嗎?”
“你不會現在才想起來吃醋吧,老哥?”
渚華白她一眼,已經根本懶得再敲了。
好吧,是她自己無聊,夭紅撇撇嘴。
“我說哥哥,男人都這樣嗎?”
“怎樣?”
“喜歡試探,強烈的獨佔欲和控制慾。”
渚華揚起一邊眉毛,看著她。
“不過說起來也無可厚非,是我的話,大概也會先確定那個